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竞一直有一个梦想,说来其实非常单纯,这个梦想一直没什么实现的机会,不过和今年万圣节,他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当唐靖川提议要角色扮演时,闻竞自告奋勇要给大家准备衣服。唐靖川虽然有点意外,但是孩子们都很好奇闻竞能挑出个什么花样来,所以他当然也没意见——毕竟他也很好奇。只要不要是什么天线宝宝服装,他还都是肯穿的。
然而,事实证明,闻竞总是能给生活带来新惊喜。唐靖川看着闻竞从卫生间走出来,穿着一身笔挺的民国军装的时候,向他伸出手:“我衣服呢?”
闻竞脸有点红,递给他一个布袋子。唐靖川狐疑地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然后再次确认:“这是我的?”
闻竞点点头。
“闻长官会玩。”唐靖川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进了卫生间。闻竞坐在门口,一脸紧张和肃穆,还有一点可疑的脸红。他坐了大概不到十分钟,唐靖川从里面出来了。
闻竞一扭头,脖子差点扭了——
唐靖川身上穿着紫红大花的真丝旗袍,灰白貂皮小袄,白皙的双臂露在外面,手上拿着一柄纸扇半遮着脸。虽然本应是迎合女人曲线的衣服,穿在高大的唐靖川身上居然也不违和,脖颈从领子里脆生生露出一大截,他肤色如玉的两只修长脚踝从旗袍里延伸出来,高开叉一直开到他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蕾丝高跟鞋,脚背清白的血管分明可见。他斜靠在门口,看着闻竞,媚眼如丝,带着波浪的发丝顺着脸边垂下来一缕,悦耳低沉的声音响起:“闻爷看我今日还合眼吗?”
闻竞话都说不出来了,罕见的在成婚多年的爱人面前局促起来。明明身上穿着笔挺的军装,手却不知道往哪放。唐靖川看他这幅模样,居然真的很入戏地笑中带了三分娇羞,一手擎着扇子,一手挽着闻竞的手臂走下楼梯。闻竞真的很少有这种手脚不知道往哪放的局促感,他差不多是顺拐着走下的楼。唐靖川身上喷了香水,旖旎的女性甜香从身边传来,挽着他手臂的洁白手腕虽然说不上细瘦,匀称修长的线条韵味更甚。
唐安妮和闻笛都看傻了:“……爹,你演的这是啥啊。”
“叫什么呢,没规矩。”唐靖川依偎着闻竞,“闻夫人平日怎么教的孩子啊?”
唐安妮和闻笛一同陷入某种原来如此的沉默的愕然,闻竞没法说话,他已经气血沸腾了。姐弟俩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餐桌旁边,看着唐靖川殷勤地伺候前后,一会儿站起来给闻竞倒酒,扶着闻竞的胸肌劝他喝下去,一会儿手接着一筷子牛rou,凑到闻竞面前“啊——”
爹疯了。闻笛想。
爸今天晚上怕是不用睡了。唐安妮果然还是更成熟。
一顿晚饭可算在尴尬的沉默和主人夫妇的互动之中结束了,唐安妮和闻笛一步不敢多留,立刻回了楼上卧室。唐靖川靠在闻竞怀里,手指轻抚着闻竞的胸口,悄悄靠近闻竞领口的纽扣:“闻爷今天怎么想起给靖川置办这么一身衣服啊?”
闻竞飘飘然:“你好看。”
唐靖川垂目笑了一下,然后又问:“闻夫人不好看吗?”
“闻夫人…闻夫人也好看。”
“那到底是靖川好看还是闻夫人好看?”
“……好看,反正好看。”闻竞选择性总结发言。
唐靖川解开一粒纽扣:“闻爷也热了,我帮您宽衣。”
“不,不不,不着急宽衣。”闻竞拽自己的军装。
“瞧您热的,闻哥哥怎么不听话呢。”唐靖川换了个称呼,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搁在闻竞的额头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衣服拽了下来。闻竞徒劳地想把自己的衣服拽上去,却没什么用。衬衫也被唐靖川拽了下来:“至,至少别在这儿…”
“我看闻哥哥丰神俊朗,等不得。”唐靖川也不压着嗓子说话了,“就想穿着旗袍Cao军爷,您看怎么样。”他说着把闻竞压在餐桌上,唐安妮和闻笛走的时候收拾走了大部分的菜,桌子基本上已经空了。
“我觉得可以缓缓…”闻竞抬头,看到唐靖川穿着旗袍惊艳绝lun的身影挤在自己双腿之间,他才注意到唐靖川甚至涂了一点口红在唇上,下唇格外的艳丽,耳侧的头发别有风情地修饰着脸颊——闻竞又看呆了。
“男人缓不得。就算闻哥哥缓得,我也缓不得,闻哥哥给我摸摸。”唐靖川真的入戏,瓷白的脸颊上染了一层情动和羞涩的薄红,仿佛情窦初开一般纯情而催人动心——但他牵着闻竞的手去摸的地方可就不那么单纯了。闻竞的手果然隔着旗袍的真丝抓到一根火热巨大的鸡吧,唐靖川早就硬了,他凑到闻竞的耳边:“谁能想到我们人人爱慕的闻爷是个婊子,成天想着自己的相公穿着旗袍用鸡吧Cao自己呢。”
“没那回事…”
“哦?”唐靖川手挤到闻竞的内裤下侧,腿心的位置早就shi漉漉的晕成了一片。唐靖川隔着内裤像按面团那样对着那肥嫩rou感的逼压了几下,内裤shi的好像能挤出水,紧紧贴着闻竞的小逼,像个紧身裤,“没shi?”
闻竞被拆穿了,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