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针还在打吗?
苏絮有些费力的把薄被盖到身上,声音有些沙哑,上个星期刚打过。
傅辰看了苏絮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走过来把苏絮好不容易盖上去的被子掀了。
哥哥,我真的好疼。,苏絮被吓得一颤,抓住了傅辰的胳膊,又不敢用力,只眼泪汪汪的盯着他。
不弄你,给你洗个澡,还是你就想含着我的东西睡觉?
苏絮赶紧摇头,又发现自己拒绝的太热切了,抬头小心翼翼的去看傅辰的神情。
傅辰现在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也可能是刚做过一次的缘故。
胆子这么小,还总是来惹我?,傅辰把苏絮公主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浴室的门,把苏絮放进浴缸里的时候,双腿间晃荡的那根东西又半硬了。
苏絮欲哭无泪,捂着胸往墙角躲,也不敢说话。
艹,你自己洗。,傅辰骂了句脏话,把水龙头打开,就转身离开了。
苏絮悠哉悠哉的泡了个热水澡,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刚出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和男人指间的一点金红色的火光。
哥、哥你怎么还在这儿?,苏絮站在浴室门口有点走不动路。
傅辰把还剩大半的烟按在盆栽里,关上开了条缝的窗户,笑了笑,来陪你睡觉。
不用了,哥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傅辰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不是小孩子了?是在暗示我可以做的什么吗?
没有,不是,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是赶紧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
苏絮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几步走到了床边钻进了被子里,蜷在了床沿边上。
男人似乎叹了口气,床很软,傅辰躺下来的时候床往下陷了陷。
你流这么多水,床都被你弄shi了。
傅辰靠到苏絮背后,把人捞进了自己怀里。
男人身上还有些凉意,似乎是冲了个冷水澡,但这点凉意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抵在屁股上的粗长的那一根。
苏絮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闭着眼睛在心里背琴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人了,苏絮松了口气,爬起来从抽屉里拿了药,给自己胸口和腿心抹了点药,才换了衣服出房间。
早上八点,傅辰和他爸爸傅易一般已经出门了,苏晓玉至少要睡到九点之后才起,这个时间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苏絮吃了几口早餐,稍微垫了垫饥肠辘辘的肚子,就不吃了。
在这个家里,除了苏晓玉,每个人都活的很忙碌,傅辰是,苏絮也是。
当然,他们的忙碌有一点点区别,傅辰小时候忙于应付他上不完的Jing英课程,现在忙于跟着他爸爸学习如何继承家业。
而苏絮只需要负责在苏晓玉需要她陪着的时候立刻出现,在不需要她的时候立刻消失。
她苏絮,是苏晓玉的男人们为苏晓玉养的一只宠物,只需要负责逗苏晓玉开心就行。
但是如果她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苏絮笃信,她第二天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至于小提琴或者芭蕾,既然苏晓玉觉得她的宠物需要会这些,那苏絮就必须要做到最好。
苏絮在琴房兼舞蹈房里练了一个多小时的琴,房门被忽然打开了。
琴音漏出去了一些,又被重新关在了里面,苏晓玉坐在专门为她准备的沙发椅上,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仪态优雅的拉着一首她不知道名字的曲子。
一曲拉完,苏絮放下琴,笑意盈盈的问好,妈妈,早安,今天有什么想听的曲子吗?
苏晓玉报了一首流行曲的名字,苏絮笑着点了点,架起琴拉了起来。
又一首拉完,苏晓玉又突发奇想的想看苏絮跳一段天鹅湖。
苏絮依旧笑着说了声好,尽管昨晚被蹂躏的腿心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一段芭蕾跳完,苏絮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shi了,如果不是化了淡妆,她现在的脸色应该惨白的跟鬼一样了。
苏晓玉毫无察觉欣赏着刚录下来的小提琴曲和芭蕾舞,苏絮就站在旁边安静的陪着她。
苏絮疼得厉害,嘴角的微笑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等苏晓玉终于欣赏够了,准备去找点其他乐子的时候,苏絮才笑着说:妈妈,我刚刚出了好多汗,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陪你好不好?
诶呀,快去吧快去吧,快别着凉了。,苏晓玉把苏絮推出琴房。
吃过了晚饭,苏絮又得知了一个噩耗,苏晓玉准备明天去梅耶家看她的两个双胞胎儿子Aaron和Carl。
苏絮当然是要去的,除非她在学校或者有她不能见的人出现,一般苏晓玉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关上房门,苏絮站在门后发了会儿呆,还是把门锁上了。
或许是傅辰知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