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的休息室内传出一点儿奇怪的声音,但因为隔着墙,听不真切,直到里面忽然传出一声短促的“唔!”
接着,那声音就暂时止住了。
于是视线放到休息室内,入目便是一具赤裸的身体,柔韧白皙的小腹轻轻摆动,光洁的额头上浮起一层细密的shi润,红润的双唇张开,无声地进行着绵长的吐息。
太大了。
而且对方的Yinjing看似红肿粗大,结果表皮竟然并不柔软,只是进了一个gui头,池屿就觉得自己的肛口被磨的难受,一寸一寸地吞进去时更是难耐,这样一弄,他竟然觉得内里没有被碰到的地方有些空虚了。
rouxue难挨的收缩蠕动着,池屿一点一点地往下坐,他的肛口已然撑开成一个圈儿,褶皱全都展开,却不得不被迫吞下更粗的Yinjing柱身,很快就彻底“报废”,失去控制般地痉挛起来,一收一缩地把这根rou屌夹的更加坚硬而兴奋。
池屿通过肠壁清晰地感受到了Yinjing上的血管搏动,他的肠腔十分敏感,而对方的rou物又足够嚣张。
池屿的脸上浮起了一点儿红晕。
他必须要加快动作了,再这么磨蹭下去,池屿自己反而会先受不了。
于是他用力往下一坐,不知道为何这一次身体内部的感觉更加清晰,池屿甚至感觉到对方的gui头在这突然的一吃倒底作用下撞向了结肠入口,把那截肠子撞得发颤,噗嗤一下溅出几点汁水。
池屿的头发有些乱了,他将耳鬓的头发别好,微微喘着气看向忍冬,“你可以动了。”
话音刚落,rou腔里的Yinjing就猛的往上一顶,几乎连囊袋都要一起塞进去,池屿惊呼一声,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就被捉着胯部自下而上地冲击起来,gui头不断地开拓肠道,柱身一次次进入肠腔内摩擦,忍冬的Yinjing确实有些奇怪,与其他的rou棒很不相同,它不够光滑,因此即使有汁水润滑,也给池屿的身体带来了恐怖的快感。
池屿的小腹上浮起一点儿凸起,很快又消失,可见这根东西如何巨大,将柔韧纤长的腰身顶出凸起,又如何深长,才能干到小腹。
池屿忍不住双手撑住忍冬的胸膛,逃避一般地抬起tun部,却只是让腰线掐的更加诱人,而tunrou很快被大掌覆盖——接着用力下压,以极快的速度Jing准的与Yinjing契合,不过百来次,池屿就已经受不了,双唇无意识地张开,从嘴角流出涎水来。
肠道内壁不断地痉挛高chao,喷射而出的chaoye在Cao干中四射飞溅,但是更多的却堆积在肠腔中,被粗大的gui头一次次顶撞送回,在池屿的肚子里水流激荡,池屿的Yinjing在这种激烈的动作中半硬不硬,隔了很久池屿才觉得不对。
尽管很舒服……但是……
但是好像他的前列腺一次都没有被Cao到。
这太奇怪了,明明他的前列腺很浅,只需要插入就能……
池屿正要说什么,却忽然被狠狠一顶,tun球颤抖着高chao,那gui头彻底Cao入结肠,池屿的大脑中飞速闪过触电般的快感,挺起的小腹微微变大,身体内部却嘟着被撞肿了的结肠入口喷了好一会儿水,全都浇在了gui头上。
他的结肠内部表面看还是正常的,却全都有了刺激前列腺时能才感受到的快感,如果有人的Yinjing足够长……
那么只是插入结肠都能让池屿在疯狂的高chao中崩溃失禁。
好在很少有人的Yinjing可以这样长的离谱,即使是忍冬这种长度也不过堪堪把gui头塞入拔出,肠道与rou棒在交合摩擦间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池屿被一次次的进入结肠,然后被gui头大面积的刺激结肠,整个人都腰背都覆盖上了一层淋漓的汗水,tun尖儿都是红的了。
池屿几次三番跪不住,不断地滑倒身体,却又被忍冬握住胯骨固定住,被迫承受着gui头深入结肠的爆Cao。
尽管刚刚才高chao过一次,但第二次高chao很快就又来临了,池屿的Yinjing勃起,从铃口不断地流出ye体,他的腿根肌rou在抽搐痉挛,连双腿都觉得不像自己的了。池屿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里也有一个心脏,不然为何他觉得小腹滚烫,突突乱跳?
池屿的眼角shi润滚烫,呜咽着承受Cao干,被迫感受着那根Yinjing的滚烫灼热,他能感受到忍冬的Yinjing变得更粗大了,意识到对方将要射Jing,池屿立刻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他发根汗shi,双眼迷离无法聚焦。
忽然,他的瞳孔紧缩,小腹猛的下沉,整个肠道死死咬住Yinjing。
一股过分有力的ye体激射入池屿的结肠,湍急的水流甚至覆盖和击打过gui头未曾进入的地方,如此大面积的被刺激,池屿那射Jing后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竟然哆嗦着又吐出几口Jingye。
池屿彻底倒在了忍冬怀里,因为坐姿改变,忍冬的rou棒从他的血rou里滑出来一截,gui头倒退着滑出结肠入口,带起一阵不小的战栗。
池屿的肛口甚至朝内缩了缩。
“典狱长?”
忍冬呼唤他的名字。
“感谢您的奖赏。”
说着,忍冬抽出了Yinjing,他起身的时候池屿也被带动着跪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