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室灯照出彼此的心满意足。
暗红长发干透,披散枕上衬得白皙脊背分外撩人。蒋慈感到身后一沉,细密的吻落在薄薄肩胛骨上。
长指裹紧圆ru,指尖轻刮娇嫩ru头,耳侧是色狼话语,这么敏感,摸一下就硬了。
蒋慈伸手后推,却被何靖反握,摁在勃起Yinjing上,我也硬了。
才刚做完蒋慈抽走自己的手,转身望进何靖情欲翻涌的眼底,我有点累。
何靖欺身压上,手肘撑在她脑侧低头浅吻柔润的唇,我忍了三年,阿慈,你可怜可怜我吧。
蒋慈噗嗤笑了出声,装模作样,以前没拍拖的时候怎么捱的?
那时年少无知。何靖用膝盖顶开蒋慈大腿,抵住她腿心轻蹭,尝过你这里的爽,怎舍得不要。
低头一瞥,白嫩双ru全是他发情的齿间痕迹。俯身一处处舔过,惹得蒋慈急急娇喘,不要再咬了,痛呢。
用点力就叫不要,蒋小姐好娇。
虎口拢住沉甸甸的圆ru下沿,往中间聚起。两抹嫣红凑近,张嘴尽数含入,啧啧有声咂吮起来。蒋慈被枕头托高肩颈,微微低头,便看见这番yIn艳场面。
ru头被舌尖撩得酥麻,腿心shi热淌出,再疲惫的身体也拦不住欲望奔涌。
何靖被嘴里两粒娇嫩迷得失魂,松嘴时水光莹莹,哑声对蒋慈发问,我靓仔还是你那个未婚夫靓仔?
蒋慈又羞又好笑,怎么,靖爷也会有吃醋的时候?
一声靖爷听得何靖浑身燥热,俯身压上,答我。
蒋慈手指摸上何靖微热耳廓,轻捏拉扯,这个很难讲的。毕竟李大状年少有为,乔治城大学法学院毕业,正正经经的高材生。祖上三代从政,好有前途呢。
何靖舔了舔牙根,低头咬住细嫩香肩,惹来蒋慈惊呼,现在嫌我是古惑仔,衬不起你了?
一抹粉红牙印赤裸浮现。
蒋慈知他恼了,噙笑娇嗔,快三十岁人了,这么小气。
细白手臂箍上何靖肩颈,把他拉近。二人贴得紧密,轻喘呼吸,暧昧交融。上扬眼尾缀满情欲,红唇轻启吐露情意。
靖爷最靓仔,阿嫂好中意啊。
致命快感在心头涌动。何靖欲望浓重,喘了口气,用力把蒋慈翻了个身,随即压上。
等靖爷好好教育一下你这个为非作歹的社团大嫂。
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蒋慈惊得一颤,你要做什么?
做畜生啊
话刚落音,shi热的吻顺脊骨往下,一路印上深浅痕迹。时咬时舔,惹得蒋慈闷哼低yin,痕痒难耐。
下一秒细腰被臂弯捞起,双膝跪床。尚未反应过来,粗厚舌头从tun后滑入腿心那道窄缝,蒋慈浑身一紧,羞得埋头枕间。
光凭触感就能想象何靖此时以什么姿势跪在自己身后。
蒋慈心跳快得喘不过气。
随便舔两口就不停出水,阿嫂果然中意被我服侍。
舌尖上勾下撩,尝到汁ye便不肯松口,探进水源饥渴舔食。蒋慈连大腿都在发颤,承受铺天盖地的快感。
不要这样,好羞
怯怯声音从枕间传出,听得何靖勾起笑意。撤出唇舌挺直腰背,长指顺那道水津津的缝隙探入,沿紧窒软rou触及熟悉敏感点。
刚刚还在勾引我,现在就怕羞了?
蒋慈侧过头,靠在枕上喘气反驳,鬼才勾引你。
你这只艳鬼最中意勾引我。
指腹用力,蒋慈哭喊出声。何靖笑得更爽,叫成这样还不叫勾引?阿嫂,你还是在床上更老实。
蒋慈咬紧下唇,不让自己轻yin出声。酥麻酸软在体内作祟,意志力逐寸崩溃。别说三年,就算三十年不做,何靖闭着眼都能找到她的死xue。
要怪就怪自己年少无知,情迷意乱,居然对他交托终身。
何靖知她赌气忍叫,心中暗笑,多的是办法治你。扯出沾满黏滑的手指,抓紧那双细白手腕,折扣在蒋慈背后。
不要这样!
蒋慈扭动挣扎,却被何靖用毛巾扎紧双臂。记忆里那疯狂一夜在脑内不停闪过,蒋慈连颈间肌肤都羞得红透,放开我啊
你别以为我不记得,我绑得越紧你就越爽。
下一秒细腰被狠压塌下,彻底俯趴。何靖跨坐其tun上,沿那道惹人恣怜的缝隙轻探入口。送腰,挺进,划破所有障碍,顶至软xue深处。
难耐哭yin在枕间消失,蒋慈毫无反抗能力。腿心似被热铁烙入,粗大饱胀。
她侧头娇喊,你轻点好不好?
何靖前后耸腰,压紧长腿,撞得两瓣圆tun轻颤。这个姿势格外紧窒,含吮抽搐,咬得他周身舒畅。
水声潺潺,恨不得捅入她心窝。
低头一看,脊背泛粉,发丝散乱。双手捆出禁锢美感,完全由他掌控一切。
你不如叫救命吧,我可能还会考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