司朝三岁那年初春,母后诞下了一个女婴。
母后,这就是妹妹吗?司朝学着大人的动作,轻轻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脸蛋。
对呀!母后给妹妹取名为宵,你们兄妹二人分别是一朝一夕,本宫与你父皇希望从今往后你们能朝夕相伴、手足情深。
司朝年纪尚小,不知母后说的手足情深是何意,他只听懂了一件事情,于是像得了一个新奇宝贝似的笑容灿烂起来,我有妹妹了!我叫她小小可好?
不错,那妹妹的ru名便依朝儿之意,日后咱们都唤她小小。母后说着,她怀中的司宵像是听懂了一般竟开心地笑了起来,朝儿看,妹妹也很喜欢你给她取的名字呢!
小小真可爱。司朝被司宵的笑容感染了,心中对妹妹的喜爱更上一层楼。
见兄妹二人如此和睦,母后亦是高兴,朝儿以后便是做哥哥的人了,要时刻爱护妹妹。
爱护?司朝口中重复着这个词,似是有点不解。
嗯,爱护!你们是血rou至亲,是打断骨还连着筋的亲生兄妹,所以朝儿应该像母后和你父皇对待你那般对待小小,懂了吗?
朝儿明白了。年幼的司朝张着明亮的大眼睛,若有所思地掏出自己最爱地虎头娃娃,这个送给小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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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黏腻娇媚的喘息声将司朝从以前拉回了现实。
小小!司朝看着身下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胞妹,顿时清醒过来。
他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那插在妹妹温暖rouxue里,半软尺寸却依旧可观的粗长欲根,连忙退出了女人的水帘洞。
鸡巴抽出之后,他刚刚在妹妹xue里疯狂灌入的白浊,和妹妹自己高chao喷出的yInye终于不再被堵住。
混合的爱ye如涓涓细流一般从胞妹的蜜xue中涌出,yInye潺潺不止,足矣看出兄妹二人上一刻交欢的激烈程度。
跌坐在一旁的司朝愣愣地看着自己yIn辱亲生妹妹的证据,他多年来引以为傲的君子之道在这一刻成了天大的笑话,他慌忙移开眼,羞惭满面地捡起散落的外袍穿上。
玉姿瑶原是见司朝射了几发阳Jing后竟开始走神,她纵横情场多年哪能忍受男人都插进自己了脑子里还想别的东西,于是她嗯嗯哼哼的媚叫了起来,果不其然她的呻yin吸引了哥哥全部心神。
她还没来得及和司朝算做爱居然还发呆的账,司朝却突然面色一变,双目瞪大,接着花xue里的充实之感倏尔消失,哥哥拔出了他半软沾满了ru白色爱ye的鸡巴。
玉姿瑶这么多年对小郎君行引诱之事的次数也不少,偶有碰到几位恪守贞Cao的烈男,他们事后和司朝现在无地自容的模样如出一辙。
她当下就明白司朝神游在想什么了,于是抢在哥哥前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委屈巴巴地掉了几滴泪来。
司朝第一时间便发现妹妹哭了,他觉得妹妹此刻应该恨死自己了,想到妹妹从此会厌恶他,司朝的心都凉了。
小小,对不起!都是皇兄欲念熏心!朕该死,朕
玉姿瑶看出了司朝心如死灰,她打断了哥哥的话,shi漉漉的眼底写满了悲伤,皇兄很讨厌我吧!
啊?司朝不明白妹妹为何会突然这么说,但他仍然立刻表明心意,没有,朕怎么会讨厌你。
玉姿瑶抿着嘴,仔细将司朝神色观察了一遍后,仍做出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样,皇兄骗人,你要是真心爱我,刚刚为何还要一边用力拿rou棒插人家,一边骂人家是sao货?
胞妹的质问让司朝顿时羞红了脸,他上一刻还在为妹妹会恨他而沉寂的心,这一刻又开始胡乱加速地跳动起来。
朕朕不是那个意思。
司朝难得结巴了起来,对于他来说那是水ru交融,意乱情迷时说的调情之语,可他没有脸如实对单纯又天真的胞妹说。
sao货不就是指我很不检点,不守妇道吗?皇兄你别解释了玉姿瑶深谙欲擒故纵之道,她还是故作伤心地说。
没有。司朝心疼妹妹,他伸手想为妹妹抹泪,可却被玉姿瑶赌气躲开了。
司朝见妹妹为了一句戏言伤心难过,他不免也有些心急,话不过脑便对妹妹说了出来,朕说你sao货是觉得你太美了,勾人得紧,小小原谅皇兄这一次吧!朕往后绝不对你说这些胡话了。
玉姿瑶突然发作不过是想转移司朝的注意力,见哥哥不再想着兄妹乱lun的事,而开始一心跟她解释她在床上有多sao时,玉姿瑶在心中暗暗偷笑起来。
所以皇兄是想说我太勾人了,不是想说我是个sao货?玉姿瑶将态度软了下来,她身子前倾窝在哥哥胸膛,继续向男人求证。
司朝将妹妹抱了个满怀,看着美人白皙的玉体,他脑中闪现过妹妹摇着浑圆翘tun被他猛cao的画面,一时说出来的话颇有些口不对心,对,妹妹不是个sao货。
以下是作者的一点碎碎念,不喜者可跳过
之前本人都是下了班后,夜深人静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