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竹自认清醒,自认没有什么能迷得了心智,他知道自己喜欢白楚涵,但也不是非他不可的。若是白楚涵宁死不屈或者怎样,他亦不会闹得狼狈收场。但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对方的一点点主动靠近,不管是出于什么,都像幽微夜色中的萤火,让他难以自持。
那既然是你要靠近的,就不要想着离开。陈念竹看着跪在脚边的白楚涵,真是……恨不得把他的骨rou捏碎,把每一寸都揉进自己的灵魂里……
“学规矩,愿意吗?”陈念竹问。白楚涵当然知道“学规矩”是什么意思——是要向ji馆的教习嬷嬷学些房中之术,滋味自然是不会那么好受的。
“奴愿意。”
学规矩的阵仗通常不小,陈念竹或是不愿意让这种事脏了府邸,便着将白楚涵送到了京中最大的青楼,过程通常是半月多些。不过虽是在青楼,嬷嬷也是明白人,有主的奴才,不会闹下伤残,也不会让别的恩客沾染。
凡是来这儿学着伺候的人一律不能逃的就是一顿杀威的板子。这板子作为晚间欢客寻欢表演的一出戏,与寻常板子不同,是要受刑的奴才xue上烈性春药,双腿分开,露出私处,跪趴在地先在台子正下、客群最前晾tun近一个时辰。直到台上的歌舞尽了,再在早已软烂红嫩、饥渴难耐的xue中塞上恩客赐的鲜果,最后才是领这二十黄藤木盐水板子。
白楚涵苦苦支撑了一个时辰,xue中塞满了杏子、荔枝、葡萄、龙眼之类,准备板子的gui公见那方小xue中早已容不下如此多的东西,汁水被挤的横流,便抬手直接往里戳了戳。白楚涵则是这边一声呻yin还没出声,xue就被狠狠地抽了一道、火辣辣的疼,双眼含着泪,可也不敢争辩质疑。
这场板子的目的就是要让奴才放下那些所谓的什么“脸面”、“廉耻”,一个性奴,要是伺候主子时想的是自己,还哪里干得好活儿?
不轻不重的二十板子过去,白楚涵向台下恩客叩了叩首,便爬了下去。
他当着嬷嬷的面抠出了后xue的异物,软烂混在一起的果rou竟足足有女子一拳大小。继而嬷嬷给他戴上了一种特制的锁——Jing铁制,前设有笼,恰能容下半勃的阳物,后设一一指长、两指宽的栓塞,头部浑圆凸起。不必言便知道是干什么的了。
“先要教你的是nai头与身体的连接。”
白楚涵平躺在一张刑床上,一个gui公在嬷嬷的指引下带上一双鹿皮手套,大力揉搓摩擦起白嫩平坦的双ru,时不时还在红樱部位加大力度。白楚涵只觉得肿胀发疼,不禁皱起了眉,被狠狠揪了一下红樱,也只是红了些脸,不见身体起反应。
“上”马’和’金玉缕衣‘。”嬷嬷皱了皱眉,命令道。
于是一个形状如马,半人高,鞍部带约普通男子阳物大小的木棒,上面布满突起的器物被搬了上来。白楚涵上身被戴上一个女子肚兜模样的玉片组成的东西,胸部的玉片则布上了细小密集的尖。连着玉衣的两根绳子被拴在马上,马一动玉片就会随之开始摩擦胸部。
有了前面果汁、守节锁和自身分泌的yInye做润滑,他没有费很大力就坐了上去,脚尖则刚刚点地。
“啊…啊……”白楚涵在痛苦与欢愉之间拉扯着,不住的呻yin,就在要冲向高chao之际木马骤然停下,“嬷嬷……求求您,给奴……”嬷嬷却不为所动。
白楚涵再也受不了了,在示意下心领神会,两手抓起玉衣就开始对胸部一阵猛磨,同是口中不断喊着sao话来助力,希望靠那一点微弱的感觉把自己送上高chao。终于……微乎其微的欢愉不断放大,在一阵宛如溺水之人重获新生的喘息中完成发泄。
第二日
一醒来,白楚涵要进行的是早被教授过的例行常规的任务。坐于床上,双腿屈起分开,拿干净shi布擦干净皮燕子、股缝、Yinjing和两颗囊蛋。再在床边跪着以昨日同样的姿势晾了半小时tun,拿玉势在屁股上狠抽了数十下,这才算完了。
“……这是让你学会怎么用后面来取悦主子。”嬷嬷布置了今日的功课,将他带到了一面墙前。这堵墙与其他墙不同,墙上开着一个个半人高的洞,洞一头连着欢客作乐的大堂,一头则是一间封闭房间。房间内的洞前摆着一个架子,刚好供人上半身趴着,后半身撅出来。这叫“壁尻”,而在这里,被壁尻的人则大多被恩客露骨地称为“皮燕子”。
白楚涵知道自己不会被插入,但还是有些忐忑。趴了有一会儿,终于来了第一个客人。客人别的没说,提起手就在左右屁瓣上各赏了数十掌。不算疼,倒是响得很,打完白楚涵就已经面红耳赤了。然后一只手撑开屁股,一只手就狠狠地在私处摩挲,不等两下透明的ye体就已经沾了男人一手。
“sao货。”男人笑骂,反而更大力了。
“哥哥手指进来试试。”男人照他所说,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白楚涵感受到手指的插入,用力地伸缩、吞吐着,逗得那男人兴奋不已,又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离去。
第二位客人则是一上来就搬起了白楚涵的一条腿,通过两腿的摩擦使yInye在大腿内部抹匀开。然后解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