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的衣服到还是穿的好好的,裤腿也服帖地修饰着修长的腿部线条,但是腰胯处已经变的凌乱。内裤被强行插入的触手弄得往下卷,拧成一股麻绳似的勒在胯骨下,把这一处的rou挤出色气的凹痕,细腻而不见阳光的肌肤就从两边丰沃地鼓起来,池屿抖着身子贴着顾闻桥,背后完全shi透了,他的小腹上出现一点儿虫蚁快速爬过的触感,不由得晃神——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只是汗珠顺着皮肤肌理滚落下去了而已。
但这一低头,就看见了顾闻桥的触手,将他的Yinjing完全吞进去,甚至还很有节奏地吞合动作,池屿难受地呜了一声。
触手内部的rou齿很多,也很紧密,rou腔内温热舒适,触手把池屿包裹的紧紧的,rou齿也就贴紧咬合住,给池屿带来了十分可怕的刺激。简直像是山洪倾泻般的快感,可那么一根东西,又怎么能够承受的了这样密集而激烈的刺激,池屿的颤抖着咬住下唇,拉链被拉开之后,那圆润饱满的屁股也被从内裤的保护中剥了出来,颤巍巍的,鸡蛋白一样的光滑。
他的脚尖吃力地踮着,整个人完全是半坐在顾闻桥怀里,他们靠着墙,两三米远的地方正咕噜咕噜地煮着喷香的面条,但池屿的视线很模糊,分不清是锅里蒸腾而起的雾气,还是他的眼睛shi了。
一根手指挤入tun缝,存在感十足地硌在rou团儿之间儿,不消片刻,就摸到了那一处入口。
顾闻桥开始含住他的耳廓吮吸了,牙齿咬着那地方的软骨,让池屿觉得一股热气直头晃脑地往他脑海里钻,舒服地难受,他的喉结颤抖,嘴唇却哆哆嗦嗦念不出一个字来。
他不敢叫出声来,于是喘息就变得更加黏人可怜,呼哧呼哧的,像是涸辙之鲋,他不过轻轻侧一下头颅,那另一条鱼就松开耳廓凑了过来,舌头仔细地舔舐他的唇瓣,然后上下一动,进入他的口腔,欢欣地要和他相濡以沫了。
水似乎煮开了,不……应当说早就煮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沸腾的热气连着这气泡声都叫人耳红心跳,连带着神经也紧张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一涌而出,再不受控制了!
“呜——”
支离破碎的呜咽被压榨着从喉头挤出,汁水淋漓,色欲入髓,犹如浸透了春水的绣帕,要叫人十指抓握,不许挣脱,然后绞尽他最后一点chaoye。
池屿抖着身体开始哭了。
他本能的想要挣扎,他往前逃,却被含住自己的触手弄得丢盔弃甲,往后躲,却又嵌入了对方的怀里。
不过是无论如何都是陷入被挑逗的境地罢了。
而真正让他颤抖着流出眼泪来的,是插入rouxue的手指。
那根手指真是可恶,将那才恢复一点儿的褶皱撑开,叫那一截地方发胀发烫,简直像是生病了一样,可是偏偏另一根触手也早已不愿等待,它抬头,不管自己的动作如何突然地将池屿的两个囊袋顶起碾压,叫池屿啊啊地射出一股丢人Jingye,只是兀自坚定地也挤到xue口边,甚至还为了方便动作,扭了扭身子。
池屿的双腿被内裤勒在一起,腿rou和tunrou把顾闻桥的触手夹的差点射出来,这可真是苦了触手了,它怎么可以射在外面呢?至少也要进入到那个很温暖,软乎乎的rou洞里,然后把rou洞撑的大大的,粗犷地在小xue里进出,让池屿夸赞他的勇猛,然后才能全部都射进去。
触手显然没有手指进展的快,它还在扭动,艰难地往里挤,用自己圆滚的头部在那些艳红的褶皱边儿上蹭来蹭去的时候,顾闻桥的手指已经进入的足够长了,因为池屿是翘着tunrou的姿势坐在顾闻桥身上的,所以肠rou堆堆挤挤,顾闻桥手指活动的时候,指尖可以感受到池屿的肠rou如何曲折。
小池会喜欢肠rou被Cao开,被YinjingCao开,服帖地裹着rou棒的感觉的。
顾闻桥的指腹用了点力。
他摸到那个地方了。
红润的肠rou被弄得发抖,池屿的Yinjing才射过,此刻又再一次勃起,他的身子往下滑,惊慌之中他不由得加紧了双腿,腿心顷刻间shi了一片,令他泫然欲泣,几乎丢人的以为自己尿了裤子。
但是下一刻又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自己的Yinjing不是正被触手含着吗?
是另一根触手。
它很丢人地被夹射了,不甘地Jingye从开口处一股股止不住地涌出来,弄得到处都是,池屿的内裤甚至下坠,被浇了一兜浓Jing,这下整个人都泡在Jingye里,这太令它羞恼了,不亚于求欢的孔雀被扒光了尾羽。
于是它干脆一下子挤进去,像是史莱姆一样地从缝隙进去,然后逐渐变粗,将池屿的肛口撑开,但这一下足够莽撞,直接将顾闻桥的手指狠狠地压在了前列腺上。
本就被挤的圆鼓鼓的tunrou陡然颤抖起来,几乎抖出rou浪,尾椎处的凹陷色情地兜着一汪春水,蜜汁一样地流出,然后滑进隐秘的tun缝,顺着Yin影流到后xue,停止在那一圈儿褶皱处,又顺着敏感的褶皱晃晃悠悠地滴落,叫池屿被自己的汗ye都yIn玩的不成样子,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双手难堪地往身下摸,伸入腿间,却又被弄了一手Jingye,不小心碰到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