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晨,一個小小的人兒獨自一人蹲在小院裡的水井前,身旁放著一大筐的蔬菜,小小的身軀正賣力地刷著胡蘿蔔上的殘泥,所用的力道之大就好像那條蘿蔔是她的殺父仇人。一邊刷嘴裡還念念有詞「死小白,爛小白,臭小白,刷死你這個變態觸手大妖怪。」
沒錯,這個人兒就是開啟了新任務的柳朝陽。
她這次化身為古代一名孤女,八歲之前原是流落街頭的乞兒,所幸後來被一名落魄的窮秀才給收養了。她這次的任務便是要成功的勾引她那位便宜爹爹。
說起她的爹爹柳朝陽就想嘆氣,從沒見過一個如此奇葩的人,一個只懂念書,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男人,竟然還敢收養別人,也虧得原身能平安長到十二歲。柳朝陽剛穿過來時,就親眼見到冷水米粒泡飯、火烤帶殼雞蛋、水煮整根蘿蔔這種完全令人無法理解的東西。最後她只好發揮大媽Jing神,搶下家中庶務大權,才遏止了她爹繼續對寶貴食物毒害。要知道,他們家可是窮到真的可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了。
她的秀才爹爹名叫陳有斐,今年二十六歲。在他二十歲之前都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僕婢環繞的少爺生活。可一日巨變,家中生意失敗,雙親接連身亡,刁奴們陸續捲款而逃,他一個大少爺頓時成了一戶貧民。他又身無長才,只空有秀才身分,偶爾替人寫寫書信,賺些微薄收入過活。加上不擅理財,對物價也全無概念,結果搞得家裡時常窮得揭不開鍋。還是柳朝陽來了之後,搶了經濟大權,然後每日早上做上一鍋素炒麵,讓陳有斐帶去附近廟宇販賣,生活才稍有改善。
將蔬菜都洗乾淨後,柳朝陽便拿到廚房開始料理。除了做炒麵外,她還另外蒸了一小籠饅頭,炒上兩樣小菜。之後,便端上一盆熱水,進了陳有斐的房間。
「爹爹,該醒囉。」對著剛起床還處於迷糊狀態的陳有斐,柳朝陽用熱水擰了一條棉巾,坐到他的大腿上親自幫他擦臉,tun部在陳有斐的晨勃上輕蹭了幾下。而後便起身服侍他漱洗,再將放在床邊的外衫取來幫他穿上。做完這一切後她便端著殘水離開,將饅頭及小菜擺上桌等陳有斐出來用膳。
剛起床的陳有斐在迷糊中聞見一股處女馨香及柔軟觸感,尚未等他反應過來,這一切便隨著柳朝陽的離去而消失,徒留淡淡失落。等他完全清醒後,便開始責怪自己的心思不良。
出了房間後,他便對著柳朝陽說「咳,那個...女兒啊,爹爹不是說過以後只要放好水,剩下的爹爹會自己來嗎?」
連衣服都穿不好的人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心裡是這樣想,可柳朝陽嘴裡卻是說道「是女兒服侍得不好,所以爹爹不喜歡嗎?」大眼裡還很配合地帶上閃閃淚光。
陳有斐頓時嚇得趕緊搖頭表明「不不不,女兒服侍得很好,爹爹很喜歡,很喜歡。」
「那就好,女兒也喜歡服侍爹爹」柳朝陽頓時破涕為笑。
這樣的場面從柳朝陽穿過來的這大半個月,幾乎天天發生,沒辦法,誰讓任務是要勾引爹爹,柳朝陽只好先從讓兩人習慣親密開始。
用過了早餐,陳有斐便扛著一擔的素炒麵上街販賣,柳朝陽則繼續思考她的勾引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