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提醒他,还有一次机会。但肆禹现在宁愿不要这剩下的一次机会。他的鸡巴和卵蛋已经酸疼起来,即使中间有休息一会,他今天也已经射了七次了,再射已经有些困难。已经射空了的鸡巴和被撩拨起来但并没有好好满足的屁眼形成了鲜明对比,再加上刚才被自己胸ru的yIn荡模样激起了被Cao的想法,他现在就想赶紧失败然后让藤蔓好好Cao一Cao发痒的屁眼。
藤蔓的动作比之前温柔很多,揉弄着鼓胀的胸肌,像是要把之前射进去的粘ye推挤出来。方才经历了激烈高chao的身体在温柔的挑逗中缓缓放松,像是泡在温水中,缓解了过于紧张的肌rou的酸痛不适。
也失去了警惕。
肆禹轻轻呻yin着闭上眼睛享受起来,没看到藤蔓伸出两根长了软毛像是刷子一样的分支,靠近了他的ru头。那些毛长而软,也并不过于密集,但是对于此时的胸ru来说,无疑会是一场酷刑。
“诶,啊……不,这太,呜……不行不行,不能……啊啊啊不……受不了,呜啊啊啊……疼,好疼,呃……痒,别……”软毛刷上红艳的ru首,挺得高高的ru晕和ru头被刷得东倒西歪,刺痒酥麻的快感一刻不停地从胸前传来,过于强烈的感觉逼得肆禹不停扭动着想要躲开。毛虽然又长又软,但仍有韧劲。虽然不会伤到皮肤,但依旧会带来强烈地刺激。那种感觉太过可怕,仿佛利剑要劈开他的身体,他抖着嗓子疯狂yIn叫拒绝,连自己到底叫了什么也不知道。
软毛扫动时,不时有一些钻进打开的ru孔里,随着移动,软毛尖端划过细嫩无比的ru道内侧软rou,尖锐的快感仿佛细碎的刀尖将神经划得破破烂烂,把肆禹的大脑也搅得乱七八糟。“进去…哈啊,进去了……噫啊啊啊——里面、也被刷了,呜……不行里面太嫩了…呜咿——”
肆禹的身躯被绑在椅子上,一身的肌rou都因为ru头处的刺激起伏起来,就像被咬住要害的野兽,做着无力也无用的抵抗。其实他明明可以挣断藤蔓,拉开像刑具一般折磨着他的软毛刷,但不知是因为誓约,还是因为他内心其实想要这样被强制责罚ru头,他虽然扭动得厉害,但并没有用上职业者的能力,在藤蔓捆绑着的限制内,晃得藤蔓椅子咯吱作响。藤蔓当然不会因为这样的挣扎就放过他,灵活的藤蔓就像贴在他胸前的ru贴一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移动,不停地刷过软嫩的ru头、ru晕、ru孔。
肆禹不停地yIn叫着,他如果不叫出来,过多的快感恐怕会将他压碎。他叫得大脑都因为缺氧有些眩晕,从一开始还能听出拒绝的词语,到无意义的yIn荡尖叫,夹杂着口齿不清的求饶。
“咕噢噢哦……呃啊,啊……不ao(要)…啊啊啊……太luo(多)了……诶啊……”他就像一个被捆住待宰的rou畜,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沦为欲望的野兽,只能任由快感的宰割。ru头处的性快感仿佛将他凌迟,骨头缝里都因为这泛起麻痒。
不知过了多久,软毛触手离开了,肥大的ru首颤巍巍的,比之前又肿了些,看上去Q弹可爱,可能在反复的玩弄中已经有些破皮,但处于情欲中的肆禹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肆禹被玩得凌乱至极,眼神已经有些茫然,一身都被逼出细汗,打shi的头发黏在他的脸颊和肩膀,口水滴到胸膛shi了一片,鸡巴漏出来的yIn水把健美的大腿弄得shi漉漉的,就像被尿过了一遍。
方才托住他胸肌方便软毛刷ru头的藤蔓再次开始揉按,开始有规律地从胸肌根部往ru头推挤,并没有接触已经敏感到碰不得的ru头。肆禹逐渐从方才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虽然方才被软毛扫个不停的时候他狼狈地胡言乱语只求能被放过,但当软毛触手真的离开时,他居然有些舍不得方才那种激烈的快感。
随着藤蔓的挤压,肆禹感觉到刚才被ru头刺激遮住而被忽略的、rurou内部酝酿着的热意。有什么在内部缓缓变化,不是那些被射进来的粘ye,而是有什么自内部产生的ye体慢慢地再次将他的胸肌充满。
“嗯啊……哈……有什么……要出来……”逐渐鼓胀的胸肌让肆禹有些难受,渴望着一个出口,将这种饱胀的感觉宣泄出来。ru头内部有些热痒,像是有什么想要冲破堵塞。揉按片刻后,藤蔓用力收紧,白色带点淡黄的nai花在鲜红的ru头处绽开。
“呜呃——喷,喷出来了……啊啊……居然、是nai,呜……喷nai好爽……嗯?不不不不不要——”肆禹一边摇头一边往后缩,全身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着抗拒,但无处可躲,依旧被软毛按住了正在喷nai的ru头。
肆禹的ru头一边喷出naiye一边被软毛刷弄,就像正在喷水的水管被堵住,挤出的nai汁被扫着喷溅得到处都是,肆禹深色的躯体溅上星星点点的白色,就连他的脸上都被溅到,凝成几滴白色的水珠从脸颊滑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呃啊啊……哈啊——我呃……去了去了去了咿——”肆禹未被束缚的大腿和腰腹从藤蔓椅子上撑起悬空,像波浪一样起伏,他胯间的rou棍被顶得乱甩,甩出透明的腺ye,却没有Jingye的痕迹。他实在是射不出来了,但无处释放的快感将体内撑得太满,让他几乎要炸裂,他浑身都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