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大喜乖乖跪好。
李桐起身拿了些sp工具丢到沙发上,常规的皮拍、藤条、散鞭都有,大喜最喜欢皮拍,而中间有一条 让人害怕的,不属于sp情趣工具:是一条公园大爷大妈健身用的龙骨铁鞭,甩起来搜搜得,很是威风,而击打的声响好像能劈开山、劈开地。这不是人的rou身能接受的工具。
其实李桐并不偏爱所谓“专业”工具,她更喜欢日常的物件儿,出去玩哪怕什么都不带,一条数据线,一支酒店的鞋拔子,就足以让小m们哭的梨花带雨。
这在家玩儿的李桐,工具多归多,手铐还是喜欢从叔叔那里拿来的警用手铐,虽然旧,是真的拷过五大三粗的犯人,那根铁鞭也是姑妈多买的健身用品。
而现在蒙住大喜双眼的丝巾,则是购买爱马仕brink时配的货。
当视觉被剥夺,触觉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金属的触感,在大喜的脖间划过。未知,伴随着恐惧,此时大喜能想到的就是那把铁鞭,这挨一下会死吧。 如果不是钢鞭会是什么?不会是...刀?
这么变态?大喜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都跟着立了起来。
是一把钢尺。李桐很满意大喜此时的恐惧。恐惧,同时会产生敬畏。
李桐的一只手开始在大喜的胸前揉捏,动作缓慢且坚定,凸起的ru尖,填满李桐的掌心,李桐的手并不大,也不算热,皮肤细腻,这过分温柔的触摸,并没有让大喜松懈下来,大喜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大喜本以为胸部或脸会遭到虐待,毕竟前一晚那么不雅的把头埋在了别的女人胸里。迟迟没有来的惩罚,让人更害怕。
“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这是个侵犯的问题,即使在调教中,也可以为了奖励选择撒个谎瞒过去,可是大喜没有,她坦白回答:“昨、昨天.....早上。”
李桐在胸前揉捏的手停了下来,抽离开,没有任何触摸,时间如同禁止一般,大喜的鼻子就跟着酸了。原来,挨打并不是最恐惧的,羞耻,也不一定是李桐对她做了什么,也可能是停止做什么。
“高chao的时候,手放哪儿了?”
强迫人回忆到那个场景里,“在那、那里...”
李桐自然是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的,钢尺顺着tun缝贴下去,冰凉的钢尺触碰到最火热的地方,激得大喜一个哆嗦。同时大喜也清楚的感觉到下方一股热流流出。
“说清楚,手放哪了?在做什么?”
被迫回忆并且讲出羞耻的事,看上去再大大咧咧没皮没脸的大喜,还是羞到不行。
在调教的语境当中,清醒冷静的S是让人有安全感的,可以掌握把控好尺度,保障游戏的安全,但也正是S的清醒冷静,让m知道这是一场完全被支配的活动,在被欲望支配、在感到恐惧时,只是想要肢体的安抚,但清醒的李桐并不会因为大喜的撒娇或假装受不了而停下。
就像现在,大喜在恐惧中有些发抖,也依然没有得到温暖的触碰。如果没有被丝巾蒙住眼睛,李桐一定会看到大喜红润的眼眶。
“撅屁股!”没有击打,只是钢尺冰凉的拍了拍屁股,发出指令。
没有及时回答问题的大喜知道要挨揍了,哆哆嗦嗦快速响应。
跪着的大喜将身体俯得更多,手被拷着只能艰难的用胳膊肘勉强撑着地面。
疼痛没有如预期袭来,还要等多久啊...李桐要做什么,让大喜完全猜不到。
钢尺贴着菊花向前,碰到花丛的shi润,李桐蹲下贴在大喜耳边,包裹着李桐清甜的气息:“自慰的时候,手是不是放在这里?嗯?”
大喜的会Yin处忍不住用力收缩了两下。这并不是真正的发问,只是让跪着的人,回想起独自的大床上,欲望燃起,双腿夹紧,将自己够得到的敏感都一一揉捏过,不止揉捏,还不停的进入出来....空,渴望,快来填满。
“是不是这样?”说罢李桐就扯着手铐铐链,将大喜的双手穿过跪着双腿间,放到tun缝处。
拉扯让手臂彻底无法提供支撑,脸被迫帖在了地面,屁股显得撅得更高了。
李桐拽着大喜的手,将她的指尖在泛滥处沾染shi润,又在tun缝里来回的摩挲。
这和独自一人在欲望中的手感不一样。大喜说不上来为何,呜呜的哭出了声。
“你的主人是谁?”
“...唔您...李桐...”
“只有我可以使用你,你自己都不可以。”
”啪!“巴掌落在屁股上。
“回答!”
“是,主人。”
李桐掰开大喜的tun缝,拿着钢尺比量,也太小了。看了看工具袋,又从茶几抽屉里拿出生姜,快速削成了合适的形状,被剥夺视觉的大喜听不出李桐在干嘛。
李桐没有犹豫和任何安抚热身,冷不防的掰开大喜的屁股,将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