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涵感受到ru头上被shi热包裹住、被她爸牙齿轻磨的刺激,她踮起脚尖,杨柳细腰有些难耐地扭了扭,她虽然接受了将要发生的事实,和她亲生父亲上床,和她妈妈的男人发生性事,她不是不尴尬不是不羞涩的,但是内心却也有诡异的期待感,这种复杂矛盾的情绪如催化剂一般将她体温升到最高,和她爸清冷的身子形成鲜明对比,却也天雷勾地火,她抱紧他,汲取他身上的低温,要把自己的燥热降退一些下去。
她的动作和反应落在周知允眼里,成了她对自己的喜欢和主动,这个认知让他兴奋,让他喜悦,已经品尝过的nai水在这一刻甘甜到极点,太过圆满和幸福,让他即使抱着娇香软玉还是有些不真实感,这是他当年抱在怀里还没有筷子长的小nai猫似的女儿,如今成熟美好到可以当他的新娘了?
二十多年前,她才出世时,他抱着她,那么皱巴巴的小人儿,他骨血的造就、他血脉的延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今天要成为他的女人,当年的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迎接和抱住的不仅是他女儿也是他的小新娘。
父亲爱上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体验,自己生下、养大自己的女人?她的出生、她的长大,是不是就等着今天能够和他交媾、容纳他的性器?
越不能想,越控制不住想,越想,胯下越胀痛得厉害。
小涵,好小涵,帮爸爸把它掏出来。他哑不成声,再次拉着女儿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裤裆门襟上。
周婷涵手被那炙热灼了下,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否则真是要伤了父亲的心,自己也够矫情了,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小手有些颤抖,磕磕碰碰总算将她爸的皮带解开,拉下金属拉链,露出里面黑色棉质内裤,还有那高撑的帐篷。
男人的帐篷,她不是没有见过,赵孟然的,她就没有少看,她也不是故意去想去对比,但是她爸的实在太大、太突兀了,虽然她早有领教,还是不免咋舌,内心忐忑,当初吃下它,她好生受苦,今天要再次把它吃进去,又要经历那种快被撑裂的疼痛吗?
好小涵,乖,弄出来,摸摸它。
她爸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蛊惑她,她的小手就拉起他的内裤边缘,就那样一扯,只是不到一秒钟的一个小动作,父亲的性器就彻底弹跳而出,对她真颜相对,父女俩终于都看到彼此最私密最禁忌的生殖隔器,父女关系已经很难再回归原点。
当然,周知允也不给她回归的机会,窄腰一挺,将二十多公分长的粉嫩色大鸡巴送到了女儿手上!
周婷涵的眼睛都直了!怪不得她那样的痛!这是怎样的一个怪物!虽然颜色可爱,但是长相极为狰狞,那尺寸傲视群雄,那凸起环绕的青筋又粗又密,怪不得她爸埋在她体内,即使不动,也能磨得她xuerou翻滚,这样偾张的凸起,能不磨得她yIn水连连吗?更不要说它不仅尺寸惊人,直径直逼她的手腕粗细,最前端那颜色深红不少的大gui头,呈漂亮的伞型,当中一张马眼小嘴,又圆又粗,挂着拉丝清ye,显然已经做好了性交准备,鸡巴尾部那两颗鸭蛋大的子孙袋看着就沉,蓄满了子弹,她和她的小宝都来源于它,都曾经安然睡在那里面,时隔多年的再相见,却是要和它来一场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最不该被cao的小xue、最不该被吞的大鸡巴,都将紧密结合在一起。
她的小手握着,手指生涩又羞涩地撸着,她很少给赵孟然做手活,赵孟然也更喜欢直接进入正戏。
她不知道自己越是生涩越让男人兴奋,周知允很高兴她的不熟练,这让他说不出口的嫉妒和酸水略微好过些,他埋头在女儿胸部耕耘,大手抓揉着她不输ru房的娇tun,手指好几次都滑入她的股沟,险险刮过她的菊花后庭,带起女儿身体的一阵颤栗。
他的性器被女儿握着,让他更加欲火焚身,他渐渐不能忍受这种痛苦煎熬,他一把抱住她,将她抵在墙上。
考虑到自己的粗壮,他手指分开她的大腿,拔开她肥厚的rou唇,手指在滑腻不堪的花唇缝里刮了刮,就滑入了她紧致shi热的小xue。
真紧。他忍不住感叹,他的一根手指就被紧紧咬住,前进困难,很难想象她要怎么吃下他的巨棒。
周婷涵也是如此担心,父亲的一根手指就让她的小xue无比饱胀,那根大棒子入进来,xue口不是都要被撑爆?
她的紧张让xuerou收缩得更为厉害,能不紧张吗?她亲生父亲、那样清冷如仙的人、好像和这些凡人欲望丝毫不沾边的人,他的手指正抽插着她的小xue!埋在她的体内!
爸,爸爸她忍不住喃喃。
这声爸爸让男人手指一僵,进退两难,他真要cao自己的亲女吗?做那人神共愤的血亲乱lun之事吗?是她爸爸也是她男人?将来还是她孩子的爸爸?
他到底是个禽兽父亲,周知允内心自嘲苦笑,明明天人交战,他的手指却早已经帮他做出了选择,你看,不仅没有抽出来,还又加了两根进去,将娇嫩女儿的小花xue撑得浑圆,只为她的伴侣敞开的门户朝他彻底打开,他当然要欣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