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柳沐焱被铃声尬在半路的手开始明目张胆地往柳沐明松开的裤子里摸去,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让人想不懂都不行。
“吃饭,吃,饭。”柳沐明又羞又气,急急拉住了柳沐焱的手,还被他一下一下地捏了屁股。
柳沐焱毫不掩饰地露出得意,身下炙热紧贴而上,有心想逗弄柳沐明,坏笑道:“哥哥不想我吗?还是...哥哥自己偷偷弄过了?”
“没,没有。”柳沐明都快成煮熟的虾子了,柳沐焱却还贴在耳边问他平时是怎么弄的,舒不舒服。
如果没有昨晚那一出,柳沐明都不知道自己那么渴望他的触碰,那么“想”他。这会儿下身早就有了反应,拒绝的话连自己都听着违心,不免就养肥了小狼的胆子。
从来顺杆往上爬,不得寸都要进尺的无赖狼被自己的黄色废料输出挑得火起,反过来捉住柳沐明双手,鼻尖点鼻尖地蹭柳沐明嘴唇,低声道:“哥哥再亲亲...再...”
一边说一边便探进了柳沐明口中,带着急切,带着侵略,如骤雨疾风,用力撷取着甜美,态度认真地好似一个吻就真的能抚平所有欲火。
可谁都知道,纵容只会助长火势越烧越旺,柳沐明内裤被完全拉下,乃至男茎被握住时,缺氧的脑袋都没能及时作出反应。
“不行,这里不行!”
柳沐明根本没想到柳沐焱会这么乱来,握着他的东西完全不给挣脱的机会,越是挣扎推拒就越是被他紧紧桎梏,甚至一双手都被他高高按在了门上。
“我嗯...”柳沐明刚一开口,喉头就被差点溢出的呻吟一梗,更是羞恼。偏偏空旷的教室安静的只剩他们急促的呼吸,任何动静都显得突兀又明显,本来一句颇严肃的警告只得压的低低的,先去了九分势,又软成了一团棉,勾得狼心痒痒的。什么大逆不道,犯上作乱,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无耻之徒----柳沐焱想,他可能再也不能做个人了。
“老爷,小的饿了十三天了,您可怜可怜小的吧。”
饿极的狼露出狡猾。
“就这一次,小的回去任您处罚。”
囚住猎物。
“小的要是哪里没伺候舒服,老爷您尽管说,小的能改。”
不知羞耻。
没脸没皮。
港真,作为禽兽,他现在兴奋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柳沐明被自己以一个霸道至极的姿势侵凌着,羞恼得满脸通红,圆润的耳垂像是熟透的红石榴,紧紧抓着他的狼心;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情绪好懂得很,除却恼与耻,紧张与抗拒,还有一阵阵耽于情欲的迷乱无措,挣扎得可爱;更妙的是那份矜持与守礼,越是义正言辞的拒绝就越是让柳沐明看上去就像是祭坛上的可口羊羔,还不知道自己毫无杂质的干净会引来怎样的恶趣味。
引狼犯罪,真的引狼犯罪。
柳沐焱感慨归感慨,动作却没停下,反倒越发过分,欺负哥哥的恶趣和欺负老实人的爽感让他的瞳孔一度现出金色,压抑许久的饥渴一朝爆发,要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拉着,柳沐焱立时就能来个大变狼人,嗷嗷呜嗷。
无视所有阻碍的作妖扰得柳沐明喘息更重,用力推着柳沐焱的手时不时便会出神般失却力道。趁着柳沐明无从反抗之际,色欲熏心的狼干脆半跪下来含住柳沐明,惊得那快被耻意吞没的人差点喊出声。
“不要…哈啊放开…”柳沐明费力地推着柳沐焱,摁在他脑门上的手因着“啾啾”的嘬吸声而微微发抖,两个精致的卵蛋被揉得酥意阵阵,充血泛红的粉茎圆头也没能逃过唇舌的勾缠刺激,难耐的快感引得他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口交引动的快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如柳沐明这般,最是受不得这种羞人的性爱方式,整个人陷在滔天的羞耻里脑袋嗡嗡,眼前热得发晕,听声视物都有了迟滞的现象,像是被不知名的阻碍感划拨出了一个新的空间,飘飘渺渺,全都瞧不真切。
可过度的紧张又无限放大了他的感官,每一个细胞都绷紧了弦,只怕是哪里掉下来根针的响动都能将他吓得哭出来。
得益于这份高度的敏感,柳沐焱不过用手口套弄了几下,不过是被推远了还伸出舌头来舔的做派太过色情了些,柳沐明就差点软了双腿,喉间的哼吟更是抑制不住地往外泄。
柳沐明慌乱地捂住嘴,捉襟见肘的防御霎时被击溃,再拦不住柳沐焱烫热的口腔将他紧紧包裹,舌头灵巧地扫过敏感地带,深入浅出地打着转为他制造出翻覆的快感。
柳沐焱十八般武艺堪堪耍了几式便将人制得眸色迷离,如雾氤氲中荡开一抹春色,又如皎皎莲瓣落入潭泥,一寸寸浊污,一点点陷落。
在自己讲课的教室里被自家弟弟口得快感连连这事,完全超过了柳沐明对于刺激·性爱·花样·玩法的贫乏理解,惊愕混乱过后只剩了不知所措。他所能想象的最为羞耻的事也不过是当着柳沐焱的面主动自慰这类,更没想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还格外的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