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可要想好了,”秦月莹拿扇尾点着他的脸,“我们成亲的时候可是有过约定,一日之内你只能拒绝我的旨意一次,若再有违背,就要在和离书上签字。”
“先前我问驸马忙什么公事,驸马对我三缄其口,现下再不好好伺候我,可就算第二次了哦?”
秦月莹微微笑着,眼里溢满了狡黠。
“长公主,换个时间行不行……”
凤关河语气里透着淡淡哀求。
他入朝以来办事从来恪守本分,还从未仗着官大放人鸽子……
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却不依不挠。
他面上一热,是纤白如葱的手指抚上了他的面颊。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细腻质感,挠得他的心也跟着痒起来。
因着这个姿势,他们的脸离得极近。
秦月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驸马,张嘴。”
她的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鬼使神差的,凤关河就跟着她的指示张开了嘴。
似是怕他反悔,秦月莹伸了一截拇指进去卡在他齿间,他怕真的咬疼了她,只能随她的意思微启着唇。
“乖狗狗。”秦月莹拍拍他的头。
凤关河手脚都被束缚,身体没由来的抖了抖。
地龙烘得二人心浮气躁。一呼一吸间,凤关河觉得自己的喘息声重了不少。
他垂眸,盯着那对露在纱裙外面乱晃的saonai子。
只是他们的身量未免也差得太多了些。她骑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这样的姿势也是吃不到。
“小狗狗开始馋了?口水都滴到我手上了。”
凤关河的胸前一起一伏,他听到头顶传来女人带着戏谑的调笑。
不过那又有什么所谓呢?他本来就是她的。
他舌头一卷,卷走了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舌苔在那娇娇软软的指腹上狠狠刮过。
他感受到怀里的女人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后抽出了手。
凤关河正心头嗤笑这小yIn妇外强中干,经不起一点撩拨的时候,忽又见她挺直了腰,自己将那对沉甸甸的nai子捧了起来,有一颗圆圆热热的小葡萄抵在他唇间。
“舔。”
凤关河眼前晶莹雪白的一片,全是她香香软软的rurou。
他觉得脑子里有根弦断了,像是听不见也看不见,完全丧失了思考,只会跟着主人的命令行事。
几乎是那个字落下的一瞬间,他就张嘴将那一圈又sao又圆的ru晕含了去,玫瑰混合着牛ru味,她身上的香膏味道浸了他满嘴满鼻,直直沁到他脑子里去了。
他被一嘴的nai香熏得晕了头,重重在那颗挺立的sao葡萄上嘬了一口。
秦月莹在他耳边娇娇哼了一声。
凤关河眸子暗了暗,不动声色抬了抬大腿,硬实的肌rou隔着衣物狠狠擦过她腿心。
果不其然,他怀里的小娇娘轻轻一抖,腿一软没支得住,挺翘的小屁股就隔着几层布料蹭在他将硬未硬的鸡巴上。
此刻她那saobi里应该shi的发大水了。
“驸马……”
秦月莹红着脸坐在他腿上,她似乎很怕从他身上滑下去,一双小手都紧攥着他官服上配的金缕腰带,腿也不自觉缠上他腰身,模样勾人得紧。
凤关河喉咙动了动——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姿势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往自己身上这样一坐,无形之中将二人的身高拉得更开。
他弓着背,嘴里叼着她一只nai子,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被扯成水滴形,看着更显情色了。
秦月莹羞得低下头。
驸马的官服还完完整整穿在身上,而她自己……衬裙里衣丢在一旁,此刻身上只余一件松松垮垮的纱裙和亵裤。
她看着他胸前用金线绣的那只四爪金龙,龙眼是用品相极佳的东珠缀成,栩栩如生。
而此刻,那龙仿佛正在注视着她……
她看着专心埋首在她胸前吃nai子的驸马,一面觉得自己yIn乱得紧,一面又兴奋的浑身发抖。
驸马的下巴好似有小胡喳,方才一下又一下刺着她的nai头,小bi下面有条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磨得她xue儿痒得不行,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底下yIn水直流。
驸马也在兴奋呢……因为她……
她迷迷糊糊想起那夜驸马跪在她身下,一边舔她的小bi一边撸鸡巴的样子。
哼,这人现在一身衣冠齐楚,倒还挺会装。
发起情来还不是像条低贱的狗一样!
她拍拍他的头:“换另一边舔。”
凤关河听话的抬首,眸子里蕴着晦涩的情绪。
一缕银丝挂在他唇边和被舔得红艳艳的nai头上。
nai尖被舔的晶亮一片,秦月莹只看了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
水淋淋的小bi里头痒的难受,她忍不住偷偷扭了扭腰。
又心有余悸的想着,好在这是信期最后两日,还有月事巾垫着,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