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東師範學院是一所普通二本，和其他師範類院校類似，女生的數量相當多，佔了全體學生七成以上。環曉科技作為一家新興網際網路公司，打著高薪職位而且只招女生的噱頭在這家學校搞校園招聘，還是吸引了不少眼球的。
當時衛瓔她們宿舍四個人都參加了面試，但最後只有衛瓔一個人進了公司。
我分配工作了！ 衛瓔進了屋，一腳蹬掉高跟鞋，興沖沖地朝小姐妹們大聲宣佈。
真的嗎？太好了！ 同屋的兩個舍友連忙湊過來祝賀。
那你能拿兩萬一個月了？ 說話的是宿舍裡年紀最大的女生，名字叫鍾芳芳，那你也太滋潤了吧。
嗯，還行吧。 衛瓔眼裡的得意藏都藏不住，那你呢？面試怎麼樣了？
唉，別提了。 鍾芳芳一臉沮喪，她是外語系小語種專業的，正在面試一個體制內的翻譯職位，最後要了我們班一個男生。
是你之前說的你們班成績最差的那個？ 衛瓔問道。
對啊，就是他。 鍾芳芳氣道：我就不明白了，用人單位說這職位要經常和領導一起出差，所以想招個男生。女生就不能出差嗎？說得好像女生就不能吃苦耐勞似的，擺明了性別歧視嘛。
可能人家領導覺得帶個女生一起出差不方便吧。 旁邊一個梳著高馬尾的女生插了句，名字叫甘雅情，在宿舍裡排行老二，學舞蹈的。
切，都是藉口，你懂的。 鍾芳芳撇了撇嘴，他們就是鐵了心只想招個男的，我們這次一共有五個女生參加面試，論專業水平個個都是系裡面拔尖的，最後還是要了那個最差的男生。 體制內工作福利待遇好，關鍵還穩定，機會難得，所以競爭很激烈。
雅情，你確定不去環曉科技嗎？ 衛瓔懶得聽鍾芳芳繼續抱怨，故意轉移話題。
我啊，可能還是算了。 宿舍四個女生一起去參加了環曉科技的面試，衛瓔和甘雅情通過了，但是甘雅情沒去，我家老頭不讓我去啊，他說那公司沒事招那麼多女助理不知道要幹嘛，有點怪怪的。
哪裡怪了？ 鍾芳芳白了她一眼，現在這些公司校園招聘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都喜歡招男生，好不容易有個只招女生的公司而且給那麼好的待遇，你還嫌棄人家怪。哎，我要不是那個什麼莫名其妙的心理測試沒透過，早就屁顛屁顛地去了。
就是錢給的多才怪嘛。 甘雅情笑了笑，你說，我一個學舞蹈的，去那種網際網路高科技公司能幹嘛呀。
你是不缺錢花，站著說話不腰疼。 鍾芳芳嗔了句，對了，你家老頭是不是又要帶你出去玩了？
嗯吶，老頭想帶我去新馬泰玩一趟，嘿嘿。
甘雅情口中的老頭是她的金主爸爸，去年在一個健身房做兼職教練時認識的。糖爸每個月給她五六千塊零花錢，給的並不算特別多，但除此之外還會給她買衣服買包買手機，還經常帶著她到處去旅遊。
被人包養這種事在陵東師範學院其實挺常見的，鍾芳芳嘴上經常鄙視，但暗地裡還挺羨慕甘雅情的。女生誰不愛慕虛榮啊，她也想和甘雅情一樣背LV穿著香奈兒，不用每天發愁怎麼還信用卡還網貸。
衛瓔雖然心中很不屑，但聽到甘雅情能出國旅遊還是忍不住有些酸了。不過她現在可算是拿著高薪了，過不了多久也能存個小金庫出來，不管怎麼說，靠自己還是比靠男人要強一萬倍的。這麼一想心裡立刻就舒坦了。
宿舍裡還有一個女生和男友在校外租房同居，今天不在。三人又閒聊了一會兒，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飯，回來之後輪流卸妝洗澡，折騰完已經八九點了。
鍾芳芳因為找工作的事情折騰得人都麻了，這會兒還在網上找各種招聘資訊，待遇低的她不想去，工作太累的也不想去，就想找個活少錢還多的，可哪有那麼容易。沒過一會兒又在那碎碎唸了，抱怨各種社會不公，性別歧視。
甘雅情早早地決定了去當一個舞蹈老師，兼職跑課那種。想幹的時候可以多接些活，累了想休息的時候可以陪她的老頭去旅遊。不過她是真心喜歡跳舞的，白天在舞蹈室練完了晚上又在宿舍裡接著練腿。
她洗完澡之後沒有穿睡衣，而是換上了一件吊帶V背設計的粉色芭蕾舞體Cao服，腿上裹著一條白絲褲襪。
隨意做了幾個壓腿熱身動作，甘雅情右手扶著高架床的梯子，左腿彎曲著從身側抬起，大腿緊貼著旁腰抬高，彎曲的膝蓋緩緩往上吸，直到和肩膀一般高的時候，小腿慢慢打直，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整條左腿就那樣被她掰到身後豎著翹了起來，腳尖比她的頭還高出一截來，直直指著屋頂。
甘雅情鬆開扶著高架床的手，雙手一起舉到腦後，一隻手抓著腳踝，一隻手按住小腿。白皙光潔的後背挺得直直的，整個身軀僅靠那條結實有力的右腿就能單腿站立。細看之下，會發現她右腳腳趾頭繃得緊緊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