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了……!”七二拼命把脖子往回扭去,真切地恳求男人,“这里太危险了,回去好不好?”
否定,依旧是否定,身体里的阴茎却像拷打的刑具一样,肏得一下比一下狠,前列腺也被龟头抵着碾磨个遍,腥臊的腺液全都抹到软肉上……
“……!”性器一下破开结肠口,龟头探进一个近乎恐怖的深度,七二颤栗着扬起颈项,止不住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溢出来,可男人的逼问又来了,伴随着阴茎抽动的节奏……
“说什么……?”七二没忍住又看了一眼下方的密林,吓得紧紧闭上眼,睫毛发颤,可那高高阴森山崖却在脑中挥之不去——这时候除了感激总席的授精,期待即将到来的妊娠,还要说什么?政社说了,性爱是一个恶心的小手术……
掐在腰肢的手不自觉用力,鲜红的指痕立刻浮现在早就惨不忍睹的腰间皮肤上,七二睫毛抖了抖,忍住了即将脱口的一声痛哼,宫腔里的阴茎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利落抽出,女穴被半软性器划蹭得又是一阵抽搐。
腰部撞上窗台坚硬的边缘,下半身还在窗户内侧,脚尖勉强够到阳台地面,上半个身子完全探出了窗外。腰部被稳稳抓住,七二一时不备低头看了一眼,这种小别墅建在山腰间,下面就是大片大片森林,在乌云的笼罩下黑沉沉的,密密麻麻一团,落下去不死也要摔得半截瘫。
“您……唔!”
他突然被一把抱起来,总席动作看着鲁莽,其实小心避开了腿上的伤,七二本来还不清楚要干什么,直到男人把他带到卧室外的阳台上,一把推开窗户!
“不是。”
“我……知道?”七二艰难地尝试思考,可是他好似真的被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政社完美的生育容器,脑中除了把肚子都灌得鼓起来的精液和插在宫口的男人阴茎,其余再也无暇顾及了,“我好像……不知道;对,我,我不知道……”
“不是。”
到最后,七二几乎要彻底崩溃了,他艰难地睁开眼,想要扭头去窥视丈夫的神色,入目却是大片大片铁灰色林木,像凶兽张开血口,他吓得立刻又闭上眼,呻吟里已然带了轻微的抽泣声,“您告诉我好不好?呜……您告诉我说什么,您让我说什么……我一定按您的话来说……说十遍,一百遍都可以…
“我……会听您的话,我会乖乖的……”
“七二,说话。”总席的动作极其强硬,语调却是全然矛盾的温柔,他手覆上七二绷紧的手背,不由拒绝地一根根掰开他颤抖的五指,直到两人十指交合,手掌稍一用力,七二的上半身就被迫向后仰,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肉,乳尖在空气中颤栗着鼓胀挺立,一只奶头上的乳环微微摇晃,锁骨鲜明突出,上面还印着未消褪的吻痕。
“……我!不行,会坏的……”
总席抽出一只手插进七二已经被肏开的女穴,沾了些刚射进去的精液,便捅进后穴,粗大的指节没入到肠道深处,寻着最禁不住碰的前列腺碾磨按压,直到整个后穴生生被两根手指肏得一阵阵发着抖,流出的水简直要打湿男人的手腕,总席才撤出手指,换成自己身下那根尺寸堪称刑具的性器,一把贯穿肉穴,深入至底!
女穴还残留着被捅开灌精的感觉,总席这一下把七二顶得硬生生往窗外探出半寸,整个瘦削的身体仿佛都要被后穴里的阴茎从内部彻底剖开,山间带着浓郁水汽和泥土气息的风打在脸上,七二手指紧紧扣住窗沿,身体的温度迅速降下来,唯有身体里的阳具是滚烫的,凶狠撤出,又重重撞进来侵犯到最深处!
“继续。”
“不是这句。”囊袋砰地打上臀尖,屁股肉上浮现红痕,后穴口急剧收缩,阴茎毫不犹豫地整根拔出,又更凶悍地撞进去!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总席没告诉他窗户下方其实安有自动紧急抢救装置,会在探测到重物坠落的瞬间弹出气垫拖住,况且他的手牢牢握在七二腰上,保证他的妻子身体重心一直停在窗户内侧,“不折磨你,什么时候说出来,什么时候结束。”
“您……”七二身体一阵阵哆嗦,那种避无可避的尖锐快感混着半身悬空的恐惧,化作陌生颠倒的刺激一下下抽打在脊背上。他含混地呻吟着,“太深了……我,我,好高……我会努力受孕的……”
“你知道的。”总席就像和他打哑谜一样,冷声重复一遍。不过短短几分钟,男人性器已经重新勃起,他双手往下移,一把抓住七二两边的屁股肉,本来白生生的两团被手掌肆意抓捏,五指深深陷进滑腻的臀肉中。
什么。”
“求您,您随便怎么对我都行,肏坏也不要紧……”七二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后穴讨好地拼命吮吸缠咬。
他用了点力气把发抖的绵软臀肉往外掰,红嫩的后穴口彻底暴露在视线下,几个月前还是颜色浅淡的一小圈,在每晚男人的肏干灌精下已经彻底被肏成了熟透的鲜红色,穴口软肉有点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娇嫩的性器官昨晚一定被使用过度了,正不安又谄媚地收缩穴口,张阖间甚至能隐隐看见里面深粉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