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萧昕辰的耐心似乎格外的好,苏絮泡完澡在镜子前吹头发的时候,在心里默默感叹。
但人最经不起的就是念叨,浴室门被打开的时候,苏絮的头发刚吹到半干。
苏絮只来得及把吹风机关上,就被萧昕辰压在了墙上。
冰凉的瓷砖上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汽,背上的蝴蝶骨磕在了shi凉坚硬的墙砖上。
不穿衣服吹头发,在等我?,萧昕辰捏着已经挺立起来的ru尖往外拉扯,硬是把rurou拉成了锥形。
苏絮的眼睫毛颤了颤,伸手攀住了萧昕辰的脖颈,嗯,我在等三哥。
sao货。,萧昕辰松开扯到极限的ru头,顺手一巴掌甩在了还在颤颤巍巍的ru房上。
萧昕辰把苏絮的左腿抬到自己的腰侧,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也在这时候散了开来,紫红色的性器毫无遮挡的抵在了苏絮的腿心。
一天不发浪就难受?,萧昕辰的语气在看到那明显被人过分疼爱过的小xue的时候更差了。
昨天勾引了予哥,今天勾引了二哥还不够,还去勾引外面的野男人。
苏絮不想跟被害者有罪论的忠实拥护者说话,视线越过萧昕辰,落在墙砖上的花纹上。
萧昕辰掐着苏絮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他,是不是要我叫一群人来cao烂你的saoxue,把里面灌满了野男人的Jingye你才满意?
苏絮的瞳孔缩了起来,她的表情凝滞在了憎恶和恐惧,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萧昕辰无疑在那几秒里被苏絮凌迟了数百次。
恶心。,苏絮控制不住内心的恨意,情感比理智先一步支配了她的大脑。
这是萧昕辰第一次从苏絮的嘴里听到这个词,在他面前,苏絮永远都摆着一副虚伪的笑容,说着违心的迎合他的话。
他比他想象中还要愤怒,心脏的跳动用力到产生了疼痛的感觉,萧昕辰几乎是全凭本能的挺腰cao进了苏絮的xue里。
里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干涩,就像是它的主人用全部的意志来拒绝这场并非出于个人意愿的性交。
但萧昕辰就像是感觉不到皮rou拉扯的疼痛一样,大开大合的在里面抽插。
苏絮很安静,她紧紧咬着下唇拒绝发出一点声音,哪怕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迹,她也倔强的保持沉默。
在萧昕辰意识到之前,他的手已经掐在了苏絮的脖子上,掌心下的颈动脉在一下一下的搏动。
有ye体润滑了性器相连的地方,淡淡的血腥味唤回了萧昕辰的理智,而他面前的苏絮已经因为他慢慢收紧的手掌而涨红了脸。
萧昕辰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纤细的脖颈上迅速浮起了四道红色的指痕。
但即使是在这个时候,苏絮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大口喘着气,棕黑色的瞳孔里没有一点神采。
苏絮第二天是在医院里醒来的。
她在医院住到第三天的时候,苏晓玉打来过一个电话,说她要和顾珩去北欧旅游,大概要一个星期之后回来。
苏絮发自内心的祝苏晓玉旅途愉快,自己则在医院开开心心的住满了九天才出院。
这九天萧昕辰就像是忘了苏絮这个人一样,没有来找她,没有电话,也没有消息。
而顾言琛也默契的一起玩失踪,这倒是让苏絮难得的享受了一段静谧的时光。
或许是在医院的日子过于松懈了,苏絮在见到苏晓玉和顾珩的那一刻,内心的厌烦空前的强烈。
妈妈,欢迎回家。,苏絮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露出不合适的表情。
苏晓玉念着乖女儿之类的词,拉着苏絮去看她在北欧买的小玩意儿。
行李箱里装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常见东西,如果仔细看,大半都标着MADE IN CHINA的标识。
即使已经在玛丽苏世界生活了三十六年,她依旧觉得顾珩他们会爱苏晓玉爱得死去活来这件事荒诞的离奇。
他们的爱情就像是起源于一种名为玛丽苏的蛊毒一样,毫无缘由又摆脱不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苏絮才会短暂的对顾珩他们这些一代男主,和顾言琛他们这些二代男主报以浅薄的同情。
但也只是短短的几秒而已,因为苏絮觉得他们活该。
晚餐照旧是围绕苏晓玉展开的,直到最后顾珩才分出了一个眼神落在苏絮身上,Eric跟你说过清大的慈善演出了吗?
Eric是苏絮的经纪人,但苏絮到现在也没搞清楚给他发工资的到底是萧之易还是顾珩。
苏絮微笑着点头,他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也已经开始准备了,顾叔叔放心。
说着放心,但苏絮知道顾珩根本没放一点心思在她身上,多问这一句也只是因为这场演出是萧之易亲自分给苏絮的任务。
或许只是萧之易在安排萧昕辰到清大做交换生的时候,顶着清大牌匾的人无意提起清大需要一场慈善演出,而萧之易又恰好养着一个好用的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