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虚弱的“别”,随即就被喘息吞没了所有的话语。
他眼睁睁地看着弟子犹自青涩的面容逼近自己敞开的女xue,先是滚烫的鼻息喷扫在逼rou上,两片娇嫩的贝rou被烫得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就被更加高热的口腔含住。
“唔……”那里不久前才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疼爱过,birou被撞得通红发肿,敏感得要命,此刻被裹进shi热的口腔,顿时就让霜迟受不了地喘息起来,扭动着身躯想躲,却被少年程久紧紧地按住了大腿,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挤进两片肿胖的Yin唇之间,粗糙的舌面来回剐蹭充血的嫩rou,搜刮着rou缝里蓄积的蜜汁。
他舔xue的动作并不熟练,但这点缺陷却因狂放的热情得到了很好的弥补。他将师尊软腻的rou逼整个含在嘴里痴迷地嘬吮,火热的舌头不知疲倦一般横扫在rouxue上,把xue缝间的汁水吃得干干净净。那腥甜的味道不知怎么就让他着了迷,喉咙干涩灼痛,急需更多水分的滋养。
于是霜迟的Yin蒂便被针对性地抿住了,柔软却有力的舌尖隔着一层薄薄的rou皮用力地顶里面的Yin核。霜迟被顶得发出失控的低叫,涨红了脸,腰肢向上拱,接着又被按下去,脆弱的rou珠迎来了更冷酷的玩弄,尖利的牙齿衔住了它,威胁似的轻轻咬磨。
敏感的Yin核被蹂躏出灭顶的快感,男人的眼底也飞快地起了薄雾,满头大汗地呻yin着,rou逼抽搐几下,投降似的从Yin道口流出透明的汁ye。
少年程久口渴难耐地用嘴去接,手掰开滑腻Yin唇,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在师尊的Yin阜上,红润的嘴唇含住翕张的逼口,舌尖一勾,便把渗出的yInye一滴不落地卷进口中,吞咽入喉。
“唔、嗯呃……!”饱经性爱浇灌的身体禁受不住这样露骨的亵玩,男人无法抑制地晃动tun部,却已说不清是躲避还是迎合。随着他的扭动,rou逼也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少年程久的嘴唇。少年程久可以闻到他Yin道里浓郁腥热的yIn香,舌尖好似被里头传递出来的过高温度引诱到了,开始尝试挤开窄小的逼口,钻进shi滑的蜜道里。
“啊、啊嗯……小久、别、嗯啊…!”几乎是立刻,男人的喘息更凌乱了,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一缕长发,rou逼反应更是激烈,shi热Yin道猛地缩紧,媚rou层层缠上来,夹疼了少年程久的舌。底下夹得紧,口中却在一遍遍地央求入侵者退出来,“出去、出去,真的别…来了……哈啊。”
少年程久不想让他这么快高chao,大发慈悲地撤出舌头,凑上去吻他shi漉漉的嘴唇,一边亲一边急躁地解自己的衣服,扶着狰狞的鸡巴抵住男人不设防的xue口。他从昨晚到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件事,好不容易要如愿,Yinjing简直硬得发痛,只恨不能立刻插进师尊的紧shi蜜洞里恣意索取,偏又生生忍住,深黑眼瞳盯着霜迟,喘息了好一会儿,嘶声道:
“师尊,看着我。”
霜迟被情chao浸得发蒙,眼神还是茫然的,只有腰肢本能地上抬,试图够他的Yinjing。
shi腻的逼rou绵软地蹭过充血的gui头,少年程久猝不及防,被蹭得尾椎骨一酥,从喉咙里闷哼一声,额头滴下汗珠,却仍不肯插进去,执拗道:
“师尊,看我。”
这回霜迟听清了,闭了闭眼,目光落在他脸上,喃喃:“小久……”
又抬起虚软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是个要推拒的姿势。于是少年程久便知道,这一刻霜迟眼底的是他,口中叫的也是他。
他的心底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再度吻住霜迟微张的嘴唇避免再从中听到其他,同时腰部一挺,便把勃起的鸡巴塞进了师尊shi淋淋的rouxue里。
“啊呃……”rouxue早在方才的玩弄中shi透,男人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发出闷闷的哼声,却还是焦灼地被那滚烫rou棒强硬地凿进Yin道,一寸寸往里挺进,直至把整个Yin道完全填满。
此时此刻,他年轻的丈夫正在一里之外的学堂给孩子们上课,他却被“另一个人”压在他们共同的床上,口腔被“另一人”的舌头占据,Yin道也被“另一人”的Yinjing填满,更让他有罪恶感的,是这一切都是在他的半推半就下造成的。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动摇,在少年程久吻他的时候,在少年程久看他的时候,甚至是现在违背意愿地被插入,他也还是……生不起气。
少年程久深深地吻着他,双臂紧紧地拥着他汗津津的身体,就着这么个霸道的把他完全压制住的姿势,开始cao师尊的逼。Yinjing抽出一半,再坚定地凿入,速度不快,进得却极深,滚烫的jing身来回挤压着汁水淋漓的xue壁,不一会就摩擦出粘腻水声。
霜迟难以抑制地闷叫出声,岔着腿被Cao得脸庞绯红,汹涌的快感自被反复贯穿的Yin道深处诞生,绵绵地流到全身。而比快感更难抵抗的,居然是身上这人熟悉的、清爽的气息,亲密地充斥着他的鼻腔,再一点点渗进肺腑,春药一般持续瓦解着他的理智。
他慢慢地就没力气去推少年程久了,双手无力垂落,与此相反,两条修长的腿却紧紧绷着,大腿根部蒙着热汗,脚掌用力地踩着床褥,随着少年程久的Cao弄,难耐地在浅色的被子上蹭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