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黎还眼都没睁开就被抱进了浴室里。
身子被浸泡在水里,两个使用过度的xue眼又被挑开了,细长手指不住在里头进出着。他忍不住随着那动作细细呻yin起来,等到睁开眼来,看见是大哥抱着自己,正和二哥一起帮他清理xue里的Jingye,顿时就又悲从心来。
他很快红了眼睛小声啜泣,“不准弄我了。”
“不弄了。”苏弋这么说着,看着弟弟面色好转一点,又眼都不眨的接着说,“下午的课快开始了,快点清理好了吃点东西,我送你过去。”
苏弋这幅钢铁直男不为所动的样子,就连苏沉看着都觉得有点惨不忍睹。
果然,一听自己还要去上课,苏黎顿时就闹起来了。
“你们Cao我到三点!请假才给我请半天!”
他昨晚上哭得太狠,现在吼起来都有些力不从心,声音活像是面破锣,苏弋和苏沉听着都忍不住拧眉那种的。
但苏黎正是伤心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哥哥面色难看又自责,只在心里惨兮兮的咬手指。
他觉得自己真的太惨了,十六岁生日的晚上经历了兄弟相jian的龌龊事,被三个哥哥连翻的Cao得满肚子Jingye,凌晨三点才好不容易睡过去。可他那个狠心的阎王一样的大哥,居然还要让他去学校上课。
可不管苏黎怎么抗拒,苏弋决定了的事是鲜少会有改变的。他狠狠心把弟弟逼里的Jingye掏出来,眼看着那团白浊还掺着血丝的Jingye从红肿的逼口流出来,他又忍不住想,之后就会好了。
等到苏黎被Cao习惯了,他们就不用再把Jingye掏出来,可以让苏黎一直含着了。
全然不知道面无表情的大哥正在心里盘算着以后应该怎么调教自己,苏黎只满心计划着要跟父亲告状才行。
他现在还没有攒到足够的钱,一旦离开家根本没办法生存。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父亲能够给自己庇护,在外面给他找一套房子,让他可以不用面对几个欺负他的坏蛋哥哥。
于是下午的第一节课只上到一半,苏黎就借口肚子疼跑出了教室。他哒哒哒的跑上天台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给父亲发去了联络。
他有些纠结,毕竟自己被几个哥哥强jian了这种事,令他难堪,说出来也是让人难以相信的。他很担心父亲会觉得是他故意抹黑几个哥哥,这样一来以他的家庭地位,肯定会被父亲严厉惩罚的。
但饶是如此,苏黎依旧觉得自己应该努力尝试一下自救。他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和几个哥哥抗衡,因此很是需要父亲的帮助。
他努力在脑子里措辞,但等到视频被接通,苏黎看着终端显示器上出现的男人的半身成像,还是紧张的说话都是磕巴的。
没办法,他从小就不招父亲喜欢,记忆里,这个名动帝国的男人也从来没有抱过他。父亲于他而言是陌生的,就算长到十六岁,可他对父亲的认知多半还是从报纸新闻上得来的。
可或许是血缘的力量,自觉受了委屈的苏黎一看见男人抬眼朝着自己看过来,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低头抹眼睛,小声啜泣,说话的声音模糊哽咽,但尽量清楚的请求父亲帮他找一处房子。
他说完,又忍不住提要求,“我还想自己管零花钱。”
帝国最高上将苏魏洲看着自己不断啜泣的幺子,面上就忍不住流露出些不耐来。他拧眉,锋利眉眼微微皱起来,但还是用最后的耐心低声问:“理由。”
简单的两个字,被男人用极为低沉的声音说出来,简直像是逼供一样的。
叫苏黎顿时就又白了脸。
他紧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再一次清楚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不讨父亲喜欢的,于是先前准备好的控诉像是被汹涌的浪chao给打的偃旗息鼓,叫他只能嗫嚅着,艰难的对父亲说:“他们欺负我……我不想再跟他们住在一起了……”
“胡闹。”
苏魏洲低声斥责,话音刚落,就见苏黎嘴巴一撅,眼泪都啪嗒啪嗒直掉。他忍了一下,并不对苏黎的控诉表示质疑,只冷声说:“你这个年纪,搬出去住像什么话?”
这几年他在家的时间很少,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幺子被几个哥哥惯得四体不勤,想也知道离了家,别说吃饭,恐怕自己爬起床上课都是难事。但因为在外行军的时间长了,在军营里又要树立自己严苛的形象,苏魏洲已经很难用直白的话表示自己的关心,于是一句话被他说的都有些失了本来的味道,叫苏黎听得愈发的委屈。
他见着少年哭得停不下来,视线略一偏转落在自己行军床的正对的位置,又很快挪回眼,声音莫名就变得哑了。
“他们欺负你,我会教训他们的,别再提搬出去这种话。”
苏黎挂电话的时候,苏魏洲是能够看出来少年心里对他有怨气的。他绷着脸,等到少年的身影消失了,才忍不住头疼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这是第一次,苏黎给他发来联络。其实看着苏黎的名字亮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告状来了。
因为今天凌晨,他从自己三子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