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就会采摘酸浆果调味,这东西越新鲜时味道越好,如果经过发酵,酸度会倍增,再晒干,酸度会进一步浓缩,这颗干果大概还经历了旅馆别的手段处理,放在皮肤上都能感到酸意。
凹凸不平的干果塞进青年肚脐,一股不明显的酸味弥散开,旅客察觉,随着环境温度变化,干浆果酸度也在升高。
刚刚被打扫过的室内气味太空了,添点风味也不错,淡淡的果香并不会让人口舌生津,也不至于让人提神醒脑,像是被暴晒风干过,气味挥发干净之后,被蒸出来的一点点残留,若有若无,勾得人想一探究竟。
旅客用指尖碾了碾藏着干浆果的小小凹陷,没压出更多酸味,就不再理会,伸手把装萃果种子的盒子拖过来。
配套的顶端中空的细钎,原本是为了把萃果种子插在上面,送入尿道深处,现在那位置已经被神经索占领,而且还要留些给萃果发芽的空间。旅客把沾过精液、尿液、前列腺液的三枚萃果种子并在一起,用从萃果根系扯下来的根丝绑住,强行插进尿道口,小口被磨得微肿,吞进种子后就挤到一起,种子塞得并不深,要汲取营养,入口附近已经足够了。
三枚种子生长所需的液体不同,但都会通过尿道传递,根系先一致地顺着通道往里爬,进入腹下后才会往不同的方向伸展,胸乳处三倍的痒集中在阴茎里,旅客手中的阴茎浮现微凸的血管,还被里面神经索的甩动带着歪向不同方向,贴着掌心一跳一跳。
轻细却坚韧的根丝,即使存身的土壤被鞭笞,也不影响生长,更不会断裂在血肉里。无法排解的痒被酸加剧,被痛中和,青年大概全部的力气都放在身前不要失控,被旅客侵入后穴时几乎没什么反应。
旅客则有意让青年备受煎熬的部位紧贴着自己,仍旧面对面抱着他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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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个清晨,旅客被勃发的欲望从睡梦中拽醒。
青年从旅客怀中爬出时,并没有惊动他,动作轻巧地跪在旅客身下,慢慢舔舐着唤醒阴茎,然后含进口中,口腔没有肠道柔软,但是温度比后穴更高,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而且喉眼裹住茎头,能够主动地往里吸,旅客被吸得直接射进青年食管,半梦半醒地闭着眼舒展开眉。
往日的习惯让旅客想睡个回笼觉,但青年没得到吩咐,仍旧含着旅客的阴茎,咽喉因为呼吸产生的敛缩吞咽,让旅客几乎要再硬了,最终还是睁开眼,带着未睡醒的鼻音说:起来,我看看。
青年吐出阴茎,跪立起来,向旅客展露自己的下身,垂在腿间的阴茎顶端露出一簇芽尖,像是什么古怪的肉植,被神经索的弹动带着摇晃,膀胱脆弱的黏膜终夜被反复抽打,应该留下不少交错的鞭痕,虽然在体内看不见,可在体外会破坏床上用品的外观,这样正好。
种子是如何生长的,旅客也看不到,但用手就可以摸出来,揉到哪里皮肤如饥似渴地吸附上来,就是内部被根系扎穿研磨的地方。
旅客从垂落的阴茎顶端往上摸,摸到囊袋、会阴和小穴,再到臀和腹,再到腰,继续往上。
吸收尿液的种子根系穿透整个膀胱,沿着输尿管扎进肾脏;吸收前列腺液的种子根系包裹住整个环绕尿道的腺体,庞大的根系密密麻麻地反复穿插,哪怕细到几乎看不见,都让前列腺胀大了些许;吸收精液的种子根系伸进阴囊,没有跟着输精管从膀胱侧面绕一大圈,而是从体内穿透诸多组织,尿道球腺、海绵体肌、脂肪、副睾,爬进睾丸,直接榨取精液。
青年每一次被痛痒欢愉逼上巅峰,无论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刚刚诞生就被根丝吸走,又是无法高潮的一夜。
旅客把玩着青年的性器,让青年趴下,用手肘撑着身体不压在旅客身上,双手捧着乳根,挤得胸乳更加饱满,把藏着萃果的乳珠送到旅客口中。
乳汁的量比前两天增多了一些,味道也一天比一天醇厚,旅客没有一口饮尽,咬着乳头慢慢舔吮,仅仅储存在一枚果实中的乳液分量实在不多,吸尽之后,旅客也没松口,用唇含着乳晕,手挪到青年腹部。
仅仅一夜,青年似乎就习惯了腹内连绵不断的胡乱抽打,呼吸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但掌心贴上去,能感到不同于呼吸的微小起伏,甚至能从肌肉逃跑的方向判断出神经索抽击在膀胱的哪一侧内壁,旅客感受肉贴着肉传来的振动,每当青年被神经索抽一下,就用牙碾磨一下乳孔。
尿道、膀胱和胸部都被痛楚缓解痒意,青年后穴靠着前列腺的地方,忽然生出一种跟萃果生根截然不同的痒,想要被什么东西贯穿戳刺,用痛来对抗痒,用痒来引导痛。
大早上旅客没有连续纵欲,稍微玩了玩黑发青年,打发掉赖床的倦懒,就丢下被吊在欲望边缘的青年,痛快地起床去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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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房的最后一晚,旅客回到旅馆房间后,站在玻璃柜边看了青年一会儿。
失去神经索的抽打,青年体内只剩下痒一种感觉,过于强烈、纯粹的痒让他没法端端正正、稳定宁静地跪着,白袍在大腿上已经被抓皱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