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看着这两个女人,她们似乎就处于女人最丰满最成熟且富有情韵的顶峰期。目眩神摇的肌肤,撩人接吻的红唇,新生的「性格」让她们每次的情爱或谈话都快活而诙谐。
即使被打了脐洞,安也觉得自己变得轻狂且yIn乱,她们互相摸索着,互诉彼此的过去,在永远空闲的时间内,她们对彼此的底细都了如指掌。
不必再矜持,不必再傲慢,任何机遇相同的人类都不会像这两个怪物那样情深意真。
托庇圣父圣母,圣子圣女,养生父母,万事皆幸。今日即为第一代守护神圣光明凯尔耶芙之华诞。阿娜奇怪的祷告吵醒了睡在身旁的安。
你在说什么?安不解的问?
这是我在这个女人脑海中读到的一封来自政府密信。
好像是她上司的上司。阿娜的泛着粉色的指尖轻轻地绕圈划着安的嘴唇。
那为什么不读完?
阿娜笑了笑,娱乐舱里的昏暗灯光把她们的影子变成了交叠的浅灰色和暗色的Yin影,她身上的曲线玲珑有致。
因为后面的也是无聊的迷信,很多活着的生命去祈祷末日的迟到或退散。
阿娜笑得特别开心,但是,这些祈祷于事无补。
安望着她有些不解,自打第六次科技革命以来,没有人再去信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能够指挥阿娜丝缇亚的
除非
安眼色凄惶的盯着天花板,难道是基地,啊不,应该是整个联盟,亦或是整个星球,都出了些事情。
安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发干,她试探的问了一下对面的「人」。
发生了什么?
哦,说实话,就是大概在130多年前,他们集体灭亡了,据说是被更高级别的行星文明攻击了。
太不团结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内战。
安用着一种喃喃自语的语气,说道:我到底睡了多久,我们走了多远。
青木从身后环抱住安,安已经习惯了青木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就出现在自己后面了。
林王的Cao作真的令人困扰,你们走出去太远太远了。得亏被我们的飞船的找到,你们稍微的返航了一点。
什么 安看上去就像是玩翻转3色棋失败了的小孩子,沮丧又困惑。
你们的光圈探测仪经常不听指挥,主动跑去攻击人类。纳赛尔是你们最无辜的船员,他先发现了异常,最先醒了过来,结果被当成了异常生命体,被刺穿了四肢,被折磨了好多天才死掉。
要不然你们还有在那个返老还童的药剂完全失效前,在你的中年期返航。
安想起了轨道错失模拟,预测二级失误状况是:假设在光圈站接驳飞船返回的途中,飞船已经进入轨道,但位置太低无法到达正确指令输入的跳跃点,那么那个位置会在指令圈上方,所以原来的轨道位置会快速衰退。
这一点都没有想到,她还不如回去跟基站的人去联盟DSN部门工作。
我我接受了 安感觉自己如坠云雾,她对自己的身体忧心忡忡。还有那个纳赛尔是谁?
这一切,现在都是真实的吗?她平静的问。
真实的,只是窗口的世界,不那么真实。
能带我去看看吗?
不能,亲爱的
在飞船的最外面,你的飞船过去都会,丧失大量物理特性并在失去厚度概念后崩解,留下没有光学特征的小纸片。
换句话来说,我们也降级了。
我们就是从更高维度的地方逃离到这里,然后遇到你们,救下了你们,我们也被困在这个地方了。
降级??我不明白?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从高端三维生命到二维去逃生。
衰变是归途。安回答到。
对,也可以这么说。
那我们在哪里?
我们可能在被一些「事物」观赏着,它们脱离了我们的宇宙,不受这里的宇宙规则所影响,比这些地方最大的掌管者还要强大。
那他们是谁?他们又在哪?
青木这时候懒洋洋地开口:说不定在听你说话,安。
它们总比我们更快的预知我们,安,总有比你更快的。
安什么都不愿意思考了,她想平静的和她们在这个空间内永存。
她伸出手,将自己臂腕的信息接收器关闭,然后用小手轻抬起青木和阿娜的大手。
她轻轻地吻着,像是吻着自己的女神,没有带着感情,而是带着庆幸和悲悯。
她们的归途也和自己一样,本来不必如此。
星河璀璨下的生命在灭亡中苦苦挣扎,繁华下的熵增是必然,蔚如海洋的爱意点燃了无尽浪漫。
从此无人在意,也没有人知道,遥远的星云后面三个人小小的故事。互相牵着彼此的手,就像是雨过天晴之后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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