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背景设定与正文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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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月升大二那年,联邦政局平稳,偏远星域经济和教育也普及发展,首都星军校也开始招那些小星球上来的学生。
譬如她一带一帮扶的那个,叫张鹤,来自荒芜星。整天追着她叫学姐,其实比她还大几岁。
她有听父亲提起过荒芜星早期平乱时就是他去的是个很落后荒凉又混乱的地方。相元帅摸着她的脑袋,语重心长教她成长环境的资源差异,教她平等看待所有公民。
她倒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艰苦的环境,还能来首都星,确实挺优秀的。
再加上军校日常学习训练都很简单父亲没答应军部的提议,而是征询过她的意愿,让她按部就班跟着同龄人一起长大于是,她花了不少心思在张鹤身上。
教他不带口音的官话,借他珍藏的纸质书,耐心回答他理论课没懂的问题,还带过他几次训练,分享了自己做的饭菜。
张鹤总是很听话,学东西也快,教他确实很有成就感。相月便多教了点,又多教了点。
直到教他持枪射靶那天。
相月见他姿势总也不对,就手把手托着他握枪的手,身体离得很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并不难闻,是很明显的、年轻人的旺盛荷尔蒙的气息。
他的手上还有些细小的旧疤,多是在关节处。相月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哪些是冻伤的裂痕愈合,哪些是打架的伤疤遗留。
她有些走神,想着,该去打个申请,看看能不能让他泡一下修复ye。
学姐?
高大挺拔还很帅气的年轻男人,换成一起在军部长大的那些朋友,一个个都张扬恣意得不像话。但张鹤总是这样带着犹豫、小声又怯怯地叫她,总让她联想到那种乖巧听话驯养得很好的大狗。
嗯,手肘不要掉,稳住。
她靠得又近了些,姿势暧昧得像贴在他怀里,另一只手触碰他裸露在外的手臂。硬梆梆的,又热又烫。
张鹤突然很轻地吸了口气。
学姐,我去一下卫生间。
相月以为他是第一次紧张,松手退开,正要调侃他,视线不经意扫到他的下身。
他勃起了。
紧身的作战服贴身勾勒,腿间是无法掩饰的巨物鼓起,被黑色特殊布料包裹禁锢,有种奇异的禁欲与色情。
?!
相月很难描述那段时间对张鹤是什么心情。但看到他的身体反应时,确实一丝反感也无,而是混杂了好奇、害羞、和心悸。
后来照旧相处,有心留意,很容易就发现,这个乖巧又有点可怜的学弟,确实对她存了不一样的心思。
每次见面时穿的训练服和常服都干净整齐,走在她身边会同手同脚,被她碰到身体很容易就耳根通红;在食堂会小心瞥她喜欢吃什么,在教室则觑她脸色,怕她因为他笨而生气。
还会幼稚地偷偷跟她用同一间训练场,夜训时调整项目顺序只为和她偶遇,讨教问题时话没说出口脸就先泛红,被她投喂自制便当时眼睛闪亮极了,水润又漂亮。
他的喜欢就像小松鼠珍藏的橡子,被人发现时惊慌拙劣地洒落一地,来不及捡起,小松鼠飞快地先用大尾巴罩住自己。
很可爱。
她好像确实很吃这一口。
张鹤第一次正式格斗考试之前,相月陪他对打练习,泡了几天训练场。
她不爱放水,便更能感受出张鹤进步神速:最开始全凭身体素质和本能反应,几秒就被她干趴;后来慢慢能过几招,切磋像模像样有来有回,直到现在,甚至能耗掉她一部分体力。
也才过了几个月而已。
不过尚且不能改变被她按在地上摩擦的结局。
相月扯下作战服的兜帽,捋了把汗shi的头发,含笑低头看躺在地上不起来的男人。他身上作战服的关键部位已经褪成浅色,甚至破损,标志着扣分程度已至被判定战败;被她踩住的胸口还剧烈起伏着,踩上去有种形容不出的感觉。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正要收脚,小腿突然被他抱住,靴子又在他胸口踩实。
他就那样躺在沙砾地上,脸上还有汗水和灰尘,shi润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在忍耐什么。
相月突然就觉得,这间模拟沙漠环境的训练场,好像真的有那种裹住每个毛孔的,燥热。
学姐,张鹤轻声近乎呢喃地叫她,对不起能不能,踩我?好舒服
相月脑袋都是嗡嗡的,愣愣地视线下移,果不其然看到他微屈起的腿间,被作战服裹藏的部位,正性致勃发。
这样的他,兼具了脆弱的美感与卑微的欲望,矛盾又和谐。
相月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顺着他的请求,从胸口,一点点碾到小腹。
张鹤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