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salda, Amor, de’ tuo dorati strali
爱神啊,在你的黄金箭下
fra le mie vecchie ancor la minor piaga,
我最小的旧伤尚未痊愈
che la mente, presaga
你又回到我的心中
del mal passato, a peggio mi traporti.
预报比从前的箭伤更大的伤口
------------- Michelangelo Buonarroti 《Rime》
柳沐焱像是发泄一般,紧紧按住柳沐明的腿根,进攻得又快又狠,仿佛这样就能把这段时间以来的不安抚平,把自己烙进哥哥身体里,再不分彼此。
“唔唔...嗯啊啊!...唔啊...”柳沐明两条腿无力地大分开,腿根处几乎被撞成一条直线,让他有绷拉的酸涩感,他却只能顾得上捂住自己的嘴,以为能阻住喉间溢出的甜yin。
高chao将他的身体完全打开,食髓知味般朝情欲的沼泽中陷去。一口yInxue甚是主动,不仅没有畏惧长龙的攻势,叠嶂的rou壁反而大肆吞咽起来,像是专门吸人骨髓的妖物,一心只想嚼碎这自投罗网的roujing,尽管它的主人对此浑然不知。
柔软的床铺猛烈摇晃着,柳沐明被颠得头晕目眩,柳沐焱却是借了这股弹力,战意勃发,愈发粗暴,直jian得柳沐明的呻yin都变得细碎。
不断泌出汁ye的花xue开心了,柳沐明就有些苦,他在意识到自己脑中竟浮现出“舒服”和“渴求”的字眼时,惊慌得不知所措。空气中到处都是他自己媚浪的声音和喘息,他想要遮掩,哪怕一点也好,却不过徒劳,而那合着水ye的拍击声更是让他无地自容起来。
主动勾引避开自己的弟弟,还被自己弟弟jianyIn得快感不断,这样的他,这样yIn荡的他,到底还有什么脸继续为人长兄?
柳沐明不由得有些难过,可这点难过很快就被柳沐焱掀起的冲天巨浪打散。
“呀啊啊...唔轻点...啊啊...”柳沐明抬挺起身体,承受了柳沐焱的猛力一击,而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软在床榻上任人宰割。
柳沐明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应付这迅猛的抽插,哪想娇嫩的宫口会突然遭受重击,他被挤填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幽道一瞬缴紧,差点哭出来。
“ 就不,就不!”柳沐焱也不知是哪来的小情绪,一边使劲撞一边赌气道。他就是对哥哥下手太轻了,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苦。放在心口尖尖的哥哥一次次给了自己希望,又一次次告诉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现如今哥哥主动爬到了自己身上,却还是一副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的样子,简直越想越委屈。
柳沐焱几乎是整根退出又整根没入,每一下都能将柳沐明顶得前移几分。才没一会,柳沐明就败下阵来,大股yIn水从宫室中涌出,尽数洒在柳沐焱gui头上,成为yIn龙的战利品。柳沐明毕竟还稚嫩得很,不过稍使手段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见果真让敌人服了输,柳沐焱自然是要乘胜追击的,他将柳沐明的双腿叠到胸前,重又恢复到狂暴的速度,颇有一种耀武扬威的味道。
“哈啊啊...唔嗯...啊...啊...沐焱...唔...”柳沐明双手胡乱地抓着,眼角一片绯红。他无论如何也想忍耐住哭求,奈何光是消化这波高chao就已经很勉强了,又怎么能抵御这连续的侵略?
而柳沐焱外表风光,其实也没好到哪去。缠人的xue道不停颤动着,又在高chao下发了疯地缴紧,才不过几十下就将他吸得将忍不住,猛地退了出去。
没了束缚的柳沐明终于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腿根因为长时间分压的姿势而变得酸软沉重,他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双腿并拢,遮住那腿心处羞耻的地方。
至于腿心间的一枚shixue,柳沐明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他的花唇仿佛因为充血而带上了“突突”的脉动,鼓胀又难受。笼着腿的姿势让他能清晰感受到他勃立的蒂珠无论如何也缩不回去,不安分的小花唇似乎也翻了出来,横梗在xue间让他极不舒服,而更让他为难的是xue心深处的渴望之意。
他的花心本被撞得又酸又麻,原以为离了肆虐的rou刃能轻松些,却没想身体反而回味起了那份味道,向他传递着“还没尝够”的讯息。
见柳沐明藏起了腿间的美景,柳沐焱直想扁嘴,忽又惊觉自己怎么这么幼稚?哥哥一副被蹂躏过的失神样子,可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吗?他哪有时间在这里闹小脾气,他要cao得哥哥那里水流不止,要让哥哥记住他的形状,他的味道,他的一切,逃不开也推不开。
柳沐焱想着,猛地将柳沐明往床边一带,自己则站在了床边,弯下腰居高临下地撑在柳沐明身侧,逼视着他。
柳沐明所有的闪躲都像被堵住了,他不敢看柳沐焱,只好微微侧了头,紧张得呼吸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