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今天你又会超时。”唐靖川的声音在旁边提醒,“哥帮你一把。”他说着,抬脚在闻竞光裸的臀部上踹了一脚。闻竞双手被缚,毫无能力保持平衡,向前一跪整个人挂在了绳子上,粗滑的水手绳直接分开两片逼肉蹭到保护着的嫩肉,阴蒂几乎压扁在了绳子上,厚厚的媚药钻进了尿道,还有一片融化在湿热的阴道口,闻竞双腿如同尿急一般绞紧成一个羞耻的X型,反而把绳子和媚药吃的更深,喉咙里发出了一点咿呃乱喘的难耐声音。唐靖川从侧后方看着闻竞,他下身丰满肥软的肉逼几乎把绳子整个包了起来:“宝贝儿,你逼又被玩肥了。”
闻竞几乎是半跪着往前蹭了一下,下体在绳结上陷得更深,他拼命地站起来一点,企图和绳结分开一些,却仅仅成功了那么几毫米,腿猛地一酸,整个人又滑回起点,阴蒂在绳结上结结实实地蹭了一下,闻竞猛地一个激灵,尿道和肉逼口都猛烈地开合痉挛,橡皮筋一样的逼口如同变了形一样抖动,一道清澈的水流激射出来,射了他自己满腿:“咿咿呃……啊……”
他试着往前蹭了一步,那根绳子黏糊糊的,上面涂了一层厚厚的春药。绳子深深陷入闻竞柔软饱满的肉鲍,再走一步,就一步,那沾满了春药的绳子百分百就要蹭到他的阴蒂了。闻竞停下了脚步,有些不敢接着往前走,他非常清楚后面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他会颤抖着,逼里的两个孔都酸麻地淌着水儿,两腿绞着在这根绳子上拼命高潮,阴蒂肿的像一根小小的鸡吧,逼肉磨得烂熟艳红,不堪直视。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臂,发现有一个方向可以活动,于是朝着那边迈出了第一步——就这第一步,他的心就沉到了底。他的大腿内侧碰到了一根打过蜡的粗绳——这是他最不喜欢的折磨,唐靖川是故意的。每次走过绳,他至少要三四天才能堪堪缓过来。
“这是新设备。”唐靖川站在他面前,手腕一甩,鞭子又快又狠地在他饱满的左胸留下一条红痕,乳头里喷出一点乳汁,洒在他自己脸上。闻竞
这是无数个夜晚中闻竞早就熟悉的游戏。他要沿着基本每天都在变动轨迹的轨道走过整个房间,经受过今天所有刑具的考验,在限定时间内走到终点。如果走不到终点,这一夜他就只能在那个刑具那里哭叫着被淫邪地虐待一晚上;如果他成功地走到了终点,那就哭叫着被操一晚上。
更多的爱,对吧?”他用牙齿咬起一块写着字的皮肉。
“……”闻竞的冷汗顺着额头留下来,沾湿了蒙眼的布,“恶心。”
这话太脏了,闻竞的膝弯软了一下,然后勉强站了起来。如同残疾一般拖着腿蹭着往前走了一两步,三个性器官简直是泡在春药里,粗大的绳结和纹路直接蹭过他的阴蒂,尿道和肉逼口,酥麻和刺痛的感觉如同闪电一般贯穿他的大脑,阴蒂撅着探出逼肉的保护,两片阴唇软烂地裹着绳子,还没走几步,尿道口就快被蹭肿了,撅着一圈嫩肉,整个下体发出咕啾咕啾黏黏的淫秽声响。
“啊,啊……坏,坏了……”他双手痉挛着,汗湿的头颅低垂,漂亮的肩颈线条随着激昂的乐曲颤抖,侧腰的八个爱字抖成了一片大大小小的线条,而脊背的玫瑰和蛇扭动着如同活物。闻竞的泪水在黑色的蒙眼布下流了下来。划过他的脸庞,顺着下巴流下。他在绳结上喘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强撑着往前走。
“这是爱。”唐靖川用痴迷的语气说,纹好了最后一笔捺,漂亮的行书周围一圈红肿的皮肉隆起,“这都是爱。”然后他站起身,摸了摸闻竞的脸颊,“好了,计分结束。新一轮游戏开始了,宝贝。我在终点等你。”
唐靖川抱着手臂站在边上,趁着闻竞高潮,抬腿又踹了他一脚:“没用。”闻竞被他这么一踹,身体扑着向前摔了一点,绳结不仅仅是又狠又快地蹭过了整个阴蒂,直接卡进了软烂湿嫩的逼口,把那个富有弹性的小肉眼儿撑开来。闻竞短暂而淫媚地尖叫了一声,坐在绳结上,撅着逼,前面的尿眼淅淅沥沥地留下浅黄色的尿液来,在他的腿上交织成纹理。而他双腿夹着几乎放不下的肥逼,卡着绳结这幅美景完整地落入唐靖川的眼里。
唐靖川从墙上挑挑拣拣了半天,拎了一根顺手的鞭子下来,在手上拍了两下。走到闻竞边上,朝着他的臀部给了一鞭子,看着饱满的臀肉微微颤抖:“快走,废物。”
闻竞的手臂和双腿都抖动着,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又走了几步——然后感到自己的阴蒂碰到了一个绳结。他的脚趾几乎抖动的要骨折了,颤动着蹭着向前,把自己的阴蒂送上了绳结。绳结没有绳子那么湿润光滑,几乎是毫无缓冲地摩擦刺激着他的阴蒂,如同男人粗糙干燥的手指在粗暴地爱抚。他勉强还闭着嘴,口水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不敢再往前了,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宝儿,再不走真来不及了。”
闻竞被这一鞭子抽得湿润悲戚地抽泣了几声,然后往前挪了几步,踏上了一片冰冷的钢板。两只机械脚铐抓住了他的脚踝,拎起来吊到了半空。全身的血液猛然进入了大脑,闻竞一阵眩晕,然后感到逼口堆积着的媚药软膏全都流进了湿润的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