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是什麼?指的就是陳有斐。
昨晚才將女兒弄到Jing疲力盡幾乎昏厥,一早便又藉著晨勃要女兒幫自己口交。
「嗯唔.....唔......嗯嗯......」
可憐的柳朝陽大清早就帶著一身狼藉的跪在爹爹腿間被迫把rou棒當作早餐。
陳有斐半坐半靠在床上用手壓著她的頭,tun部不停向上拱起。
大rou棒在小嘴裡進進出出,柳朝陽的嘴被撐的酸澀無比。偏偏壞爹爹還將她的頭不停的往下壓,大龜頭次次深入她的咽喉,插得她是眼淚跟口水雙雙齊流。
「嗚嗯.....嗚唔唔......嗯嗯...... 」
又要哭又要吃的她也很忙。
吃了一陣子後,感受到嘴裡的rou棒開始漲大,爹爹的抽插也變快了。難受的她想要逃開,卻聽到爹爹嘶吼一聲,隨即一道腥熱的ye體噴進自己的咽喉。
依然被rou棒堵住的小嘴,只能被迫吞下爹爹的Jingye。
「咳咳....... 」
吞得太急被嗆到了。
「嗚嗚......壞爹爹......一早就欺負陽陽」
呼吸才稍順便迫不及待地哭訴爹爹的惡行。
陳有斐摟著女兒輕拍後背幫她順氣,然後清了下喉嚨說
「陽陽對不住了,爹爹本來沒想......都是陽陽吃得爹爹太舒服了。」
什麼!還把錯推到老娘頭上!
被爹爹推鍋的柳朝陽抬起頭生氣的對著爹爹說
「壞爹爹,陽陽生氣了!陽陽決定不理爹爹了!!」
還雙手叉腰挺身營造氣勢。
可惜她忘了自己是全裸狀態。
男人看見女兒嘟著濕亮的小嘴,還努力挺起小胸脯,只覺得可愛無比,立刻將女兒撲倒在床上,對著小嘴跟胸前的ru包啃起來。
「好女兒,爹爹錯了,爹爹這就向陽陽賠罪!」
「別啊爹爹......陽陽受不住的......嗯啊」
「那你yIn水還流得這麼歡.......囌......真甜」
「咿呀......爹爹真壞......嗯啊啊.......」
正當兩人在床上嬉鬧時,院門外忽然傳來金大姑的喊叫
「陳秀才!陳秀才啊!是我金大姑呀,快開門哪!」
聽見聲音的陳有斐頓時身體一僵。
壞了!他忘跟金大姑的約定了。
他急忙穿上衣服出去開門。
院門才一開就看見金大姑手中拿了一疊紅帖急撲上來對著他說
「唉唷~陳秀才啊,那天我把您要娶親的消息一放出去,就一堆閨女都搶著嫁您。這不,大姑我給您挑了幾個特好的。」
停了下又說
「嗨~原本約好下午才過來的,這不聽說您今天沒去擺攤,想來是等得心急了,大姑我就趕緊給您過送來了。」
陳有斐一早就跟女兒在床上"玩"到現在,理所當然沒去擺攤,卻不是特地在家等金大姑的。他早就忘了這個見鬼的約定了。
不待他開口,金大姑便自顧自的走進他家,到桌上倒了杯水邊喝邊說。
「唉~這當初介紹的您是沒一個滿意,大姑就想,畢竟您是個秀才先生,要求的確是高一些。後來又見您撿了個女兒回家,大姑還以為您給自己找了個童養媳,也就熄了那個心了。沒想到~~唉唷,你都不知道昨個一天大姑我都快忙死了。」
隨即笑呵呵地將那疊紅貼一一展開在桌上
「來來來~看看大姑給您挑的對象,這個是鎮里雜貨鋪的女兒,今年十六」
隨即一個接一個的介紹起來,語速之快,陳有斐愣是找不到切入的時機。
直到介紹到第三位的時候,柳朝陽突然冷著臉從房裡出來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是腰細tun圓的,一看就知道好生養噎?!」
一直像機關槍一樣的金大姑難得卡殼了。
夭壽!這水靈靈的丫頭一看就是個好貨色,將來長開了不知道要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雖然冷著一張臉,但那春chao未退的模樣跟頸部的痕跡可逃不過我金大姑的火眼金睛!
頗有歷練的金大姑瞬間掰清了兩人之間的關係,然後用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眼神看向陳有斐。
「啊這我看陳秀才您好像也不需要了哈哈。」
乾笑幾聲將桌上的紅帖一一疊了回去。
陳有斐尷尬的清了清喉嚨
「之前拜託大姑的事就算了,謝禮改天我再給大姑送去。」
聽見還有謝禮可以拿,金大姑也不介意生意告吹,她笑著對陳有斐告辭。
走到門口時卻猶豫的回過頭小聲語重心長的對著陳有斐說
「那女娃一看就是還沒長開,先生您也該悠著點,別要得太狠了。」