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个城市上班族,最近因为公司标到了一桩工程,便被从台中派到工地来管理工程进度,因此,我便和一群外地来的工人们,一起住在工地中临时搭建的组合屋中。
对於我这种喜欢男人的人来说,这样的安排简直是忧喜参半,好的方面来说,我有许多机会欣赏到喜欢的人,并和他们朝夕相处;坏的方面来说,我可要小心隐藏自己喜欢男性胴体的慾望,不然恐怕会失去监工的威严,甚至丢了饭碗。
我33岁,身材属於高壮型,有175公分,体重75公斤,相貌只能说普通吧,偏偏我喜欢的类型就是属於那种黝黑、强健体魄的型,在这边的工地里,大多数的工人都比我削瘦,唯独有几位工人让我眼睛为之一亮,我会在监工时特别的观察注视他们。
其中一个叫做阿明,他36岁,浓眉大眼,外表憨厚,身材和我相仿,当然啦,他的肤色正是我最欣赏的黝黑。
我总是会跑到他上工的地方观察他,但又要小心目光的接触不要太过频繁,避免他和其他工人起疑。
讲讲我在这边工作的「福利」吧!我们这组人共有8个工人和1位监工,居住地是临时搭建的,睡觉的地方是大通舖,而洗澡、上厕所的地方也较为简陋,厕所和浴室之间只用简单的版模作隔间。
有一回我跑去蹲厕所时,正好碰到工人们进来浴室洗澡,我突然发现透过版模间的空隙,竟然可以饱览浴室春光。
其实,我发现这边的工人并不像我这种都市上班族出身的人这麽重视身体隐私,我想是因为生活环境因陋就简的缘故,不习惯也不行,他们早已经习惯赤身露体的场面。
例如,我们洗澡的莲蓬头有3个,但只有一个正常供应热水,等不及的人就会直接进来一起冲洗,共用热水。
另外,即使每个莲蓬头间都有活动式的浴帘,也没看他们使用过,我看这工地中会去使用的大概只有我吧。
当然还有各式各样的内裤大观,大夥早已习惯赤身穿着小内裤跑来跑去,就算换穿内裤时也没啥遮遮掩掩的。
他们也不会忌讳提到打手枪、打炮的事,甚至是茶余饭後的话题,如何解决男性需求的方法,他们自有一套默契。
因为大家都是睡在临时拼装的通舖,有人趁睡觉时打枪的话,根本会影响到其他人睡眠,就会有人破口大骂,「干!要打去便所打啦!」,所以厕所内经常可以看到沾满Jingye的卫生纸。
另外就是洗澡时就算有人隔着简陋的版模,挺着老二,伫立良久双手搓弄,大家也会识相的撇过头,装作啥事都没看到一样。
虽然我知道厕所可以看到这些洗澡的众生相之後,我并没有常常享用这项「福利」,原因无他,我会担心这样的行为曝光,而且其实我并不需要用偷窥的,在这里,工人们常在放假日邀我一起去附近的公共温泉澡堂去洗澡,(其实不是澡堂,只是一条水沟罢了)。
为了显示我和大夥是「亲密好伙伴」,我也会一起去泡泡温泉,整体来说,我工人们的「本钱」并没有我好,况且在没充血的状态下比较大小也没啥意义,但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机会和我所欣赏的阿明同行过,也一直无缘欣赏到他那结实壮硕的裸露身材,直到我和阿明、阿桐他们2位工人留守工地的那一天。
那天,我们工地只剩我们3人临时被留下来灌浆,其他的工人都已经放假去了,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後,我到厕所,在我上完厕所正要出去时,隔壁的莲蓬头忽然传出了洒水声。
基於好奇心,我从间隙看过去,竟然是阿明和阿桐两个人,阿明的位置就靠近我这边!
我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出去,还是把握这次机会继续欣赏呢? 我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了,因为他一直是我性幻想的对象,理所当然就留下来了。 当他一开始抹肥皂时,我的Yinjing就已经迅速的涨大,由於我有包皮,被包皮和涨大的gui头冠夹住的Yin毛立刻被拉扯而变得有点疼痛。
我把拉链拉开,赶紧把包皮推下,好让整个gui头露出来,才不会被夹痛。 我又看过去,竟然发现阿明竟在搓弄他的阳根,显然是在打手枪。 我原本想把膨胀的Yinjing塞进内裤内,看到这种景象,也就停手不动了,想跟着他打打手枪。
阿明的胴体真是诱人,即使壮年的身材还是满匀称的,Yin毛稀疏短短的,但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方,手臂粗黑,臂腕上的青筋,刻划出手臂立体的形状。
他的老二更是壮观,整只手握住根部後,还露出约半个拳头长的Yinjing和gui头,显然,他割过包皮了,gui头冠的边缘紧绷到有点外翻,整只粗大的老二已经呈现青黑色,只有gui头的颜色稍浅。
这时也在旁边洗澡的阿桐,竟不识相的开口说:「阿明,你在打手枪喔!」
只见阿明的手部搓动停顿了,回答:「干!哭爸,没看过喔?!再吵,干给你叫不出声!」
阿桐停止继续讲话了,却见他跑到阿明身边说:「我也要打,做夥玩吧!好吗?」
我也在等阿明的反应,只见他咽下一口口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