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昂娜被母亲摁在床上教训了一整夜,直到后来体力不支,甚至开始止不住咳嗽。埃莉诺拉才大发慈悲地将rou棒从女儿的xue中抽了出来。少女本该被细心呵护的柔嫩甬道被粗暴对待,因为长时间被塞入异物而一时无法闭合,有气无力地朝外面吐着白浊。
不仅是私处,连大腿根和屁股也浮着一片艳丽的红,泛起凌虐的美感。
埃莉诺拉很少有这样粗暴的时候。如果是以往,一时的发泄之后,埃莉诺拉必然会把女儿抱在怀里软声哄着。但这次当伊昂娜昏昏沉沉醒来,却发现埃莉诺拉早就不声不响地离开。
伊昂娜只能猜测,或许埃莉诺拉认为她执意要回去那里,是因为她想要回到亲生妈妈的身边,所以十分不悦。实际上并非如此但解释势必会被询问真正的原因,而伊昂娜又不愿意撒谎,所以干脆沉默。
伊昂娜是趴在床上的,下体和tun部还隐约传来痛感。但除此之外,还能感受到药膏的丝丝凉意。伊昂娜缓慢地调动思维,想要知道是谁为自己上了药,可惜她对昨夜的记忆模糊不清,像是被人恶意涂抹的油画,什么也看不清晰。
但她很快就等到了答案。鲁佩推门而入,看见伊昂娜醒了,于是加快几步蹲到床边:公主殿下。她伸手用手背碰了碰伊昂娜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于是放下心来。或许是害怕会惹伊昂娜不快,她的手只是一触即离。
鲁佩的手背还略微有些shi意,像是刚刚洗过手。伊昂娜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寝宫只有鲁佩一个人,那么为自己上药的
伊昂娜看向鲁佩,但鲁佩什么也没说。她还是安安静静的,沉默地蹲在床边,当伊昂娜看她时便稍稍歪头,无声地询问伊昂娜是否有什么吩咐。
埃莉诺拉昨晚没少折腾伊昂娜,又是诱哄又是逼迫地让她叫出来。而尽忠职守的侍卫长就在一墙之外,肯定什么都听到了。但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那双湖水般平静的双眼始终没有被激起半分异样。
伊昂娜在那目光之下无处遁形,于是她闭上眼。
公主殿下,骑士团长说今天会来见您。
伊昂娜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鲁佩再度沉默了下去。当伊昂娜以为她会如往常般不发一言地退到一旁时,她忽然说:如果您不想见她,可以回绝她。
伊昂娜的心微微一沉,几乎以为鲁佩发现了什么。她睁开眼,不着痕迹地观察鲁佩。鲁佩的薄唇紧紧抿着,但她的目光仍然如幽深潭水,深邃而不起波澜。
伊昂娜问:您为什么认为我不想见她?
是您的眼睛如此告诉我。
伊昂娜轻轻笑了。她的脸埋在枕头赏交叠的双臂之中,只露出柔和的眉眼:我以为我是想见她的。
这并不冲突,公主殿下。
是的,是的伊昂娜微笑着点头,人的心真难懂啊,是不是?侍卫长。
鲁佩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伊昂娜。伊昂娜耐心地等了一会,然后问道:您想对我说什么吗,侍卫长?
您为什么知道?
伊昂娜眨了眨眼,温柔地回答:是您的眼睛如此告诉我。
是的。公主殿下,您还记得您挑中我成为您的侍卫那天,您问我的话吗?
鲁佩说话习惯单刀直入,简明扼要,从来不会像这样拐弯抹角。伊昂娜有些疑惑,但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记得。我问您,明明有能力离开,为什么要留下来。
鲁佩点点头。她说:我有一件事要和您坦白,公主殿下。
什么?
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伊昂娜的呼吸有一瞬间变轻,随即越来越急促。她全身的肌rou几乎是瞬间紧绷,这样的变化让侍卫长略略停顿。但鲁佩从来不会在认定的目光前停下脚步,她的行事方法向来简洁有效确定目标,然后直扑而去,无论两者之间有什么在阻挡。
鲁佩接着说下去:我在那条河边。
伊昂娜盯着鲁佩。鲁佩顿了顿,趁着这个空隙观察公主的神色。
伊昂娜忽然截断了鲁佩的话语:十年前的那个秋天?
不,那是一个春天。伊昂娜的话让鲁佩扬起了眉,路面上的冰化了大半,但是河流里还有残冰。我当时正沿着那条河的河岸往南走。您知道的,在三溪镇东边,那条地图上没有记录的河。
伊昂娜没有再打断鲁佩。她已经相信鲁佩的话了。
河水冲下来一个女孩儿,于是我跳下去将她抱了出来。我以为她是附近镇子的孩子,于是带着她向西走。在途中,我遇到了海兰。她说她认识这个女孩,我就将人交给了她。
海兰?伊昂娜低声喃喃,她认识我?
鲁佩看着伊昂娜的眼神反而有些疑惑仿佛她觉得伊昂娜应该知道海兰这个人一般。她顿了片刻,然后说:或许是年代太久远的缘故,毕竟如今知道光辉女神的人都所剩无几。那是海兰·海德斯塔姆,公主殿下。蒂尔达女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