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夏清池依旧躺在触手构建的摇篮里,并没有和上个副本一样,被仔细地清理完身体,送回属于他的房间,在干燥而舒适的床铺中醒来。
这个怪物对他表现得似乎更加亲昵了,一看到他醒来,立即就挥舞着触须缠绕了上来,去触碰他的嘴唇、nai头、Yinjing和两张被蹂躏得红肿大张的rou嘴——后xue显然要更凄惨一点。那圈没有办法闭合的艳红rou环中央,还能够看到一点沉沉地坠下,露出了一点尖尖的白色卵壳,那上面还绘有扭曲的、可怖的,光是看上一眼,就能令人癫狂的诡异花纹。
“别、呜……”呜咽着抓住了那条往自己的下身钻的触手,夏清池艰难地合拢了双腿,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泣音,“我真的、受不了……”
“会、呜……会死……”只这么一下,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真的……”
或许是那个象征消亡的字眼震住了对方,又或者是在进行了必要的繁衍之后,狂乱的情绪得到了平复,那些环绕着夏清池的触手齐齐地顿了一下,蔫蔫地垂了下去,在他周围的地面蠕动攀爬,却不敢再随意地去触碰他的身体,显出一种难言的委屈和可怜。
夏清池忍不住就心软了下来,挪动着自己绵软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其中一条贴近了的触手。下一秒,得到了宽恕的触须立即恢复了Jing神,一股脑儿地缠绕了上来,乖巧地避开了敏感的部位,在他的面颊、脖颈、手腕贴蹭。
像一只得到了主人喜爱的小狗。
夏清池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弯了弯。
身体内部的压迫感太过强烈,他喘息了两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重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被蹂躏得凄惨的下身展示了出来。
“现在、是……”没有拒绝那些表达着喜爱与亲近的触手,夏清池的喉结震颤,从嗓子眼里挤出软哑chao黏的声音,“什么、时间了?”
他现在没有再被笼在成团的触手当中,这个实验室里也并不存在他和这个怪物之外的第三个生物——全暗的灯光显示着此时并非工作时间的事实。
但他需要更准确的信息。
他不能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落入任何人的眼里。
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眼前的怪物。它呆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挥舞着触手,将角落里那堆被自己藏好的、属于夏清池的东西推了过来。
——那是本该被称为“衣服”的破碎布料,已经被揉拽撕扯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而夏清池的手机,正躺在这堆碎布当中。
那上面显示着数十个未接来电,显然是没能在任何地方找到他的同事打来的——如果不是他有着为了不被打扰,一直把手机的模式设置成静音的习惯,一早就该被那两个在玻璃墙的另一面待了大半天的人发现了端倪。
他在这里整整待了二十六个小时。
而这其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了和这个怪物的交配上。他失去意识昏睡的时间,有没有两个小时都无法确定——而这场交合是不是有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停止,也同样是他无法确定的事情。
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依旧活着、依旧能够保持清醒,就已经是一件太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能从那堆碎步片里面,找到任何能够用来遮挡身体的东西,夏清池勉力聚起体内残余的力气,将自己身上那件唯一完好的白大褂仔细地扣好——尽管那上面满是属于自己的、怪物的性ye和黏ye,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尿ye的淡黄色物质,但好歹还能稍微遮掩一下他身上那些yIn乱到不行的痕迹,以及他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鼓起的肚子。
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夏清池也完成得无比艰难,连额头和鼻尖都覆上了一层细汗。
他实在太敏感了,哪怕只是柔软的衣料纤维,在擦过皮肤的时候,依旧会带起一缕缕难以忍受的酥痒,浸入骨头缝里一样,让人抓不到、挠不得,却又怎么都无法忽视。他觉得眼前的这些触手,只要稍微碰一下自己的敏感部位,他就能直接喷水。
从口鼻间吐出急促而黏热的喘息,夏清池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扶着墙,一点点地试图将自己蜷缩的身体支撑起来——然而,他只是稍稍用力,被牵动的肌rou就带动了身体内部,压迫着那些被深埋进自己的体内的、黏滑而坚硬的卵。
夏清池呜咽着,整个人都重新瘫软下来,多亏了拥上来的触手接着、扶着,才没有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的下身又开始流水,从bixue里、从肛门里、从马眼中、从那个在现实中一次都没有使用过的尿道口里。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戳了许多个洞的水袋,即便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是存在着,就在不停地往外漏水。而他甚至无法确定漏出去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不是属于他的。
咬着唇忍耐着肠道从内部被挤压碾磨的诡异快感,夏清池扶着墙,在触手的帮助之下,一点一点地站直了身体。
他的腿还在不住地哆嗦着,混着白浊的ye体还在沿着他裸露出来的腿往下流,让那印着斑驳痕迹的皮肤更显旖旎与情色。那高高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