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打扰您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才导致两个小孩子气鼓鼓的,可明明那个大人却笑得那么开心,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服务生连忙告退:“祝您用餐愉快。一家人和和美美,和尊夫人婚姻幸福。”
“等、等一下!不是这样的,他不是……”看见那个服务生转身走远,菜菜子急忙站起来,想跑去和对方解释。美美子也跟着起身。
“回来吧你们。”五条悟一手一个按住那两个小姑娘,拿起桌子上的抹茶大福堵住了她们的嘴。
“那么较真干什么,反正杰也听不到。我不信你们之前逛街时就没被人误解过。”
“那是因为夏油大人不屑于向臭猴子们解释。”菜菜子扭头对五条悟说。
“咚——”一个爆栗敲到白发小姑娘的额头上,声音很响,却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
“一口一个臭猴子,夏油杰就是这么教你的?”五条悟收回手,懒洋洋地问。
白发的小女孩儿捂着被弹了一下的额头,委屈兮兮地说:“夏油大人说过最好不要在人前这么说。但我们这么叫,他也从没反驳过我们。”
“那么从现在开始,不允许这么称呼了。”五条悟专断地说。
“唔。”两个小女孩儿点点头,答应了。
“那么,再和我讲讲你们夏油爸爸的事儿呗?”
菜菜子似乎还有些犹豫。可美美子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表示认同。
这才让这个白发的女孩儿继续开口,说出属于他们三个人的故事。
她讲起诅咒师那双含笑的眼睛,温和的表情,以及那双会轻轻拍过她们额头的手。
在偏僻的乡下,诅咒师会用路边随处可见的草叶,给她们折出可爱的小狗和竹蜻蜓。
在骤雨的日子,诅咒师会在赶路时把身上的袈裟当作斗篷,严严实实地把两个孩子裹在臂弯里,不让她们淋到半点儿风雨。
在做噩梦的夜晚,诅咒师会放出一只小小的咒灵,守在她们的床头,让她们可以安心地入睡,从深夜陪伴到黎明。
虽然她们很矮,而诅咒师身高腿长,但他总会下意识地放慢脚步迁就她们,或是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等着她们……
这一幕一幕,都是五条悟所不熟悉的、夏油杰的样子。
“总之,夏油大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菜菜子总结道。
“是的。所以我们最喜欢、最喜欢夏油大人了。”美美子也补充。
2013年9月15日,东京。
带着两个孩子回到高专后,五条悟又拨通了夏油杰的电话。不过这次,夏油杰并没有接。
五条悟又不死心地拨去了第二个,对方的电话还是显示无人接听。
直到第三个电话快被挂断的时候,才有人接通了那个电话。
“悟?有什么事儿么?”夏油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喘吁吁,似乎在奔跑。
“我不联系你,你也不打给我?”五条悟说,“你还要不要你的俩闺女?”
“我派咒灵去看过了,她们很好……”夏油杰的声音被一声巨大的轰鸣声覆盖。信号中断了一瞬,话筒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喂,夏油杰。你这是在……”
对方的声音有些失真,断断续续从电话中传来:“抱歉,我现在有点儿忙。下次再聊吧,悟。”
“你在跟谁打架?”
“嘟……嘟……嘟……”听筒里只剩下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2013年9月15日,东京。
五条悟跑到了夜蛾正道的办公室:“夜蛾,京都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没有。你是收到什么消息了么?”夜蛾正道皱着眉问。
“哦,那没事了。”五条悟转头就走。
咒术师无论是为了祓除咒灵,还是内部争斗,都需要打架。
所以,也许只是他想多了。
毕竟以夏油的实力,除了想不开去准备毁灭世界,其他的根本不需要他担心。
2013年9月15日,东京。
果然,在傍晚的时候,五条悟接到了来自诅咒师的回电:“喂?下午找我,是有什么事儿么?”
“你下午在干嘛?”
“大少爷您查岗呢么。自然是在处理一些事情,不太方便接电话。”诅咒师的声音还是那么不慌不忙,老神在在。
“你准备什么时候来东京?”
“下次吧。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完的。”
“总是这样的说辞,结果也从来见不到你主动联系我。”
“我联系你干嘛?”诅咒师无语地问。
“夏油杰,你那俩姑娘还在我手上呢。你这当爸的,不仅不担心,居然连点儿抚养费都不知道给?”
“你五条家的大少爷还缺这点儿钱?”
“所以你这个当爹的准备弃养?你就不怕我虐待她们?”
“你不是让她们叫你爹叫得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