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登,等灯登灯凳灯灯等,嘿!嘿!
登登,等灯登灯凳灯灯等,嘿!嘿!嘿!
等灯登灯登灯登灯登邓灯等灯登邓登登登登,等灯登灯凳灯灯等,灯灯灯,灯登灯灯
哎~~~~~~~~~~~~~~
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好看的舞蹈送来甜甜的欢腾
阳光的油彩涂红了今天的日子哟
生活的花朵是我们的笑容
------ 宋祖英《好日子》
柳沐明在把自己送入狼口的一刹那,就几乎惊醒般拾回了自己的廉耻,可咬住了猎物的狼不许他逃,吻得又凶又恶,几次偏过头去以求一点喘息,都被毫不讲理地捏着下巴亲了回来。
紧张的情绪没有因着脑袋升温而有一点蛰伏的意思,反倒伙同间断的窒息感将两颗鼓噪的心敲得嗡隆作响,剥夺了耳朵最基础的听力功能,也让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如隔了层膜般,空缈而不真切。
宽敞的教室一瞬间变得极小极小,小到只容得下两个人,只听得见彼此激烈的呼吸声,也只感受得到彼此浓烈的情欲。
至于柳沐焱一双手是如何像蔓一般缠,如何行所无忌地下滑,翻入朵瓣之内,柳沐明都不敢去细想 ,仿佛只要鸵鸟一般不顾不问,他就能作为不知情者,不用去与理智周旋拉锯。
脑袋里有热气,热到眼前发晕,晃晃悠悠。耳边一切更是如雾朦胧。
可明明,明明五感已是如此受限,柳沐明却又清晰地听到了那种粘腻的搅弄声,勾连着微微凉的银丝被拉拔至腿上,暧昧到发烫。
柳沐明嘤咛了一声,被羞耻灼伤,掩藏不住的欢愉轻易抽空了他的气力,使得那摁在自家弟弟胸口的推拒都变得绵绵软软。混沌的理智更像是陷入了暖泥的鱼,时不时抽动两下,不甘的挣扎换来的只是更深的迷失。
于是只能抓住盘旋不去的眩晕感为自己的不知廉耻找出借口,冠上因由。
柳沐明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压抑的呻yin自纠缠的间隙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绵软音调,还拖着几丝发颤的尾音,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为太过舒服而止了口,最终只能懊恼地揪着柳沐焱的衣衫紧了又紧,将他平整的衣服揉成了一团。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柳沐焱一番折腾却仍旧穿得齐齐整整人模狼样,只一根硬物自敞开的裤链中昂扬而出,虎视眈眈地蹭着猎物白嫩的皮肤。
与之相比,柳沐明就有些不成样子了,上身略微宽松的高领羊毛衫被掀了起来,露出细瘦漂亮的腰肢,红痕交错遍布。下身完全光裸,长裤堆在了脚踝处,像极了捆缚他的囚锁,让狼生出怀里人永远也逃出不了的错觉。
自家涵养过人克己复礼的教授被迫半穿半裸的样子,竟是情色如斯。
柳沐焱本只想打个尖儿的手突然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搅着滑腻腻的花汁、掻弄粉软的xuerou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的指尖想施更大的力,指骨不甘寂寞,就连指甲盖都沉浸在一遍遍刮开粘稠yInye的微妙快感里。
柳沐焱每贪色一分,软热的rou壁就控制不住地颤抖一分,那被迫频繁的收缩甚至给手指带来了一场如夹似舔的快乐。
也不知自己是怎样的手痒,或是皮痒该被打一顿了,忍不住就想作妖一番----比如抠弄rou壁上兴奋探头的凸起,再比如按着怀中人最是骇得厉害的敏感点恶狠狠地揉。
#想到就做到,是柳小狼不可多得的优点#
柳沐明一下就有点受不住了,应激般夹紧了双腿却奈何不得那手指。摆腰抬腿,一下下磨也无法让身体里的异物感减轻一点,反而是迅速扩散的酥痒先软了全身,腿根处被快感侵蚀得抖个不停。
柳沐明被弄得泪花直冒,破碎的呜咽自喉间溢出,一瞬间甜得柳沐焱晕头转向,也让柳沐明终于挣开了他囚缚式的亲吻,得以软声软气地说一句堪称完整的哀求:“别...哈啊啊...别弄了...”
可少年人的占有欲,幼稚也偏执,还独有一份莫名其妙的胡搅蛮缠,是要压着柳沐明不许他动上一动,也是要他姿势别扭的同自己欢愉,回应了也不行,不回应更不行。
太过喜爱的情绪容易染上凶戾,那种要将眼前人生吞活剥的炙热明明白白地展露,变态得咬牙切齿。而柳沐明的克制就仿佛是下给他的战书,是诱他作恶的信号。
柳沐焱哼哼唧唧地表达着不满,唧唧哼哼地说“不”,手下一重,将柳沐明揉得惊喘出声,一双蓄泪的眸子一瞬睁大,本就紧张的身体反射性地蜷缩了起来。
“嗯嗯...嗯唔唔...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哈啊----”
柳沐明拼命拽着柳沐焱的袖子,用力推他手臂,胡乱挣扎却逃不开头皮发麻的阵阵快感,呜咽间呛出哭腔,无端磨得人心动。
可偏偏柳沐焱狼心似铁,贴着人往前压的同时还屈膝卡入他腿间,挑着恶劣的唇角无情地连震手腕,捣得yIn沫飞溅,微妙地满足了自己那无法道来的施虐欲。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