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赐从高chao中回神,想开口说话时,却发现喻宁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再给喻宁打过去,也没有接通。
于赐猜想喻宁应该是害羞了。
他一开始是真的关心喻宁也是真心想帮她,但任谁听到自己心爱的人发出动情的声音都不会甘做柳下惠,他不过是做出了正常男人的反应。
但终归还是急躁了,对于喻宁,他有的是耐心。
于赐把办公室干净后,走回喻暖的病房,想着等明天喻宁打电话过来时,再给喻宁解释。
他心中也隐隐着期待,似乎那个时候,喻宁也高chao了,这是不是说明,喻宁其实也是享受的?
于赐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于赐去喻暖的病房本来就去得勤,有了对喻宁电话的期待之后,去得更频繁了。就差没一整天待在喻暖的病房里了。
哪知喻宁从那天以后就没有再来过电话,喻暖给她打过去,也无人接通。
于赐不免有些担心,甚至想去问谢廷琛知不知道喻宁的消息,但他在行动之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先来找他了。
准确来说,是来找喻暖
周时清让助理将水果甜点、玩具、小裙子放下后,自己跟于赐面对面坐在了喻暖的病床前。
时清哥哥。喻暖乖巧问好道。
周时清跟喻宁一起来过看过喻暖不少次,所以喻暖跟周时清的关系也挺亲近。当然,她知道这位时清哥哥也喜欢她姐。但她更致力于撮合她姐跟于赐哥哥,不管是从她姐的人生幸福还是她的个人喜好上来考量。
周时清当然不知道喻暖心里这些计较,只看着她跟喻宁神似的眼睛,本来还带着几分虚假伪装的笑,有了几分真。
他揉了揉喻暖的头,暖暖真乖。
于赐看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周时清,皱起眉头:你来干什么?
周时清不答,起身从带来的礼物中拿出一份甜点,暖暖,上次听宁宁说你喜欢吃草莓蛋挞,今天我给你带了一份。
周时清递给喻暖,却被于赐一把拦下。
她不能吃甜食。
周时清微挑眉尾,是吗?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于赐冷声道。
我确实不是医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借这个身份找茬。
于赐板着一张脸,一字一顿:我没那么无聊。
喻暖看着两人的交锋,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姐姐担心他俩在我面前都这样争锋相对,不知道在我姐面前还得打成什么样?我姐还真是有魅力!
喻暖轻轻咳了一声,于赐和周时清关切地看去。
喻暖稚气道:时清哥哥,我确实不能吃甜食,我姐每次都只给我做无糖的甜点,我背着于赐哥哥偷偷吃的。
听完喻暖的话,周时清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喻宁从没跟他提过,他确实不知道这一层。
周时清回到原来的位置,关怀地跟喻暖掖了掖被角。
于赐的脸色却没有一点缓和,他还想质问周时清,为什么叫喻宁为宁宁,喻宁她同意了吗?
但喻暖抢在他之前开了口,时清哥哥,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出于礼貌,周时清应该说一句,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你了吗?但他来看喻暖确实动机不纯,而且他太关心喻宁的消息了,索性就没有遮掩,直接回答道。
暖暖,我想问问你姐姐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
喻暖瞟了眼于赐,于赐这几天面色沉郁,显然是心情极其不好。她打定了主意要撮合她姐跟于赐,就不能给情敌出卖消息。
于是,喻暖看向周时清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吗?周时清目光炯炯地看向喻暖。
喻暖极少撒谎,在周时清这样的逼视下,不免有些心虚,她攥了攥手心,准备再次否认。
周时清却先开了口,声音带上了严厉。
暖暖,你想清楚再回答,这可能关系到你姐姐的安全。
你什么意思?
于赐立时站起身,目光刺向周时清。
周时清看向于赐,他本来不想明说的,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何况,于赐还是谢廷琛的舅舅。
周时清思量片刻,直截了当道:那天王老太太生日宴,谢廷琛把白雅带走后,我跟宁宁之间发生了一些事,然后我把宁宁送回溪江别墅后就再也联系不到她,第二天我去找谢廷琛,问他宁宁去哪儿了,他说宁宁出国了。
但就算是出国也不可能一直联系不上人,我就找人查了一下宁宁的出境记录,结果显示她从来没有出国,也没有离开本市的记录
于赐失态地瞪大眼睛,他已经管不上周时清对喻宁的称呼,也管不上周时清跟喻宁发生了什么,他脑中只有一个可怕的猜想。
你的意思是
周时清想接话,喻暖却哇哇地哭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姐姐几天前还跟我打过电话
周时清蓦地抓住喻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