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衣料窸窣的细小声响透过门缝传入卧室。
声音微小,偏偏窗外风声掩不住,室内交合声盖不住。
姜怀神情痴迷不减,却涌上浓浓的心虚。他小心抬眼,见乔闫高挺的鼻梁和波澜不惊令人心动的眸子,心中对表哥说声抱歉,却将乔闫揽得更紧。
他今天傍晚才被开苞,在情事方面显然太生涩,只能随本能用修长的腿缠住男人的腰,随男人的动作发出诚实的闷哼。
他见乔闫紫黑勃起的大鸡巴,害怕又好奇地瞄向交合处,不知道自己的xue是怎样容纳住乔闫的性器。他回忆起在表哥婚后与表哥泡完温泉洗澡时看到的Yin蒂突出带烫伤的肥大rou逼,心中酸溜溜嫉妒的同时又有种自豪感。
“不专心。”乔闫嗓音性感,他捏住姜怀的下巴,很轻地吻上。
唇与唇相碰,他吻的若无其事,却灼化他怀中的人。
姜怀从未奢求能得到乔闫的吻,此时蜻蜓点水般的碰触给他Jing神带来无与lun比的快感,他黑亮的眼睛不住瞪大瞪圆。
爱情就是这么没道理的。他自我欺骗,投入性事。
乔闫cao弄的一下比一下深,将姜怀的女xue凿出他性器的形状。
身下的小孩随他的动作一颤一颤,花xue被打出沫,拉出细长的丝。
时间暧昧地淌流,姜怀春意的浪叫愈来愈弱,渐渐化成求饶,最终成为狼狈的痛哭。
“嗬嗬…嗬啊啊啊啊啊———”
“乔—乔哥…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啊啊啊—饶了我…”姜怀抓住床单,被迫承受着,止不住哭喊。
他哆嗦着大腿内侧的rou,不知达到多少次高chao。他的花xue一阵又一阵抽搐,面容被泪水打shi,显出yIn荡的青涩与纯真。
门外的叶馥蕴捏着丈夫的内裤,他咬住下唇,怀抱住双膝,将脸埋在膝盖,无声啜泣。
他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疼爱的表弟会上丈夫的床。
他以为他已经学会麻木的难过,但此时心脏的抽痛令他近乎喘不上气。
他安静扶墙,起身逃离。
乔闫看一闪而过的黑影,若有所思。
性事还在继续。
姜怀的子宫位置很浅,又软又嫩,被乔闫轻易探索cao开。乔闫舒爽喟叹,感受性器被子宫吮吸安抚,像是进入舒适的鸡巴套子。
他捏住姜怀颈后的rou自顾自cao弄,见毫无力气瘫倒在床上的小孩,拔出性器,将Jingye射在床单上。
乔闫喜欢内射,但姜怀在他眼中不是老老实实吃避孕药的小孩。
少年心中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天真地缩在乔闫怀中,希翼问:“乔哥,今晚在这睡吗?”
乔闫笑容挺淡:“不。”
他穿上扔在一旁的棉质睡衣,走得干脆。
...
乔闫回卧室时,发现妻子在阳台抽烟。
叶馥蕴咬着烟,倚在栏杆凝视远方,清俊的面容被烟气模糊,月光洒在他的脸庞,有种朦胧的美。
乔闫上前握住他的腰。
叶馥蕴身形高挑,腰却不盈一握,仿佛天生该被男人捧手心把玩。
他轻呼一声,回神后用发蹭丈夫的鼻梁,像是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动物,嗓音温润:“累了吗?我去给你打洗脚水。”
乔闫将下颌搭在妻子头顶。
“再等等,”他说,“继续,我喜欢看。”
叶馥蕴在烟雾缭绕间总有独特韵味。
先前做爱时,乔闫就喜欢点上支烟,边令叶馥蕴在他身上骑乘,边将烟气打在他脸上。
叶馥蕴微微颔首,如玉的指夹住一支娇子,在黑夜中点燃。
乔闫曾随口说他抽女士烟很美,自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抽过男士烟。
乔闫把玩妻子的耳垂,见怀中人眼框渐渐变红,拿烟的手微微的颤。他闷笑一声,吻上妻子的眼。
他舌尖轻挑划过妻子轻颤的眼睑,细细品味眼珠轻缓的转动。
烟灰掉落在地,猩红的烟头烧到美人的指尖。
叶馥蕴像是终于找到情绪的宣泄点,手搭在乔闫的胸前,小声哽咽。他咬住唇,看着乔闫深邃的眼,悲哀的发现他说不出重话。
“混蛋。”
他嗓音含隐忍的哭腔。
明明被乔闫伤着,他却缩在乔闫怀中哭。
…
姜怀返校那天,叶馥蕴如同先前请假,开车送他上学。
少年心虚,第一次没有跑到副驾驶,而是悄声打开后座的车门。
叶馥蕴声音和表情都不显情绪,他敲敲方向盘,看向后视镜,说:“姜怀,我不是司机。”
姜怀僵硬地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像个假人。
叶馥蕴不说话,他也不敢开口,只有音乐在深沉地流淌。
道路已过大半。
姜怀悄悄打量表哥的侧脸,回忆起表哥背他抱他和摸他头发夸奖他的温柔模样,还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