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d I the heavens’ embroidered cloths,
假如我有天国的锦缎,
Enwrought with golden and silver light,
绣满金光和银光,
The blue and the dim and the dark cloths
那用夜和光和微光
Of night and light and the half-light,
织就的蓝和灰和黑色的锦缎,
I would spread the cloths under your feet。
我将把它们铺在你脚下。
----------《He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
柳沐焱轻手轻脚地将飞车现场收拾了一番,原本暧昧的痕迹尽数抹去,满室狼藉却维持了原样。他很是没满意自己给哥哥善后的习惯,无心的一步让整盘棋都活了起来。
做完一切后,柳沐焱又滚回榻上,他半靠而坐,手指轻扫柳沐明浓密的睫毛,心中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这等幸运就好像是大风刮来的。柳沐焱眸中微光暗闪,忐忑与兴奋最终凝成了势在必得。他顺着柳沐明绝美的五官一路描摹,滑腻的触感让他的指尖都尝出了愉悦,却在滑到脖颈处时一顿。
他将被角拽开一些,两排牙印赫然映入眼帘。伤口已经结了痂,看上去并不深,可还是让柳沐焱心下一滞。他丝毫不记得何时将哥哥咬伤,登时什么柔肠百转都消失了,他急急掀被,想将柳沐明的身子查了个遍。柳沐明不安地动了动,却始终没有醒来。
柳沐焱掖着被子僵在一边,见柳沐焱又陷入了沉眠才继续动做了起来。他将柳沐明细细看了,没见着他所担心的撕咬啃伤才放了心,但那双ru及腰腹间遍布的青紫杰作又让他口干舌燥起来。柳沐焱心里生出了些歉意,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再顺着印记一一吮个遍。
柳沐焱幽幽地望着毫无防备的柳沐明,那双腿间藏着桃源,掩着极乐,可他却碰不得。柳沐焱又幽幽地叹了口气,正想重新将哥哥裹好,倏地灵光一闪:他这匹大逆不道的狼,不会将哥哥腿根咬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柳沐焱不敢挪动柳沐明,只好将手轻轻探入他腿间。指掌间的嫩滑让他几乎想要猥琐jian笑,他反复摩挲着,手指不听使唤地就往深处滑去。
柳沐焱左手拦右手,用仅剩的理智恐吓自己,才将魔爪拔了出来,随即抱被嘤嘤哭泣,宽慰自己有朝一日定能再尝个遍,忍住,忍住。
你是天底下最委屈的狼,柳沐焱惆怅地想。
至于柳沐明双性的秘密,柳沐焱竟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理所当然地就接受了,而且很高兴,总觉得梦想成真得不似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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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柳沐焱从仙境中猛地坐起,一时辨不清虚实。
柳沐明将自己打理好,做了千万道心理建设,刚推开浴室门就见柳沐焱怔怔地望着床单出神,呆愣愣的模样让他绷紧的心神瞬间轻松不少。
“沐焱。”
柳沐明轻唤出声,欲给自己个痛快,却在死刑真正迫近的时候怯了场,喉头紧了又紧,始终说不出备好的话来。
回笼觉最是倦人,柳沐焱兴奋了一头,胡乱想着哥哥的事竟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连柳沐明什么时候起来了都没发现,醒来一瞬脑子里甚至一片空白,又昏又困。
要不是柳沐明出声,柳沐焱还陷在怅然若失里黯然神伤。他神思一瞬归位,心里狠狠抽了差点坏事的自己几巴掌,继而开始发挥戏Jing本色。
“哥哥,我...我昨天...”柳沐焱讷讷答道,把怔忪酒醒、懵懂无辜演了个极致,他暗暗观察柳沐明的神色,见他身体紧张绷直,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心下了然的同时还生了些失落,便接着道:“我好像,练功?”
柳沐焱皱眉,做出艰难思考的样子,实际上,什么练功走火入魔这一段,他的记忆确实是糊的,他是狼人又不是修仙,哪需要练功啊?
该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柳沐焱忍不住唾弃自己。
柳沐明紧抿了唇,轻轻“嗯”了一声,他察觉到柳沐焱似是断片了,心里生出些希翼来,“你还记得你喝了多少酒吗?”
柳沐焱摇摇头,继而看了看四周,盯着一边团得乱七八糟的旧床单,佯作恍然的样子,耷拉着脑袋道:“哥哥,我错了,我昨天是不是吐了?”
“还发了酒疯?”
“我...我只记得我耳朵没了...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真心实意,带着委屈还带着不安,为自己的自私过分还为自己龌龊的心思。
柳沐明见柳沐焱环顾四周时其实是很紧张的,那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