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浅浅地吻了几下,他再去解霜迟的衣服,便没遭到阻拦了。
单薄的寝衣被撩起来,手伸进去摸他,掌心贴合腰tun的曲线轻轻摩挲,惬意地感受妻子的rou体那种暖热的温度。摸了几下,他想到什么,一低头,果然在那窄瘦的腰肢上看到了两处指印。
他那时并不知晓自己是在做梦,也没有此后种种的记忆,是当真回到了年少的时候,一心以为自己被引诱着和最仰慕的师尊做了那事,一方面不受控制地兴发如狂,另一方面,对霜迟那种长年累月以来的爱敬又难以打消,总觉得自己做了天理难容的错事,心中惴惴,自然不敢在霜迟身上留下性痕,连亲吻都只敢亲脸颊,屏住呼吸轻轻地亲一下。
唯有腰身和大腿,因性事激烈,一时失控,才留了些痕迹。
程久一见那淡得快看不清的指印就不由闷笑起来,低声道:“我还真以为我是在做梦。”
却不想,他的梦境,却是霜迟的真实。
霜迟瞪他一眼,也压低了嗓音:“好意思说。”
程久不以为意:“还不是师尊去太久了。”
想到那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春梦,梦境中发生的一切似乎变得更香艳了。他忍不住回味了一下,一双笑意盈盈的星眸把霜迟看了又看,又有些遗憾:
“怎么以前不见师尊入我的梦来?”
言下之意,想着他做这种旖旎的梦,俨然不是一回两回了。
霜迟不知该如何回应,程久这个做梦的人落落大方,他这个被梦的反而难为情,停顿一下,握住程久的手,引着他用指尖若有似无地摸过自己的腰腹,低低地道:
“我人就在你面前,难道你只想着梦么?”
程久的眼神,一下子就深了。
***
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不料没过几天,霜迟又被拖入了梦境中。
他听到大弟子对他说,听说小师弟遭了暗算,情况有些严重,您要不要去看看他呢?
他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霜迟把人打发走,想了想,记起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时魔道正猖獗,仙门弟子行走在外,遭到袭击或者截杀是常有之事,能留着条性命回到宗门求救已是幸运,更多的,则直接就被打杀了。
程久这次有些不一样。
如果霜迟没记错的话,他是中了春药。
这让霜迟有些不解。
因为他记忆中的程久,分明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若非后来他主动向他提起,他只怕都不会知晓。
能忍过去,可见并不是什么厉害药物,既然如此,又能严重到哪里去呢?怎么还要叫他去看?
但他还是去了。
不论如何,他私心里,也是想多见见这个尚且年少的程久的。
程久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
简陋而光线黯淡的屋子里,他十七岁的小弟子蜷缩在床榻的一角,被子早被踢到了地上,像是热得不行,人却在不停地发抖。
霜迟走过去,见他双眼紧闭,一对锋利好看的眉毛蹙得紧紧的,咬着牙艰难又急促地喘息,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即便明知这只是梦,霜迟心中还是不由起了怜惜,伸手在他汗津津的脸蛋上摸了摸,叫他:
“小久?”
他的体温原是偏高的,但程久为药性所困,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小火炉。他的手挨上去,居然显出一股凉意。程久本能地贴紧了他的手,脸颊在他掌心挨蹭几下,又粗喘着,握着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往自己硬热的下身引。
“……”
这居然又是一个春梦!
霜迟立刻明白过来,好气又好笑,心底的怜惜也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窘迫和恼意,手生生在半空停住,不去摸他明显鼓起的胯下,有些严厉地开口:
“程久!”
程久被他唤回一些意识,长睫微微一颤,睁眼来看他。
他做着这样下流的事,神情看起来居然是很无辜的,眼底蒙着薄薄一层水汽,目光明显涣散,茫然地望了霜迟半晌,才哑着声音叫人:
“师尊。”
……是师尊。
他心头一松,与此同时被药力催发的情欲又猛地一涨,胯间那处似乎变得更热了,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放在火中烤,头脑再度昏沉起来,下意识地攥紧了师尊的手不放,却不再强迫霜迟去摸自己胀痛的Yinjing,重新贴上自己的脸,异常依赖而珍视地汲取霜迟的体温,口中一声声地低唤:
“师尊。”
“师尊……”
他人都快不清醒了,雪白的脸颊满是红晕,声音沙哑模糊,听着委屈又可怜,充满了渴望,显是难熬到了极点,但手却规规矩矩,再没有做出冒犯的举动。
他还记得霜迟的拒绝,他知道师尊不愿意。
霜迟心里因再次被拖入梦境的些微羞恼,便在他这一声声的呼唤里,迅速散了。
他试图抽出手,程久的五指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