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鸡吧的根部谄媚地舔了一口,惹得粗长的鸡吧狠狠弹了一下。
闻竞的丰满的肉逼在他眼前晃得让人心烦意乱,他刚用手指分出来的小肉缝儿这会儿又被淫水黏上了。看得他心里涌上一股狂乱的暴虐欲,他拽着闻竞的大腿暴戾地往自己身前狠狠一拖,几个手指印直接青了。闻竞半个屁股直接坐到了唐靖川脸上,喷汁儿的肉逼就在他嘴边。闻竞吓了一跳,大腿刚要举起来,鼓鼓囊囊的肉阴突然被扇了一巴掌,水都喷到了大腿根,那一巴掌抽到了阴蒂头,闻竞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热,逼肉中间紧窄的小缝里射出一道水流,喷了唐靖川一脸。他叫的又长又媚,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带着难以承受的情热和那一点挑人心弦的软和倦:“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丈夫好像被这一下喷的也有些疯,拽着有些脱力的闻竞,直接把那只酥软烂红的肉桃子按在自己脸上,闻竞的阴蒂按在了唐靖川精致的鼻尖,难受的他弹了一下,又是一股水儿留在唐靖川嘴唇上,顺着他的脸侧往下止不住地流。
“啊……舌头……热……”
舌头钻进来了。异于身体其他地方的高温让他一哆嗦,浑身好像进了温泉,舒服的逼里的嫩肉先是放开,然后又收紧,汁水丰沛的阴道吮吸着唐靖川的舌头,好像在用下身那个平时一般用来舔吻鸡吧的肉套子和丈夫的舌头热吻。他的腰软的像泥,几乎撑不住自己,他想干脆趴在唐靖川身上去给他舔舔那根硕大的鸡吧,但又够不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唐靖川的龟头流出一滴又一滴情动的液体。顺着那狰狞巨大的入珠阴茎往下淌,那些液体好像留在了他痒痒的心里,他忍不住把下体收的更紧。
唐靖川举着他的大腿根,舌头抽了出来,闻竞愣了一下,然后感到柔软炙热的嘴好像离他一跳一跳的阴蒂越来越近。他有点喷不动了,想起来让唐靖川别舔了,于是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伏下身,两只漂亮强壮的手臂如同藤蔓一样抱着唐靖川的腿,脸贴着他平坦漂亮的小腹:“老公,别舔,我真喷不动了。我给你舔舔……好老公,亲亲老公,我给你舔……”
闻竞早就学会了,床上示弱的时候他什么都能叫出口,大鸡吧老公,亲亲老公,爸爸,心肝儿,大鸡吧宝贝,宝贝老公,他的声音在床上又媚又哑,还带着点哭腔,叫的唐靖川的心热得难受。
他两只手如同铁爪一样按着闻竞挣动的大腿,嘴唇轻轻地衔住那小小的肉珠子,然后他感到闻竞整个人僵硬了一瞬,接着像疯了一样动起来,他口中的热气喷的闻竞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心尖儿的痒更甚于刚刚,难受的闻竞感觉自己的阴蒂整被一千根羽毛一起骚动,一波又一波推上潮吹的浪尖儿。他真不行了。
唐靖川被他弄的直烦:“老实点,你先惹的我。”他干脆按着闻竞的膝弯,把他整个人推了个四脚朝天,从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变成肉逼毫无遮拦的朝着天花板,膝盖抵着肩膀,修长有力的小腿落在头的两侧。唐靖川跪在他身前,毫不留情的含住最要命的阴蒂发了狠的吮吸,连玩具也很少有这么直接粗暴的刺激,闻竞直接被激得哭破音了:“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哦啊啊啊——”他的两只脚拼命的在空中踢踹,但是胯却被唐靖川死死固定在床上,淫水顺着皮筋一样的肉道口溢了出来,滑过大屁股四处乱流,在昂贵的床单上积了个小小的水洼。
唐靖川满意的抬起了头,按着闻竞的双腿,让他乱七八糟的肥逼完全暴露在外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杰作,小小的粉色肉孔一张一合,一看就是馋鸡吧操了,里面的水儿多的几乎是满的。阴蒂支棱在外面,阴唇因为充血涨成了两个鼓鼓的小肉片。
闻竞的屁股还在一抬一抬,这场不上不下的性爱还缺一个部分——他还没吃到那根入了珠的巨大鸡巴,能操到他的肉道酥麻瘫软,唐靖川会一边温柔地吻他,一边辱骂他是生来给他操的婊子。唐靖川嘲弄地看着他的肉逼,手掌不轻不重地按上去,温柔地捻了一圈:“宝贝儿,这儿得封起来了。谁让你怀了野种,怀了野种就不能用了。”
“不是野种……不是……”闻竞恨不得那只手别拿起来,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是我老公的孩子。”
唐靖川心里热的好像要化了,他难受得咬牙切齿:“打掉吧,打掉就能操了,操得你子宫里全是精液,再给老公怀一次,然后再打掉,你觉得好不好?告诉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闻竞的逼要被揉化成水儿了,“你进来,进来。”
唐靖川难受死了,又气又恨,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骚逼,你他妈别勾我了,真给你操流产就好了。”他忍得难受,但还是把手拿了下来,把闻竞抱起来死死困在怀里,等着那阵难以抑制的性欲过去,“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闻竞确实累了,老老实实在他的怀里,贴着唐靖川的肩,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