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上面写道:”本人是主人的性奴,受主人命令,在此接受任何人的强暴,旁边的盒子里有避孕套。请勿伤害我的身体或摘下我的眼罩,不然你将会面对死亡。“
”在这待一个小时,我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坐着,你出不了事的。“馨雅听后乖乖地点了点头,嘴里用撒娇一样的童音道,”主人,我爱你。“
”知道了。“
王景南就这样远远地坐着,不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了馨雅的面前,下来了个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年轻人。他听不清那男人在对馨雅吼着些什么,他似乎把馨雅当成了自己坏情绪的发泄物。
他扇着馨雅的耳光,两只手使劲揉搓着馨雅的豪乳,然后又将不大的jb插进了馨雅的蜜穴中。
一阵发泄之后,男人似乎轻松了些。他先是站在馨雅旁边和她说了会话,然后又轻轻地抚摸着馨雅身上被他扇的地方,之后又抱着馨雅失声痛哭起来。
最后,他给盒子里放了三千块钱,开着车扬长而去。王景南从来没问过馨雅这个人说了些什么,馨雅也从来没讲过。
那一夜,不少的男人,还有些女人、半大的孩子、年迈的老人,抚摸馨雅,调教馨雅,强暴馨雅,抱着馨雅哭,坐在馨雅的一旁只说了些话便离开了。
凌晨两三点的世界,是这样的安静。只有那些失魂落魄的人们,那些对生活感到失意的人们,还在街上游荡着。
一位拉着早餐车艰难往前走的大叔——他的三轮车或许是坏掉了吧——远远地看到了馨雅。王景南以为这大叔只身走过来是要强暴馨雅的,却只见到大叔先是读了板子上的字,摇摇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馨雅披了上来。
后来,王景南问馨雅,这大叔对她说了些什么,馨雅道,”他说,‘我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但两三点的天最冷了,孩子别冻到,不然你爸妈得心疼坏了。’“馨雅一说到这,眼睛里边就有不少泪珠在打转。
王景南和叶馨雅,后来为这件大衣做了永久封存的处理,将其保存在了别墅中央,最安全的玻璃柜里。王景南后来以”大衣叔“的名义,向不知多少孩子捐了不知多少的钱。
那夜之后,王景南似乎想明白了些事情。他一直在追求权力的道路上披荆斩棘,以至忘记了多年前,那个决定下海讨生活的他,是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孤勇者。
王景南一边牵着叶馨雅,一边说道,”馨雅,明天下午两点我开车来接你,去和我一起住吧。以后我们就在一起生活了。“他说着,低下身拍了拍馨雅的头。
馨雅扭过头,眼神里满是温情。
今夜的皓月,是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