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环视一圈,已不见阿难踪影。
蹭的一声,古剑出鞘,雪亮的剑刃直抵蛇妖白皙娇嫩的颈侧。
她惊呼一声,跌倒在地,藕粉纱裙下,蛇尾已经不见,而是变化出来两条纤细的白腿。脚上则套了一双Jing致的红色绣鞋,更加修饰得玉足娇小玲珑。
跟我一起的那小孩呢?你吃了?玄霄寒声问道。
什、什么?蛇妖微怔片刻,杏核眼瞪得像猫儿一般圆溜溜的,什么呀我、我不吃人的!
玄霄污蔑她吃小孩,这条蛇似乎很有些不忿。
她想起身,又被剑刃逼了回去,哆哆嗦嗦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把它推远了,这才咬住下唇道:
不过,我刚才看见有只女鬼把他带走了。
玄霄蹙眉审视她片刻,暂且信了这话,冷冷收剑回鞘:往哪里去了?
艳鬼祠,她们享乐的地方。蛇妖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站起来,我带你去吧。
玄霄问:你和这些女鬼有仇?
蛇妖挠挠头:没有啊。
那你为何要帮我?玄霄浅色的眼珠微微一转,冰冷的视线扫过去,寻常妖Jing见了捉妖师,要么打,要么躲。但你明明知道我身份,却还要凑上来。如果不是和这些女鬼有仇,那你有什么目的?
蛇妖眨眨眼:你救了我呀,我是来报恩的。
玄霄还没反应过来,蛇妖忽然很突兀地向前一凑,抱住他的胳膊:你忘记我了吗?我是清珠。我知你是玄家人,以前我还被你们家抓了去呢,如果不是你偷偷把我放掉,我现在就是一张蛇皮了。
我当时就说过,我会报答你的,你忘啦?
虽然是妖,却也是女人,身上香软扑鼻,尤其是被她抱住的那条手臂,被两团丰满的绵软挤压着,玄霄身体一僵,耳边的叽叽喳喳如云远去。
捉妖师行走世间,降妖除魔,加上玄霄本性至冷至疏,他人常常以礼相待,不敢有半分僭越之举。活了十八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爱往身上扑的妖Jing。
这条蛇妖心里,恐怕根本没有男女之别。
玄霄把手臂抽出来,勉强接受了她自告奋勇的带路。
我上次跟在她们后面去过一趟艳鬼祠,你知道吗?她们都不穿衣服的。白花花的一片,晃得我眼睛都花了。说着说着,蛇妖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半边身子又粘了上来,她们把勾来的男人压在身下,就开始做起那档子事,咿咿呀呀的,发出像哭又像笑的声音哎呀,羞死人了。
你既然记不得救我的事,那我叫清珠,你肯定也忘咯?清珠仗着他现在不会轻易出手,又大胆地抱住他的手臂。
玄霄的视线落在那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雪白跳脱的玉兔上,又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他现在外表平静,其实胯下的欲望已经抬头,若非衣袍宽松,便要顶出叫人尴尬的弧度来。
他自小便修清心诀,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冲动。应该是那粉雾的作用,能让男人血脉偾张,迷失心神。
再靠近,就宰了你。玄霄眯眼威胁,他冷着脸的模样颇为吓人,清珠被如此一凶,便委委屈屈地松开了手。
按照蛇妖的说法,艳鬼祠就是女鬼们吸食阳气的地方,也就是她们的大本营。
玄霄是捉妖世家传人,他身上有护体罡气,寻常妖鬼不敢接近,所以只捉走了阿难。
清珠能肆意接近他不被灼伤,道行至少也是五百年往上走。虽然和那些大妖相比,这仍旧很稚嫩。
沿着主街走到尽头,艳鬼祠出现在眼前。玄霄性格谨慎,并未轻举妄动,只是捉了清珠来到透出烛光的窗前,轻轻推开窗户朝里看去。
下一瞬,玄霄跟被雷劈中似的,僵硬在原地。
清珠说白花花的rou体晃得眼睛疼,一点也不夸张。房梁上倒悬着,佛像前横躺着,地板上滚动着,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女鬼。
她们不着寸缕,却丝毫不羞耻,脸上纷纷露出迷醉快乐的表情,仿佛已遁入天国,纵享极乐。
他看见阿难满脸惊恐地蜷缩在角落,可能是年纪太小,女鬼们没什么兴趣,得以逃过一劫。
而地板正中躺着的几个青壮男子就没那么好运了,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都陷入了昏迷不省人事。
女鬼们可不管这么多,直接扒下裤子,纤纤玉手伸进粗硬的杂草丛里,撸硬沉睡的阳具,对准水洞坐下去,一颠一伏,自力更生,好不快活。
女鬼背对着窗外,以玄霄的视力,能看清楚那粗壮黝黑的阳具在雪白的tun瓣间时隐时没,进进出出间带出飞溅的黏腻水ye,rou体拍打的啪啪声,蛟龙入洞的噗嗤声,混杂在一起,连绵不绝。
玄家管教森严,玄霄长这么大,黄书都没怎么看过,现在却猝不及防目睹了最具冲击力的活春宫。
他扣在窗边的手指都僵硬了,更糟糕的是,胯下炙热的欲望抬头更甚。
一只微凉的软手忽地握住了炙热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