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腻的birou贴到凤关河的口鼻上,他口中全是秦月莹saobi里头甜腻的气息。
他强忍住在她那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上拍上一掌的冲动,恨恨的想着……
谁能知道,秦月莹贵为庆苍国的长公主,私底下却是个水多得不像样子的sao货!
鸡巴硬得快把裤子顶破了,可是此时他什么也不能做!
凤关河一咬牙,伸着舌头直直钻开了肥厚的bi唇,浅浅地cao起秦月莹的saoxue来。
高挺的鼻梁抵着那颗sao豆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
“你干什么!”秦月莹脸羞得不能再红。
bi口被那条灵活的舌头浅浅钻弄,她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弄得害怕了,当即就要起身。
凤关河终于忍不住了,他两手一伸死死按住她的腰,将流着水的小bi按在自己脸上拿舌头狠狠的cao!
原本就肿胀不已的花核在凤关河的鼻梁上狠狠撞了一下,秦月莹的腿都在发抖了。
“你大胆……”秦月莹想要拿手扯开自己腰间的禁锢,可是凤关河那双有劲的大手岂是如今软弱无力的她能扯得开的?
她本想呵斥他的,可是话语间都染上了无边媚意,软软的,完全没有威慑力。
秦月莹的眼睛红的像兔子,她的bi里头一次夹着一个活物,驸马的舌头好灵活,一会儿浅浅的插着,勾得她想要更深一些,一会儿重重的抵着内壁,仿佛要将她的三魂七魄都抵在那儿了,就连前面的sao豆子,也被磨得好舒爽……
秦月莹全身上下都被这跟舌头cao软了,她无力的将手插进身下之人的头发里,嘴里还在逞强着。
“哼……凤关河,我……啊……明天就叫人把你杀了!”
我?凤关河听着她不自觉转变的自称,心中微微发笑。
他没空回答这话。口鼻都被肥厚的birou腻住了,只得在吞咽她sao水的时候寻个空隙拿嘴呼吸。
可她的saobi一刻不停的流水,都快把他淹死了。
就是青楼里的头牌名ji,恐怕也没有长公主这么sao的!
想到此处,凤关河钳着她细腰的手微微一提,他脑袋有了能动的空间,秦月莹却被他提得膝盖离了地。
不安全感袭来,秦月莹有些紧张的低下头,看见男人的眸中带着促狭。
“你……你干什么……”秦月莹被舔得满眼是泪,扶着他蒲扇大的手哀求。
凤关河在她莹亮红艳的bi口狠狠亲了一下,他满意的看着那具被他钳制住的女体微微颤抖。
那bi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明显是要到了,sao豆子也可怜兮兮的在寒风中挺立颤抖,等着人爱抚。
“长公主不是要杀了臣吗?臣死了,谁来给您舔bi?”
热气呼在水淋淋的bi口,耳边是自己从来没听过的直白yIn话,秦月莹的身体又是一颤,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了。
身体里的快感已经堆积得够多了,只差那一下……
再舔她一下就好。
秦月莹扭了扭腰。
凤关河笑了,他微微抬起头,将那挺立的sao豆子含进嘴里狠狠嘬了一口,舌尖绕着打起转来。
几乎就是一瞬间,无数yIn水顺着被舔得微开的bi口喷出来,哗哗淋到凤关河的脖子上。
“噫……不要……”
秦月莹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哭着抱着凤关河的头泄了。
她居然被这个下贱的驸马舔泄了!
===
屋后的温泉传来阵阵水声,秦月莹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忐忑不已。
她在想,她和驸马这算圆房了,还是没圆房?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按正常剧情,不应该是驸马发觉自己舔了她的bi,随后大怒,对她发火,然后她就可以借个由头顺理成章的和离了吗?
可是,驸马怎么把她舔得这样舒服呢?
秦月莹不动声色地用腿把被子又夹紧了些。
她想到方才看见驸马胯下翘起的那高高一团,她心底就瘆得慌。
那样大一根东西,恐怕比她枕头底下那根玉势还要大,若是插进去,她会痛死的吧?
秦月莹抱紧了被子,随后又觉得不对。
她怎么在想这些事?那种下贱的男人,也配拿那个东西……cao她?
许是屋内干燥得很了,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高chao过后那种空虚感又来了。虽然花xue被贱驸马的舌头舔得又爽又麻,可是深处那点还没得到爱抚,一缩一缩的正发痒。
这个时候,得用枕头底下那根东西才行……
秦月莹听着屋后的哗哗水声红了脸。她和驸马同房的日子本就很少,又多是在他睡着了她才偷偷摸摸自己弄这事。如今驸马在后头沐浴,她在屋里头就拿着这玩意儿自己玩……
想想都有些羞人得紧。
可是越是刺激就越是想玩。
秦月莹拿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被子下面的手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