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雍临没有违背诺言,没过多久柳真就回归校园,这一年他高三,开始刻苦地备战高考。好在他在家中时也毫不松懈,功课并没有落下,几次模拟之后已经大概知晓自己的水平,班主任说他保持现在的状态一定能考上首都的一流大学。
柳真不敢奢求什么首都的大学,只要秦家人愿意让他出去读书,哪怕是本地的学校也好,他都感激涕零。他虽然已经暂时放弃了离开秦家的痴心妄念,却不想就这么顶着高中的学历,一辈子做秦雍临的附属品和生育机器。
然而活该柳真时运不济,世事不仁,高考前的一次体检中,他被发现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秦凤喜不自胜,同时也要求柳真不许再去学校,安心在家养胎,柳真苦苦哀求也动摇不了公公的想法,被查出怀孕的当天哭了一整夜。秦雍临看到娇妻痛哭自然于心不忍,和父亲打商量:“要不,就让他去读吧,他不就是想参加高考吗。”
“柳真必须安心养胎。”秦凤拒绝得毫不含糊:“再说,你就不怕他上学上得心思野了?”
秦雍临被父亲说得有些动摇,迟疑道:“可他这么闹,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最后两相权衡,双方各退一步,秦凤允许柳真跟从前一样在家学习,备战考试,只是要是身体不舒服,或肚子里的孩子有了闪失就必须停止一切活动。万幸的事胎儿争气,几个月有惊无险地过去,到了五月份,柳真便揣着四个月大的肚子参加了高考。
出成绩后秦凤亲自给柳真报了志愿,不出柳真所料,都是本市的学校。不过当时他不知道,不管考不考得上,考上的是哪里的学习,秦家父子根本不会允许他去读,当然,这是后话。
十月怀胎之后,柳真产下一名男婴,秦家的长孙。不过秦雍临分享到的喜悦是有限的,因为当时他正要到国外攻读学位,即将与妻子分离,只有在寒暑假时才能团聚。
就这样年仅十八岁的柳真在同龄人都在满心欢喜地准备行装出发上大学的时候,只有他自己,像所有全职主妇一样,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家里看孩子。其实家里有数名保姆和nai妈,也不用他费什么心,他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也不懂得怎么带婴儿,至多逗一逗乐子,因此并没受什么苦。
唯一苦恼的是秦凤找了nai妈给孙儿哺ru,勒令柳真不许nai孩子。可柳真的胸脯自生产以来就开始涨nai,且ru量极多,没有婴儿吮ru,只能亲手挤进杯子里倒掉。
这天保姆和nai妈都不在婴儿房,柳真难得自己哄着儿子玩儿,不知怎么婴儿一个不顺意哭了起来,几乎是同时,柳真的胸前一涨,nai水透过裹胸的纱布把衬衫浸得Jingshi。
“宝宝乖,不哭了……”柳真被这种母婴天然的条件反射弄得尴尬极了,然而婴儿哭泣他不能不管,于是从婴儿床上捞起儿子,手忙脚乱地学着保姆哄孩子时的样子摇晃臂弯,却被儿子一声接一声的啼哭弄得越来越慌张。他没有办法,见四下无人,撩起衣服,偷偷把nai头塞进婴儿嘴里。
婴儿满足地吮吸着母亲娇软的ru房和甘美的nai汁,瞬间止住了哭声,满足地闭上眼睛。柳真狼狈地松了口气,刻在基因里隐藏的母性让他爱怜地戳了戳儿子的小脸蛋,露出一点喜爱的神色。
正当这时,柳真身后响起一声不悦的低责:“真儿!”
柳真吓得肩膀一缩,缓缓转过身,看见秦凤沉着脸站在门口,都忘了自己雪白的胸ru暴露在公公眼前,战战兢兢地解释:“爸爸,因为然然一直哭……”
秦凤示意他出来说话,孩子一离开母亲的怀抱就嘤嘤哭泣,保姆和nai妈涌进来,把柳真给挤到了一边。柳真讪讪地走开,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跟公公进书房挨训。
“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让你nai孩子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点恢复身体。”
“对不起,爸爸。”柳真关好门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大敞,解开的衬衫扣子忘记系上,前襟几乎掉到了ru尖,露出一点淡红色的nai晕,实在不像样。他连忙把衣服整理好,嗫嚅着:“刚才突然涨nai了……我的胸很痛。”
“还顶嘴!”秦凤又横眉怒目地叱责了几句,吓得柳真直接噤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你不是涨nai吗,过来。”秦凤见小儿媳如此乖巧,终于停止了责骂,语气柔和了许多:“爸爸给你揉揉。”
柳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小鹿般的圆眼睛:“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忘了你刚来秦家的时候,爸爸还和你一起洗澡呢?”秦凤见柳真呆愣在原地,伸手去拉他,边循循善诱,试图欺骗糊弄天真不知事的儿媳。
“可是……”可惜柳真被秦雍临cao弄了那么长时间,已经懂得要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保持距离,面对老jian巨猾的公公,柳真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咬着牙说:“反正就是不行!”
“真儿,你真让爸爸伤心。”秦凤像真正受伤的老父亲那般失望,动作粗暴极了:“我把你养这么大,连碰你的身子都不行了吗?我偏不信这个邪!”
“不行的……”柳真不停后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