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告诉你的,谁知道你这么不争气,就知道在家里自己委屈。”程原鼎瞪他一眼。
程原鼎目不转睛盯着玻璃墙里面,抛出一个重磅炸弹:“你老公都在外面跟别人卿卿我我,你还要为他守活寡吗?”
符桃忽地意识到或许这里本就是哥哥的最终目的,刚才去会所是为了先动摇他的心理防线:“哥,你个不婚主义者自己骚就算了,别带上我啊,我已婚!”
“你喜欢什么类型啊?”
符桃顺着哥哥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瞳睁大,一瞬间,他的灵魂好像被什么狠狠击中了。
等进了源涛娱乐,看到玻璃墙里那一个个穿着黑色练功服认真排练的鲜肉男艺人,符桃终于知道哥哥想干嘛了。
符桃的手都快握不住手机了。
程原鼎满意地把符桃的反应尽收眼底,把经纪人叫来聊了几句,然后转向符桃得意一哂:“他叫庄新竹,家庭条件不好,很容易搞定,人也是听话老实的,正适合你好好调教……”
“我……我才没有自己委屈。”
他以为哥哥要骂他没出息了,没想到程原鼎中气十足地一吼:“胡说!”
不,他是个正直的人,怎么能干这种邪恶事,在哥哥的淫威压迫下,他努力找借口拒绝,“这儿也没我喜欢的类型。”
几个小时之后,符桃在宴会上被灌得不省人事,而长得像他初恋的庄新竹,被他哥哥洗干净打包送到了他床上。
“没有!陆铭跟这女的就是工作应酬我都知道的,哥那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你别添乱!”符桃也不能告诉程原鼎他们的婚前协议,否则程原鼎绝对会逼着他离婚,而他并不想再去找个男的过日子。
身后有人叫他,他一回头,俊朗的眼角眉梢带着点天然温润的笑意,唇瓣翕动。
而今终于看到陆铭跟美女亲密的照片,虽然并不是背叛他,可他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符桃也疲于被长辈逼婚,于是欣然应允。
“就……就陆铭那个类型啊。”符桃随口说。
满船清梦压星河。
那男青年扯着练功服的领口抖了抖,似乎有些热,湿透的布料贴在他精壮的躯干上,额发也被汗水濡湿,可那双眼睛干净澄澈得像冬天的湖面。
“那怎么行……”符桃内心一千万个抗拒,这不是让他潜规则男艺人吗?
“去……去你们公司干嘛?”
程原鼎不回答。
……
爱慕陆铭的白富美很多,他似乎是另有真爱,但他素来高傲,没跟符桃交代清楚,符桃也没有多问,只是陆铭生得气宇轩昂,在事业上也是年轻有为,私底下对他客气冷淡,在外面却会给足他面子照顾他,亲戚朋友都以为他这个老公很宠他,结婚一年来,随着日渐相处,他对他并不是毫无感情产生。
程原鼎很懂怎么拿捏他:“你不让我揍他,那你就挑一个回去玩。”
“瞧你,委屈得都要哭了。”程原鼎看着就从兜里掏出纸巾给他,一个大男人,居然随身带着纸巾,“不哭,明儿哥哥就去揍他。”
“去源涛。”
工作累了之后回到家里,他也想有个伴儿,不是真正的夫妻,做个室友也得联络下友谊吧,所以他也尝试过去做菜,买礼物,布置家里,搞活动……可陆铭的反应始终冷漠疏离,甚至有时会表现出反感不耐烦,他也不好意思再去亲近他,或许陆铭就是心里有别人吧,跟他保持距离也挺好,说明他不是渣男,只是陆铭常常都不在家,哥哥说的也没错,他结这婚就是结了个寂寞。
可陆铭私底下跟他说,他们可以先尝试相处,形式结婚,他不勉强他任何身体接触,大不了婚后各玩各,用来应付长辈就好。
“哥你在说什么啊?”
探头。
然后抬手一指玻璃墙里某个方向:“瞧那个,长得不就像咱们以前对门儿那个孟星河吗?你从小就跟着他屁股后面转,陆铭算个屌啊,你最喜欢的是那个类型!”
程原鼎打开手机上的一条消息,递给符桃,他低头一看,是有媒体拍到女明星和他老公私会,陆铭的手亲切地揽在女明星的腰上,低头仿佛在呢喃情话,女明星笑得温柔,外面穿着陆铭的大衣,里面胸都快从低胸礼裙里跳出来。
“你不是觉得会所的男人太脏吗?好啊,这里的大部分都干净,你挑一个。”
符桃心虚地移开视线,其实,当初跟陆铭相亲后,他原本没打算跟他在一起,不是陆铭条件不够好,而是他当时压根儿没打算开始一段新恋情,跟谁相亲都提不起劲儿。
意识恍惚中,身体火热的男青年拥他入怀,一边亲吻他,一边温柔地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他在迷糊中舒服地哼唧,从未使用过的粉嫩性器被握住按揉,刺激得挺起吐露腺液
“什么?”符桃心里一跳。
符桃呆呆地盯着那男青年看了几秒,真的像孟星河,那眉骨,那鼻梁,五官像,神态、动作也像。初恋的感觉一下子回到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