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姐姐给她做了一碟碎rou红
烧茄子,她看了就把碟子打翻,然后便大吵大闹,还差点放火烧了船,幸亏咱们
制止得及时……但,我的衣柜却被烧毁了,只有一两身衣裙剩下来……」
林碧柔哼道:「那丫头根本不是什么肚子痛,而是被某个心黑坏蛋骗了童贞
,捅坏了身子。」
说着朝龙辉投来一记嘲讽的目光,似乎在说都是你的错!玉无痕也埋怨地刨
了他一眼。
龙辉暗叹无奈,唯有视而不见,以实际行动平息爱妻之幽怨,扯开玉无痕那
贴身的黏shi汗巾,霎时一股如海风般的清香钻入鼻孔,龙辉埋首嫩胯之下,鼻尖
触及一片柔软粘滑,玉无痕周身一颤,腹股宛遭电击,酥麻不已,两条玉腿倏地
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仰倒,背靠着护栏,吁吁娇喘。
龙辉再接再厉,双手一托,将她双tun抱起,指掌陷入弹滑的tunrou中,舌尖扫
过那道紧凑的蜜裂,不消片刻玉胯处已是一片水汪shi润,也不知是男儿口水,还
是女郎Yin蜜。
含蚌舔壶,龙辉惹来满口香檀,汁ye中犹带几分咸爽,就如同海水般。
玉无痕被龙辉吻得两眼失神,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小腹一起一伏,好似濒死
的雪蛙。
龙辉抬起头来,满面汁ye水迹,笑道:「无痕,你也流了好多水,别瞒为夫
了,你其实也是想要了!」
玉无痕羞得险些一头载入海里,然而龙辉腰腹一挺,强袭压入玉无痕腿胯间
,龙枪沾着蜜ye,裹着一层rou腻刺入花户内。
玉虽无痕,但腟腔却是皱褶密布,比起林碧柔的丰腴水润,玉无痕的蜜腔却
多了几分嶙峋感,极为刮骨促Jing,若不是龙辉阳气深厚,根粗棒长,恐怕早已一
泄如注。
迎着海风,将这圣洁的祀嬛压在甲板上肆意yIn弄,龙辉越发兴奋,一枪挺进
到底,狠狠戳在花蕊,将嫩宫压得凹陷。
玉无痕被这么一枪刺得心跳停止了数息,随后便是剧烈跳动,几欲蹦出胸口
。
玉无痕秉性恬雅,每次跟龙辉欢好只是惯以低喘发泄情欲爱火,然而此番户
外宣yIn,竟叫她难以矜持,一个照面便开口娇呼:「啊……啊……啊……」
连续三声啊,如泣如诉,声调由低转高,随即又回归平静,紧接着龙辉枪棒
逞威,连扣Yin关,撞得玉无痕花芯腻软,内中花ye被硬生生挤了出来,但由于被
龙根堵住腟口,仅仅溢出少许,但也濡得两人胯间一片shi润,还有不少溅到tun间
,林碧柔瘫坐在地上,仰头望去,看得真切,只见师妹的花唇被夫婿长枪抽杀得
翻来覆去,蚌珠般的敏感嫩蒂承受了大部分快感,莫名情火烧得那嫩粉小蒂红亮
亮的鼓起,而股间tun沟处早已一片油亮,浇灌得菊蕊清雅,鲜艳欲滴。
「好,好麻人……好酸……」
玉无痕美得忘乎所以,双臂好似抱住救命稻草般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好似一
只雪白树熊,缠住身前挺拔大树,玉润般的酥ru抵在龙辉胸口,压出一团nai白,
两颗ru蔻坚硬勃起,好似两颗小石子般,在男儿胸膛摩挲。
几声娇呼后,玉无痕身子一僵,呼吸为之一窒,随即龙辉感到gui首一麻,一
股热油粘ye劈头浇下,正是无痕的元YinJing气泻出,龙辉急忙开放阳关,将满腹阳
Jing灌了进去,反哺女方,Yin阳共修。
得龙辉阳Jing入体,玉无痕才缓过神来,连声大口喘气,浑身汗水淋漓,好似
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玉无痕芳魂迷离,腻在龙辉怀里,连半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龙辉吻了玉无痕脖颈一下,笑道:「无痕,你觉得怎么样?」
玉无痕哼了几声,香喘吁吁道:「骨头险些都被你给拆了……」
龙辉轻拍着她雪白粉背,以示安慰,笑道:「你是大开胃口了,可是为夫还
是饥肠辘辘。」
玉无痕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人家都被你欺辱成这个模样了,你还想怎么
样?」
龙辉咬着她耳垂,吹气道:「无痕,我记得你后边菊花还是个雏吧?」
玉无痕汗毛顿时倒竖起来,连忙道:「不行,那不行……」
话音未落,龙辉却是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甲板上。
玉无痕四肢疲软,哪能抗拒,含羞带臊地被迫撅起tun股。
她觉股间一阵清凉,原来龙辉已经掰开两瓣tunrou,深沟的菊蕊裸露而出,上
端裹着一层前路的花浆,使得后窍显得甚是清亮,被海风一吹,菊瓣便微微开阖
,含羞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