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泽被周琛重重摔到床上,下意识反身就往床下跑,却被周琛眼疾手快地压住腿,一使劲儿就拽下他松紧带的裤子。内裤也被带下来一半,圆圆的屁股蛋暴露在空气中和饿狼的视线里,让沈庭泽分外没有安全感。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粗糙的大手就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仿佛刚才隔着裤子摸屁股没解瘾似的,周琛扒下他的内裤褪到膝盖,用力揉那两团雪白的tun丘。翘挺的软rou在大掌中被揉捏变形,把娇嫩的tun尖儿搓得通红。
沈庭泽在周琛露骨色情的揉搓中愈发惊惶,像一条脱了水的鱼扭动着身子。周琛刻意抓着两瓣routun往两侧掰,露出中间紧缩的浅粉色肛门,让沈庭泽感到侮辱又耻辱,像个被强jian的小娘们似的拉着嗓子尖叫,声音都变了调:“你别碰,别碰我!”
“这就受不住了?”周琛玩够了屁股,把人翻过来欣赏沈庭泽羞愤欲死的表情和半裸的身子,笑道:“这才道哪儿到哪儿,我记得你之前能玩的花样可多了。”他撕碎了沈庭泽的内裤和上衣,居高临下地看他:“用不用我帮你想想?”
“不要……”沈庭泽怕极了周琛再提起那些丑事,奋力在男人身下蠕动着挣扎,苦苦哀求道:“周琛,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提什么条件都可以……啊!”他还没说完就被周琛粗粝的手指捅了bi,修得极短却坚硬的指甲刮得胭红的嫩rou生疼,沈庭泽下意识夹紧两股,却只夹住了周琛挤在他腿间的长腿。
“这不是在商量吗?”周琛长眉高挑,伸展胳膊把上身的衬衫脱了,露出一身鼓起的腱子rou,疲痞地笑:“今天晚上伺候好我,再提条件也不迟。”他右边儿脸颊上有一道疤痕,不知是械斗还是弹片造成的,经过治疗之后修复得rou眼不可见,只有在笑的时候会显出一道浅浅的凹痕,把英俊的脸孔衬托得狰狞又邪恶,让沈庭泽心惊胆寒。
“除了上床什么都可以,求你了……我不想……”沈庭泽的双手抵在胸前抵抗周琛压下来的身体,几回下来周琛就让他弄得火大,想打又有些舍不得,心想自己大费周章地来找沈庭泽就是要把他弄到手,像以前那样抬手就打显得自己太没风度,高高抬起的手掌硬是拐了个弯,啪地拍在沈庭泽的屁股上,拿起准备好的几条麻绳准备把人捆了。
周琛的一些性癖十分恶劣,沈庭泽从前跟他的时候,一场“游戏”下来总是被玩得伤痕累累。以是沈庭泽看见周琛又拿出那些熟悉的道具来的时候,脸上刚被搓弄抚慰出来的血色都被吓没了。周琛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又手法老练地屈着沈庭泽的腿缚成了M字形。这下他的小ji女才显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周琛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抚摸他的身体,沈庭泽的皮肤很白,小逼被Cao多少遍都没有色素沉淀,卖了两年还跟处女似的,此刻玉柱似的小Yinjing因为惊吓而没Jing打采地躺在稀疏的耻毛里,与下面高耸丰满的Yin阜形成鲜明对比。他的bi是难得的漂亮,两瓣大Yin唇rou嘟嘟的,不管穿多宽松的内裤总能被人看出两瓣骆驼趾似的轮廓,只有插进去的男人才知道鸡巴被这样的Yin阜包裹是多极致的享受。
然而当他用手指撑开Yin唇,检阅到沈庭泽yIn荡的Yin蒂时,空空rou尖儿让他横眉怒立:“你的环呢?”他狠狠掐了沈庭泽一把腿间的嫩芯。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沈庭泽在逃离那种地方之后肯定会把东西取下来,但他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在沈庭泽心中与别人有所不同,他亲手打上的环当然值得保留,而不是像奴隶烙印一样让它愈合。
“自己摘了是吧?你够种啊。”周琛怒气冲冲地骂。
沈庭泽吃痛又惊恐,脸色煞白地看着周琛,周琛说要cao他的时候他就在想对方会不会为了自己擅自取下的Yin蒂环而发难,果不其然。那其实是一根铂金棍,刺穿了整个Yin蒂深深埋进rou里,只留顶端亮晶晶的圆球在外,处处透着yIn糜放荡。戴着Yin蒂环走路的时候会因双腿摩擦而快感如chao,流下的yIn水不一会儿就能shi透内裤,不慎夹紧大腿都会像母狗一样打着寒颤高chao,一度让沈庭泽欲仙欲死。自从被迫打上Yin蒂环,周琛时常摸着沈庭泽被yIn水打shi的Yin部狠狠羞辱他,让他羞愧难当。
周琛开始掌掴他的Yin部,擅自取下Yin环的Yin蒂被着重惩罚,大掌高高扬起再“啪”地落到娇嫩的腿心,把勃起的嫩芽抽的东倒西歪,干燥的掌心触到bixue的一瞬间,周琛敏锐地察觉到那里chaoshi的水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爆发,不禁嗤笑着讥讽道:“还说你不想要?还什么都没做saobi就出水了。”
沈庭泽不得不承认他在周琛揉他屁股的时候就已经shi了,他的身体早就在不分昼夜的jianyIn调教中被弄坏了,就算是逃出花街,小xue也时常感到酸痒难受,只有双手并用地揉xue插bi才能勉强解痒,在被周琛随便碰了几下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可悲地shi了,被对方戳破秘密后更加羞耻。但周琛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巴掌像冰雹一样密集地砸下来,大有把他的下体抽烂的架势。下体被掌掴到红肿麻木,几乎感觉不到Yin蒂的存在,沈庭泽被五花大绑无处躲藏,只能敞着腿任凭男人把他的yInbi抽得sao水四溅,Yin唇肿到翻起,像两片yIn荡的被人咗肿的小舌头,黏膜的红血丝根根分明,变被抽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