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勾引,柳朝陽覺得自己對這兩個字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想她上次不過就是小小的調戲了小白一下,結果卻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更坑爹的是,因為她沒能承受得住,導致最後知覺爆碎,所有的一切全被吞食在那片虛無之中,所以,引葫連一丁點的波動都沒吸取到,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再說這次的任務內容明明是要想辦法讓陳有斐娶了自己,小白卻偏偏故意說成勾引。
「死小白,真是學壞了。」柳朝陽感覺自己被反調戲了。
不過話說回來,柳朝陽看向自己十二歲的小身版,就這條件,除非陳有斐是個戀童癖,不然這勾引難度也未免太大了。可在原主的記憶裡,陳有斐雖然是個不太靠譜的爹,卻也從沒對原主有過任何不矩的行為,看來奢望他是戀童癖有些不現實。
「不然乾脆拖個幾年算了,反正小白也沒說這任務有時限。」柳朝陽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而坐在街邊茶攤上的陳有斐此時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當然不是因為炒麵賣得不好。相反的,柳大媽的手藝做出來的素炒麵可是這個時代沒有的味道,吃過的人都被深深的吸引,回購率之高放在現代簡直可以做宅配了。加上陳有斐長相清俊,廟宇附近又多是婦人,看到俊俏的小哥也喜歡過去聊聊兩句吃吃豆腐,一大擔子的炒麵不到一個時辰就全賣光了,此時的陳有斐正在茶攤上喝茶休憩思考人生。
陳有斐覺得女兒變了,變得讓他有些無所適從,可他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大約半個月前女兒說她長大了,可以開始學著掌家分擔家計。後來她也的確將家中事務打裡的井然有序,日子比他之前好了不知幾倍。她又說要孝順爹爹、服侍爹爹,陳有斐本人也被她服侍得宛如回到過去大少爺的生活。雖說這一切都沒甚麼不好,可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就說以前婢女幫他擦臉那也沒坐到他腿上啊!可女兒說那不一樣,她是爹爹的女兒,坐腿上代表親近。
也是啊,女兒坐爹爹大腿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所以追根究柢,還是自己大驚小怪了。畢竟自己也是頭一回當了爹,還是有很多東西都不懂的。女兒不過是長大了,知道孝順自己、親近自己罷了。
想通了這一切的陳有斐頓時覺得心情輕鬆許多,他放下茶資便起身扛著空擔子回家。
陳有斐的小院和大街隔著一小段路程,走路大概需要兩刻鐘的時間,但這是他在家道中落後典賣了剩餘的值錢物品,才換得的棲身之所。當然,他至今也不知道他是多花了好幾倍的價格買的。
院子雖小,但勝在有一口井,讓陳有斐不必為了用水而奔波。水井旁的空地上被種上許多瓜果蔬菜,菜園旁還圍了一小圈養了幾隻幼小的雞鴨。這一切都是柳朝陽規劃出來的。
陳有斐放下擔子進了屋裡,卻見廳裡空無一人。這段時間只要他進門,女兒便會立刻迎上來奉茶遞水,今日回家卻是空蕩蕩的,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太習慣。將今日的營收放到壁櫃裡的陶罐裡,陳有斐才正準備找尋女兒的蹤跡,便聽到一聲低低的呻yin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