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宁没想到齐森严会这么上道。
就像是知道谢廷琛哪里的伤疤最痛,对准那里,然后活生生地把伤疤掀开。
谢廷琛已经握着电话气得发抖。
喻宁、齐森严,你们怎么敢?
然而两人却完全沉浸在性爱中,给谢廷琛的反馈除了激烈的做爱声,再无其他。
喻宁的软rou颤抖,小逼夹得齐森严越来越紧。
齐森严强忍着射Jing的冲动,用力顶弄喻宁,含住喻宁的耳垂,用舌尖缠绕。
宁宁,告诉我,你舒服吗?
呜呜,好舒服,我好喜欢。
刚刚高chao了一次,身体敏感得酸软,喻宁眼泪汪汪地望着齐森严。
齐森严,你好厉害,我的小逼被cao得好酸
就算知道喻宁是在做戏给谢廷琛看,齐森严也被取悦了,或者说,他知道喻宁是故意说给谢廷琛听的,借此机会,他能够听到他喜欢的回答。
就算是喻宁在骗他,他也满足了。
他慢慢顶弄着喻宁的软rou,让喻宁从第一次高chao中缓过神。
然后,问出了那个在沙发上让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宁宁,你说是我的rou棒好,还是谢廷琛的rou棒好?
齐森严含着喻宁的耳垂,像吸果冻那样吮吸,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全部落进谢廷琛的耳朵里。
谢廷琛屏住了呼吸,他在等喻宁的回答,或许这会是他唯一的安慰。
喻宁环住齐森严的脖颈,如同爱意浓烈的妻子环住丈夫。
齐森严的脊背僵了一下,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四肢蔓延。
他和谢廷琛都清楚地听见喻宁说
你的更好,你的rou棒一插进来就差点捅到子宫了,谢廷琛他不行。
喻宁,你他娘的在说什么?
任哪个男人被评价不行,都会气得跳脚,谢廷琛也不例外。
谢廷琛几乎是咆哮地吼出声,病床旁边的茶几都震了几下。
喻宁的话却还在继续。
跟他做了三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每次他摸我,我都感觉是我自己的手,他插我,我还要装高chao,好累。
还是你好,今天早晨我都喷水了
齐森严愉悦地笑了一声,穿进手机里,像是对谢廷琛的嘲笑。
是吗?那宁宁还想要大rou棒cao到你喷水吗?
想。喻宁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
齐森严,我想要你的大rou棒狠狠地cao我,cao到我喷水,cao到我失禁
你好厉害,谢廷琛他都做不到。
谢廷琛啪地一声把电话扔了出去!
助理以为是谢廷琛出事,抱着笔记本电脑,赶紧跑进病房,一落脚,就踩到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
一抬头,他看见谢廷琛半坐在病床上,冲冠眦裂,全身气得发抖。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咬牙切齿,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人。
助理提心吊胆,谢总出什么事了?
谢廷琛怒目瞪着他,把手机给我。
助理双手颤抖递过手机,刚到谢廷琛的手中,律师的电话打了点进
林特助,跟齐总那份合同我改好发你邮箱了。
改什么改?!全部删了!
谢廷琛怒吼着挂断电话。
林特助吓得贴墙站成壁花。
林特助负责谢廷琛工作的日常安排,会储存跟谢廷琛往来人的电话。
谢廷琛在手机上翻了一会儿,找到齐森严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房间内的气氛冷沉得吓人,林特助看着谢廷琛Yin郁的脸,几乎不敢呼吸。
电脑给我,你出去!
林特助毕恭毕敬地递过电脑。
谢廷琛切进了溪江别墅的监控,指尖已经掐得手心流血,他还在强忍滔天怒意。
几乎是一种直觉,谢廷琛直接点进主卧的监控。
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齐森严和喻宁交叠的身影。
电脑上的监控画面分割为好几个镜头,是位于主卧各个位置的监控视角。
谢廷琛点开右下角的画面位于床角的监控,整清楚地记录着齐森严的rou棒cao干喻宁的过程。
喻宁的嫩rou被cao得翻出来,微微颤抖,齐森严正在往里面射Jing,Jingye混合yInye,顺着插进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
看得谢廷琛涨红了双目。
好!齐森严、喻宁,你们好得很。
谢廷琛拿起一旁的电话,又给齐森严打了过去。
就算没有人接,他也要一直不停地打。
他还不相信齐森严能硬得起来!
谢廷琛像是受虐般地直直盯着监控镜头,喻宁高chao的反应已经一览无疑,显然,她很享受齐森严的cao干。
镜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