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过来的?”闻竞小声地问,听起来多少有些心虚。
“你说呢。”唐靖川抽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抱着手臂看着闻竞,“寄心处虑骗我就为了跟野男人到我们结婚的地方约会?你挺会玩啊。”
苗锐睁大了眼睛,他急促地大步走到那面墙前——结婚?闻竞和唐靖川?
“你听我解释。”闻竞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发誓。金月公馆是他定的地方,我事先不知道。而且我们快五六年没见过面了,我见他完全是出于师兄弟情谊,别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谎。”唐靖川一只手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晦暗不明地看着他。
——唯独这一点,闻竞解释不清。他不想酸酸地说因为高中时代父母去世之前是他最开心的时间,他更不敢说苗锐是他高中生活里重要的参与者。他也不必说,苗锐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唐靖川现在脑子里还沸腾着云南白药。
他什么也说不出,徒劳地跟唐靖川一次又一次说:“我真的和他什么都没有。”他至少说了十多次,态度温柔诚恳到墙那边的苗锐几乎被伤了心——并不是为了他这句撇清关系的话,而是他无法想象这是在外面坚硬而不假辞色的闻竞。如果闻竞能把这柔软分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给他,苗锐能把世界都捧给他。
唐靖川没动。闻竞看着他的目光像一只委屈的犬科动物,他自己也知道今天确实是他做得不对,但他只会一个办法哄好唐靖川。他看了一眼紧缩的包房门,然后走到唐靖川面前,屈膝半跪着半蹲着:“你别生气了,你想…怎样都行。”
唐靖川笑了。闻竞听来是不齿,而唐靖川其实是喜出望外——他在闻竞心里就是这么重要,天知道他有多想知道现在苗锐是什么表情:“闻队。你不是不认识我吗?第一次见面就撅着屁股要男人?”
闻竞脸涨的通红:“不是…不是的。因为是你。”
唐靖川放下二郎腿,倾身低头看着他,两个人的嘴唇几乎相接:“那苗锐呢?”
“不可能。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闻竞快速地说。
唐靖川坐起身来,像猫咪一样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心里喜悦于闻竞的迟钝:“自己躺下。”闻竞听到这句话,脸又红了一个度。唐靖川的自己躺下,是要他自己扩张,自慰,抖着腰汁水淋漓地喷个三四次,再酥软地主动把自己套在他的鸡吧上,榨他的精。等闻竞彻底没力气了,唐靖川才会提着他用各种姿势操得他哀哀哭嚎。
这次可能稍有不同,但他并猜不到。闻竞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那些色情的回忆,然后看了看房间四周:“……没有能用的地方。”
唐靖川下巴指了指包房中央的桌子,示意闻竞躺上去。闻竞看了一眼桌子,乖巧地走到桌前,脱掉下半身的裤子,躺了上去。
苗锐已经看傻了,两人小声说话的时候他有点听不真切。闻竞躺着的角度让他只能看到他两条腿的一点边角——闻竞是头朝着他这面墙躺下的。但他清楚地知道闻竞的下半身此刻不着片缕,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唐靖川隔着玻璃直直看的看着那头——虽然他看不到苗锐,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在那里。他心里涌上一种病态的愉悦,闻竞正乖巧地躺在桌上,抱住自己一条腿的膝弯,助纣为虐地让自己整个下体暴露在唐靖川眼前。他们昨天一直做到黎明,闻竞的肉逼潮红软烂,逼肉还是红肿的。唐靖川看着闻竞的手指自己扒开两瓣肥厚的肉,肉花整个糜烂地绽放在它面前,花心位置的肉嘴儿一吐一吸,边上挂着一点蜜汁——从脱裤子开始闻竞就条件反射一样的湿了。
还真是被操熟了。唐靖川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递给闻竞一把戒尺:“抽你自己,我喊停为止。”
闻竞从来没经受过这个——他确实被用戒尺抽过,但那也是唐靖川抽他,从没让他抽过自己。但对方的脸色不容置疑:“你不动?你想在苗锐面前被操?”闻竞连连摇头,握住手里的戒尺——他的手抖得厉害,颤颤巍巍,靠近自己的肉逼,朝着阴蒂的位置,抽了一下。戒尺碰到肿大的阴蒂头那一瞬间,闻竞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一滴淫水在唐靖川的目光下顺着肉嘴儿底部的肉褶滴到了地上。
“这也是抽?你不是用戒尺自慰?给我用力。”
闻竞在他的目光下再次拿起戒尺,颤抖着手腕,用力朝着自己还肿烫着的逼抽了一记,啪的一声响起,带着一点微不可闻的黏糊糊的水声,溅起了几颗小水滴。一连串的淫水稀稀拉拉的淌到屁股压在桌子上的位置。阴蒂在肉花的顶部抖得如同筛糠,整只肉鲍一张一合。他听唐靖川没说话,抬起手又抽了自己一下——这次力气更大,他的肉逼又好像肿的更厉害了一点,斜着一道红红的印子。肉嘴儿一张一合拼命收缩。
“给你爽的。”唐靖川突然站起身,夺过闻竞手中的戒尺,朝着闻竞正张开的肉嘴狠狠抽了一记,清脆的声音响起,闻竞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肉逼,像一只翻壳的乌龟:“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