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夏清池自己,都有点意外自己能把这种事情记得这么清楚。
他穿的这条丝袜似乎是不吸水的材质,牢牢地贴在皮肤上,令屄穴里流出的骚液往下落得十分艰难,总是在半途就在摩擦间被涂抹开来,带起滑腻的触感。
早已经没有了去厨房的念头,夏清池穿过屋子外面的花园,用发软的双手试了好几次,才打开了紧闭的铁门。
丝毫没有露出该有的尴尬,她转头就开始埋怨起某个不在这里的人,但说完之后,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又补救一般地跟上了一句:“就算工作忙也不能这样啊是不?”
夏清池此刻甚至庆幸起自己穿的是裙子来。如果他这会儿穿的是长裤——哪怕是深色的,肯定也早就晕开了深深浅浅的水痕,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包裹在布料底下的下身,是怎样一片淫靡狼藉的景象。
——情况比刚才还要糟糕许多。
尽管并不确定自己此时所在的位置,但当初为了调查“艾丽西亚的朋友的去向”,他们差不多把整个小镇都逛了一遍。他知道德里克所在的警局在哪。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却并没有说话。他担心自己现在一开口,就会发出什么太过惹人怀疑的呻吟。而大概正因如此,他的状况看起来更糟糕了。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喊他。
他真的……受不了了。
收回撑在衣橱上的手,夏清池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再次迈开了步子。
越是想要去忽视身下传来的触感,注意力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身集中,夏清池在走过了两个路口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地抬起手,扶住了边上一家店铺的墙面,发着抖夹紧了双腿。
只觉得自己就要失去理智,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去抚弄自己酸软泛骚的下身,夏清池红着眼眶,感到自己的感知都有点扭曲,就连那近处传来的声音,都仿佛隔着重重的纱网一样,飘飘忽忽的听不清楚。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尽管由于裙子的特殊设计,从外面看着并没有太多的痕迹,但那条腰线浅浅地卡在胯骨位置的蕾丝内裤,却显然无法彻底包裹住这根精神过了头的肉棒,原本贴着下腹的布料被顶开了一个不大的缺口,布料边缘稍粗的黑色边线恰好就挂在了龟头最底下一圈的位置,要掉不掉的勒在那儿,与其他地方一起,给予他不同的刺激。
他为了安心才穿上的丝袜,反倒成了用来玩弄他自己的道具。
好消息是,夏清池认得这里的位置,也知道该怎么去警局——两者之间的距离也不远,寻常步行甚至不需要十分钟。
夏清池的两条腿都有点打颤,每每抬起又落下的时候,都会带得那条紧紧贴着他的下身的内裤在皮肤上摩擦——卡在穴口的珠子每一次迈步的时候,都会被串联的细线拉扯着,尽数埋入其中,却又在退出时被纤薄柔韧的丝袜阻拦,留下一点尖尖在里面。简直就像是某种生物的性器,在他迈步的时候,小幅度地碾操那两张早已经被奸干得红肿胀麻的肉嘴。
坏消息是,这座落后于时代的小镇里,并不存在出租车之类能够用来代步的工具,而他需要穿过人流集中的闹市。
只觉得自己连小腹深处,都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夏清池忍不住伸手按上了自己的肚子,又在看到胯间因此而被顶出的阴茎轮廓时,哆嗦着松了开来。
“——清池?小清池?小夏?小池塘?”几乎所有能够想到的、和自己有关的称呼都在耳边过了一遍,夏清池轻颤着眼睫,有些迟缓地转过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似乎是镇上某家店铺的老板娘,艾丽西亚在那里买过一个小巧的摆件。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揪住了浅豆棕色的裙子,夏清池在路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双腿重新迈开了步子。
再沿着门外的道路,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眼前的景色就带上了几分熟悉。
家伙抱有任何期待。
“你怎么了?没事吧?”而在夏清池的记忆中,在艾丽西亚试图打探失踪的朋友的消息的时候,表现得格外不耐和厌烦的老板娘,这会儿却显得很是熟稔和热络,“脸怎么这么红,是生病了吗?”这么说着,她还抬起手,想要试夏清池额头的温度,却被他下意识地偏头躲了过去,“啊,我忘了,你不喜欢随便被人碰来着……真是的,德里克那个家伙,怎么能放着生病的人一起出来呢?!”
他不是没想过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把那条太过作弄人的内裤给脱下,但一想到自己真的要以那种裙子底下什么都不穿的状态,在人来人往的镇子上乱逛——还要把那条已经沾满了自己的骚水的内裤,扔到路边会有野狗经过的角落,又或者随时会有人去翻找的垃圾桶,他就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松开咬着自己下唇的牙齿,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下不断传来的酸麻,扶着自己靠着的衣橱,一点点地站了起来。
不敢随便去碰他的身体,又不敢真的把人扔在这里不管,看起来有四五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