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焱是特别深谙讲荤话的要义的——得有蛮不讲理的胡搅,黑白不分的蛮缠,还得通身是胆,浑身是劲儿。而用词呢,需得粗中带皮,皮中有色,Cao作上遵循放火烧了山还要在牢底坐穿的前一秒,拿出yIn者见yIn的理直气壮,打出一波反指控的套路,当然柳沐焱还会再配两滴无辜的恶狼泪,将一切趋于完美。
完美。
柳沐焱皮过之后,就非常自然地引着兔nai糖似的哥哥落进怀里,让他居高临下地搭着自己,兴奋拍打床铺的尾巴则缠上他一条腿轻扫。
尾巴尖有点痒,有点爽,其实更多的是视觉上的刺激,让他突然了悟了rua哥哥的快乐。
柳沐焱伸手将兔耳折弯一只,一双眼亮闪亮闪的,特别有指向性地明示着要等一个“小小焱怎么办”的回答。
柳沐明看着他,胸腔里的鼓动一点点加速,越来越厉害,不知什么论坛评论里看来的大段“经验之谈” 接连浮出水面,“热辣“,“主动”,“勾引”,“性感”,“给爱人极致体验”之类的词汇如迅速繁殖扩散的水葫芦般瞬间塞满大脑。
一种不知该不该称为冲动的情绪悄悄逃离了主观意识的Cao纵,引诱他,推动他,煽惑他----去越线,去踏出那一步,试一试。
试一试。
“帮我...”
于是柳沐明不由自主地张了口,声音紧张得打摆,连调子都不稳。一颗心几乎就压在舌底疯狂跳动,柳沐焱肩头的衣服被他揪得皱起......
“......我,尾,尾巴。”
不论心里做过多少预设,或豪飒或淡然,真说出时却是吞了好几个字,就是眼睛都润了一圈,根本不可能再说一遍。
“戴尾巴吗?”善解人意的柳沐焱曲起腿,让跨坐在身上的人儿贴他更近,手掌抚上他冻nai糕似的tun,嗓音哑到可怕。
这事儿有点太刺激了——柳沐焱捏了柳沐明的下巴仰头吻上去——这事儿刺激得超出了小狼的理解,以至于生出几分玄幻感,又因胸腔里过于炙热的跳动而真实。
暧昧的气氛旖旎化开,唇齿缠绵间,一个大张挞伐,带着几分失控的缱绻, 一个予取予求,逃避着窘迫。
身体对喜好的表达从来诚实,柳沐焱对自家哥哥那柔嫩光滑的皮肤就爱不释手。正如完好方正的水豆腐总能勾起人莫名的心痒一样,柳沐焱一双爪子将自家哥哥侵犯了不知多少遍,甚至怀疑这是否就是为了被人抚摸而生的,可还是觉得不够,怎么流连摩挲都觉得不够。
于是更奇怪的心情冒了出来,那种由喜爱而生的暴戾之心,让人总想狠狠狠狠的做点什么。比如平整均匀地切开光滑的嫩豆腐,或是将胖乎乎还软绒绒的小猫抱紧狠狠RUA一顿。
十指指腹被不断激起爽感,柳沐焱整只狼都变得可凶可凶——珍惜地发着狠,虚虚地用着力,一条尾巴兴奋绷直,有节奏的敲着床,非常凶的那种。
柳沐焱放肆地又啃又咬,顺着柳沐明漂亮的颈线一路留下印记,每解开一颗纽扣都像是往兴奋的火堆里添了一泼油,待到柳沐明嫩白的身体被剥出来,口唇都发了燥。
实实在在明白了什么叫做极致的色情。
那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细腻到光看看都邪念横生;两枚粉色樱ru乖巧挺立,含进口里像是软糯的糖豆,捏在指尖又嫩得像是初生的蕊芽,便是小婴儿那令人喜爱的柔软也不过如此了。
而柳沐明虽生的纤细却不是一味的瘦削,也没有丝毫羸弱感,相反肌骨匀称到处处Jing致,直如被刻画到极致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连嫉妒也生不出。
那种Jing致到了头发丝的美总会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也因此总惹得人情不自禁地去一寸寸探究。从他眼角诱人的弧度到性感的下颌线;从他圣职者般的禁忌感到糅杂着暖色的温柔;从他一点泪痣的诱惑到浅瞳迷离的绝艳。
有人说直白火辣的性感不如不经意间窥见圣者腰间一抹皎白时来得刺激,可在柳沐焱眼前的是伴禁忌而生的靡靡色情,是高洁圣者自神坛而下,步入最为肮脏的色欲情沼,一点点脱下代表圣洁的白袍,自缚于他跟前勾引于他。
疯了疯了。
果然生活比做梦还刺激!
柳沐焱整只狼都有点晕,一半飘着,一半燥到浑身发疼。他贪婪地品尝着怀中的可口兔糖,一点点舔化,直到浓郁的香甜溢满口腔,勾起绮念来。
柳沐焱控制不住地想从那对尖翘的樱ru中压榨出点什么来。
譬如有淡淡nai香的ru汁。
譬如有淡淡nai香的ru汁!
柳沐焱越想越兴奋,着魔一般捻着ru珠玩弄转动,被他含住的一只嫩蕊更是被吸得肿了起来,ru晕处一片晶粉,一点发红的ru尖被舌头压着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柳沐明有些疼,微微皱起眉,可敏感的ru尖越是被搓揉得厉害,就越是有种无法言喻的酥麻感扩散开来,一遍遍覆盖绵延,一点痛感也成了情欲和快感的催化剂。
“嗯唔...”
柳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