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经历过之后的许多事,年轻的心依然被困在当年的惨事中,脸上一贯是摆不出表情的,可霜迟不知怎么,就是知道他不高兴。
他想了想,温声道:“不帮我把手擦擦吗?”
程久茫然地睁开眼睛。
霜迟抬手示意他看,假意抱怨:“都被你弄脏了。”
说完隐约觉得这话耳熟,怔了怔才想起,程久在床上可不就最爱用这种腔调说些下流话来臊他?
他忽然有些脸热,眼神也微微躲闪,好在程久并未察觉,略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手,睫毛颤动几下,脸又慢慢地红了。
师尊怎么这样。
心底那点怨气还没来得及发酵就倏地散了,程久简直十二分的不好意思,眼睛在师尊沾满Jingye的手上瞄一眼又匆匆垂下,渐渐地,又感到了一丝隐秘的愉悦,一声不吭地把霜迟的手擦干净了。
霜迟顺势用那只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声音压得低低的:“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他言语温存,说的又是这样引人遐想的情话,直教程久听得心跳加快,咬着唇当真去脱他衣服。霜迟上身的衣物已被他撕作两半,分外好脱,不一会就被除尽了,然后他一眼又看到了霜迟腰上的指印和吻痕,动作不由一顿。
霜迟提醒他:“还有呢?”
程久眸色转暗,再去脱他裤子时便着意观察了一下,果然又看见了好些不明显的印子,私处尤甚,大腿内侧净是深深浅浅的咬痕,皮rou还泛着yIn靡的红,不难想象曾被怎样好好地疼爱过。
这充满rou欲气息的景象看得程久血气直冲头顶,耳边嗡地一声,一瞬间,甚至有些眩晕。
他的师尊,那样严肃端方到刻板的人物,会与情欲搭上边原本就已经够让他意外的了,如今,竟会允许那个人舔他那里?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眼睛死死地盯着师尊光裸的下体,越看,就越是觉得震动不已,一颗心一时似沉入冰窟,一时又像被丢进沸水,极冷极热之间,仿佛听到了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几乎要对霜迟生出恼意了,既然并不是真的“只要他”,为什么偏偏要他看到这一切?
一会儿又想到方才霜迟哄他说的话,吃味地想,他也是这样哄那个人的么?
不,也许会更狎昵吧。他哄他时说什么“帮我脱衣服”,哄那个人时是不是就会自己掰开xue说“帮我舔舔”?
他想着那个可能已经发生过的场景:他的师尊跪坐在床上,两腿分开,腿间的女Yin直直地冲着他的脸,一边喘一边伸了手下去揉,不多时就把那口女xue揉得shi淋淋的,然后声音沙哑地请他舔他的shi逼。
他毕竟药性未除,情绪极不稳定,明知不该如此揣测自己的师尊,思绪却无法自拔地往Yin暗情欲的沼泽中越陷越深,魔怔了一般,耳边甚至真的听到了男人那充满欲望的声音,心里难过不已,性欲却被刺激得大涨,呼吸陡然粗重。
霜迟的裤子还挂在腿根,是个要褪不褪的尴尬情势,还奇怪程久怎么停住不动了,听到他明显粗重的呼吸才忽然反应过来,接着就是耳根一热,也不好意思让程久代劳了,自己的手指搭上去,又被程久那过于灼热的视线看得生生顿住,僵持片刻,咬牙道:
“我不脱了好不好?”
程久抬眼看他,眸光黝深得透不进一丝光,薄润的红唇轻轻开合:“好啊。”
没等霜迟看清他眸中神色,他便半阖了眼帘,语声低弱地叫他:“师尊。”
“嗯?”
程久的胸膛起伏着,年轻得过分的面容晕着一片病态的灼红,嘴唇却隐隐有些发白,平添三分脆弱的美态。他似是被情欲逼得狠了,按捺不住地低声恳求:“师尊摸摸我好不好?”
霜迟爱怜不已,挥去心头的那一丝异样,果真伸手去摸他,温热手掌从脸颊摸到脖子,后又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一吻。
这似乎含着无限爱意的一吻又让程久泄了气,眸光深幽地望他一眼,不声不响地捉住了他的手。
霜迟任他握着,并制止了他试图起身的举动:“我来。”
他自己也知道这言行在十七岁的弟子眼中约莫是十分放浪形骸的,心中羞窘,刻意避开了程久的视线,只以空余的手撑着少年紧绷的小腹,一条长腿慢慢跨过去。
没脱掉的裤子妨碍了他的行动,他一个不稳,丰满的tunrou便在程久挺立的Yinjing上蹭了一下,若有似无的rou感几乎勾得程久的目光都要燃烧起来,身体猛地弹动一下:“你……”
“嘘。”霜迟又把他按下去,仍不看他,修长坚实的身躯上,却渐渐漫上一层薄薄的chao红,不知是情动还是羞耻。他手伸到身后握住程久的rou棒,略调整了一下姿势,腿间娇嫩柔软的女xue便坐上了那根滚烫的粗阳。
他的程久约莫是天赋异禀,那物虽然还透着青涩的粉,尺寸却着实已十分可观,火热粗大的一根,gui头硕大饱满,jing身已被滑ye打shi,愈显狰狞凶悍。
他握着这根rou筋盘绕的大东西,试着往xue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