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魏夫人还有护国公主等
诸位王妃都有了身孕,妖后娘娘和于谷主需留守照顾诸位王妃,所以无法参与此
战!」
朝事散去,皇甫铭回返后宫,往泉霞宫行去,此处乃特地为皇后建造的宫殿
。
进入殿内,见萧太后和侯玉玲正在坐在中央御榻上品茶交谈,皇甫铭忙向太
后行礼,侯玉玲也起身拜见皇帝。
一番礼数后,萧太后便问道:「皇上,今日状况可有改观?」
皇甫铭道:「国师已经恢复了玉京地气,不会再有鬼物尸怪出来为祸了!」
萧太后对上次遇袭之事还心有余悸,听得此消息不禁抚胸长叹。
侯玉玲问道:「皇上,臣妾听宫里宫外都在传,说准备要对煞域用兵了?」
皇甫铭道:「煞鬼毁我大恒皇陵,此等深仇大恨岂能姑息!」
萧太后咬牙点头道:「皇上说得对,不除这些煞鬼,岂对得住列祖列宗!」
侯玉玲道:「厉帝武功深不可测,不知皇上可有应对之策?」
皇甫铭道:「朕以调集各路高手对付厉帝,可惜江南一脉的高手不能参战。
」
萧太后奇道:「据哀家所知,他的一众妻妾都是神通广大之辈,为何不能参
战,就算那小子不愿尽力,但祖坟被毁,你那翎羽皇妹也应该会助战才对!」
皇甫铭叹道:「翎羽皇妹她们都有了身子,无从参战!」
侯玉玲柳眉一蹙,脸色微黯,起身淡淡地道:「太后,皇上,时辰将至,妾
身先行告退!」
皇甫铭着实不解,萧太后笑道:「玉玲每天都会去练武的,起初她入宫时,
哀家还十分不喜她这习惯,如今看来当初是哀家目光狭隘了,前几日若非有她出
手,恐怕哀家早已丧命!」
皇甫铭道:「母后,你又提那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有惊无险的,就不要说
出来扰了心情!」
萧太后笑道:「好好,我儿说不讲母后就不讲,但人家一个藩王都有了子嗣
,你堂堂九五之尊可不能落后哩!哀家瞧玉玲这孩子着实不错,你们快些诞下孩
子,只要是男孩,哀家就举双手赞同他做太子。」
皇甫铭露出一丝苦涩微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萧太后蹙眉道:「你在想什么,难不成不愿意给玉玲的孩子做太子?」
皇甫铭摆了摆手,谴退宫娥太监,往萧太后挨近了少许,凝视着萧太后成熟
圆润的俏脸道:「儿臣更想同母后生!」
萧太后脸颊一红,嗔道:「这儿是玉玲的寝宫,你给哀家收敛一点!」
皇甫铭扳住萧太后的肩膀,喘气道:「大半个月没有孝顺母后,儿臣实在心
中有愧,半刻都不能等!」
说罢低头张唇,一口罩住萧太后柔嫩的朱唇,尽情吮吸着滑润的涎ye。
萧太后嘤咛了几声,半阖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娇躯扭捏着挣扎了几下便饥
渴地环出雪藕玉臂箍住男人脖颈。
一只手已经攀上了萧太后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捏住一团柔软,用力地把玩
着。
萧太后玉靥生晕,扬起秀颈不住喘着气,皇甫铭的唇已经滑至她胸口,脸颊
埋入两团柔软香滑的腻rou处,隔着层层叠叠的宫装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成熟妇人那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又带着几分膻腻,熏得皇甫铭
一阵神迷,裤裆的rou棒早已坚硬如铁。
「母后……」
皇甫铭喘息低沉地去剥她衣裳,萧太后一惊,此地毕竟不是她寝宫,诸多顾
虑,连忙扭摆挣扎。
以往他们母子逆lun时,这美艳熟母多是饥渴难耐地将他拉到床榻,纵情欢愉
,可曾如今日这般扭捏不已,看着怀中熟妇那娇喘抗拒的表情,反倒是激起皇甫
铭莫大兽性,粗暴一甩将妇人完全抛至坐榻上。
侯玉玲的凤榻虽是柔软,但皇甫铭使劲极大,萧太后被摔得生疼,脑子一片
昏沉沉,身子趴卧着,坐榻不比床榻宽大,萧太后也只是上身伏在榻间,两条白
腿则垂在外边,显得tun股更为丰美。
皇甫铭伸手一扯,将妇人罗裙掀起,露出两条雪酥的浑圆美腿,还有两瓣粉
嫩饱满的雪股,裙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她贵为太后,需着华贵宫装,然而裙衫内外数重,还有锦带玉佩的衣服装饰
,如此重衣繁裙裹体缠身,若再穿裤衩恐怕连解手方便都困难。
望着高贵端雅的太后装束下那一袭艳媚的tun股,皇甫铭顿觉反差巨大,内心
欲火蒸腾不已,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翻身便压了上去,坚挺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