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才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不敢和小新娘对视,只是一直盯着自己脚尖看。
他不敢说什么其它的话,只能涨红脸再补充一句。
“这...这就是我织的第一件衣服了!”
听得微生尘差点厥过去,他一个男孩子去哪里给土匪找个媳妇啊?
这个寨子里一位女性也没有,难怪之前土匪还要抢亲,现在发现他是个男的,该不会恼羞成怒吧?
“我要睡了,你快出去吧!”
微生尘一穿好衣服就推着凌十三往门口走,趁着土匪没反应过来抖着手回屋想办法。
比起凌十三来说他的力气不算大,但是感受到小新娘的热情与亲昵,软软的小手透过布料也难以抹去的甜美触觉,简直让凌十三整个人都软下来。
后果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出去,门关了之后还听到里面啪嗒落锁的声音。
大狗勾表示他很忧伤。
......
微生尘本来就打算逃跑,没想到被宴轻权撞个正着,还连着凌十三也来凑热闹。
现在他独自坐在床上开始思考对策。
他在松软被子上画了两个圈圈,一个代表原主生活的蓬安村,另一个则代表他现在所处的清风寨。
之前考虑实在太不周全,他对周遭环境一点也不了解,贸贸然逃出去肯定会马上被抓回来。
如果真的被抓住之后,那他自由的机会将会更少,已经警惕的土匪会更加严密的监视他。
根据之前土匪的表现来看,他们似乎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领头人也很明显带着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质,风度仪表甚至还有些贵气。
或许可以稍微和他们商量一下,既然抢错了亲就把他放回去,这样也方便调查蓬安村的秘密。
微生尘打定主意在床上坐着,他知道每天晚上宴轻权都会来敲门跟他一起共用晚饭。
果不其然,到那个固定时间门就被敲响了。
微生尘有些雀跃地跳下床跑去开门,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得到自由回家的场景。
然而原本洋溢在脸上的喜悦神情,却在开门看到凌十三的时候忽一下散开。
许是因为期望一瞬间落空,微生尘的语气里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冷淡与不耐烦。
“怎么是你?”
微生尘的意思是平常都是宴轻权托着案板来找他吃饭,而不知道这次为什么换成凌十三了。
但听在凌十三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他不由分说走进屋子里,眼睛在床上被微生尘拱出来的小洞上转了一圈,把木案放在桌子上。
他拎着椅子凑到微生尘跟前,因为身量很高,即使是坐着也可以很轻松的把毛茸茸的脑袋搭在小新娘的肩膀上。
微生尘身上很香,而且不止是山野里特有的那种林木皂角的清香,还有他本身绵密缠柔的气息,吸进去浑身几乎是令人上瘾的麻痒。
凌十三脑子里一瞬间空白,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沉醉在甜腻的温柔乡英雄冢里,简直把之前已经打好腹稿的逼问小新娘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
只是顺从本能的将头更深的埋下去,像是小时候对娘亲的依恋。
他之前在心里恶狠狠想过自己会怎么做。
会在小新娘耳廓边上冷森森的吹气,咬住下面小珍珠一样的软rou,坏心眼的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摩擦,让那小小的柔嫩白珠软得化在大狗的尖锐齿缝之间。
这时候小新娘一定会怕得动也不敢动,吓得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抖着身子靠在他身边,让他扶着窄细的小腰,不然失去支撑之后就会软得滑到地上。
小新娘细细呜咽,澄澈眼睛里细碎的星光被揉碎了掉到鬓发里去,被他一寸寸吞吃入腹。
黏人的大狗忽然兀自笑出声来,粗重的喘.息逗得微生尘脖子直发痒。
“你干嘛呀?”
小新娘把大狗勾推开,坐在离他很远的另一侧桌子上,皱着眉头问凌十三。
在被推开的瞬间,凌十三一下子从幻梦中惊醒。
小新娘眼睛里有责备和不解,修齐的眉毛拧起好看的弧度,尖细雪白的小脸气得有些鼓。
没有化在嘴里的白糯珍珠,没有楚楚可怜的无谓挣扎。
可是鲜活生动娇气暴躁的小新娘才是更好看的。
不是细声细气奄奄一息的虚弱幼崽,是爪牙没长全的虚张声势的nai猫。
不是枯红焦萎的花瓣,而是含娇靡艳带尖刺的血色蔷薇。
具有无伤大雅的攻击性,却不足以保护近乎邪佞罪恶的美貌。
只能被宠着护着,握在掌心。
凌十三盯着自己手心缓缓收拢,脸上还是很温和的笑。
“今天大当家的有事,我来陪你吃饭。”
他圆而亮的眼睛显得很真诚,小心翼翼的瞧对面小新娘的脸色,看上去似乎有些受伤。
“你是不高兴了吗?”
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