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瞥见被碾成碎渣的姜饼时,你竟然生出了一股捡起它们的冲动。
但也只有一瞬间而已,毕竟你对甜食向来兴致缺缺,以后也不是吃不到。
——你不知道的是,你以后确实再也尝不到妻子亲手做的小熊姜饼了。
为什么没和他走?
你无声地问坐在轮椅上的漂亮青年,尽管心里早已推断出答案。
如果是因为爱……拒绝了核心政员……
你的手不自觉抽搐了两下,伴着一阵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迫切的渴望——一定要得到它,你想。
如果这份感情能让你的妻子暂时摆脱顽固的思想教育,让他重视你甚于政社,可以完全被你掌控,只被你掌控……让他在情事中主动地亲吻你。
太令人心动了。这是任何一个热爱权力,占有欲强烈的男性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一定要得到它。你正要开口——
“不是!”
你的妻子像一只炸毛的小松鼠,几乎是惊恐地一口否认,“我已经知道错了……没有再产生任何逾越的思想……”
“我会亲自给他下跪赔罪的!”
你愣住了。
那一刻你是什么感受呢?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好像发现地上其实还残留一块完整的小熊姜饼,你突然意识到它是如此美味珍贵,正要捡起它,姜饼的主人却匆匆抬脚踩得粉碎,还抬头讨好地对你笑,“我一直记得,您不喜欢吃甜食。”
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想,让妻子赔罪?你现在只想把那个人的腿给剁成rou泥。
这是第一次,你觉得说不出的烦躁,脑子里闪过很多怪异的思绪,又难以梳理。
暂时不管了。你下定决心——先把他带回去。
不管是弄坏了还是丢弃了什么,没有事物是足够强大的权力换不来的,只要你花点心思,一定——
“下次遇到同样的事情,我一定不再有半点反抗……我绝不再爱您!”
你的妻子用一种缓慢的,斩钉截铁的语气向你发誓。
绝不再爱你……
一个“不许”就要脱口而出,又被你强行吞咽下去。
你知道,现在的发展是再正确不过的,你的妻子行为发生了小小的偏离,又很快自我矫正回来,你应该点头赞同,再处理……赞同,去他妈的赞同,你只想一枪崩掉那个心腹,再摁着你妻子的肩膀,逼着他做出完全出格,完全违背政社规则的事!
你清楚这是愤怒,似乎还隐隐带着……后悔。可你依然无法理解。你的脑中闪过了很多画面,牛nai,巧克力,纸条……过了许久,你不知何时开始的,肌rou的颤抖缓和下来。
“要下雨了。”你对你的妻子说。
一定要得到它。你无声地念了一遍。
你把他丢到床上,Yinjing捅进他的女xue。
“都不知道抱抱我……”
是在撒娇吗?你不确定地想。
就像那些漂亮的外围政员讨好领导一样……但你意外心情非常好,于是你半哄半逼他说出更多的,比rou体交媾似乎还令人亢奋的情话。
可很快,你的心情就迅速糟糕下来——他还是不愿意对你告白示爱。
更准确来说,他不愿意再说“我爱你”三个字了。
那估计是你最失态的时刻了,从小到大教导你的人都告诫你,不要太过执着任何人和物,否则稍有不慎,你的情绪就会被牵着鼻子走。
可你却偏执地一定要得到那个答案,你用了各种方法,磨人的性爱,激烈的抽插,强制命令高chao……你的妻子后来被无休无止的高chao逼得彻底崩溃了,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不停滑落。
于是你温柔地诱哄,诱哄他在神智溃散间说出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枕边人甜蜜地笑着,出口的话却让你的身体瞬间僵冷。
很久以后,你才读懂你的妻子双眼中的嘲讽与恨意。
——总席,您自己都说不出口的三个字,凭什么要我剖出一颗曾经被嫌弃的真心?
——什么都不愿意给我,却想尽数掠夺走我的钟情,我有那么贱吗?
是啊,你想。你当时高高在上,不再无视心中的渴望与疼痛,却无法理解自己的偏执;你只想要情人的爱,却不肯交换一丁点自己的真心……你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心。
你早该发现的,他在你怀里总是蜷缩起身体,好像非常贪恋你的温度,又没有安全感……他对你的爱盲目,没有来由,你原以为是政社训诫的意外产物。
很久后你才恍然大悟,你的妻子仿佛把自己永远关在了九岁那年,关在那所快乐房里。他似乎一直渴望被爱,渴望被很多,非常多的爱填满,所以他把自己全部的爱献给你,希望你能满足他说不出口的渴望与委屈。
可你……
可当时,你只是觉得风声很吵。性器插在子宫里,你却突然失去了任何情欲。你失礼地把他丢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